第53章若行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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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飄零黑漆漆的眸子顯出與平時不同的神,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悄悄浮現,盡了四周的光。
但他看起來很興奮,比平時和駱雨湖親熱的時候更甚,而且,與之前盡情放縱那一次,又有些許不同。在駱雨湖的傾心努力下展現出來的慾望像是狂野而滾燙的盛夏驕陽,不可直視。
此刻緩緩浮現出來的慾望,卻像是躲藏在深淵中淌的巖火,暗沉無光,貌似尋常。他緩緩撫摸着那已經浮現掌印的股,道:“今夜除了雨兒,我只會再要一個。任笑笑,你是要我去找林夢曇麼?”任笑笑踮着腳轉過身,眨巴兩下眼睛,小聲道:“我要説…是呢?”
“那你便在這兒吊着看吧。”葉飄零一笑,道“我去找她,她便是我的女人。你對我的女人下藥,我吊你一夜,略施薄懲,合情合理。”
“葉飄零,你這是…”她嗓音又軟了幾分,好像脊樑骨都被什麼東西軟。
“你不是就喜歡這道道麼。”他湊近低聲道,眼眸微眯,捏住她大腿上包紮的傷處,啪啪兩掌甩上股,跟着猛一發力,將她上衣從中撕成兩片,揣着的亂七八糟東西噼裏啪啦掉了一地,兩團肥白圓的球,沉甸甸左搖右晃。
“我…哪兒知道,之前…可沒人這麼欺負過我。”她小嘴一癟,看着淚光盈盈,但垂下去的視線,已經在偷瞄他高高隆起的褲襠。
“你還沒回答我。”他語調驟然變冷,一把將她調轉過去,手臂發力拉高,讓她腳不沾地,啪啪啪啪又是數掌扇去,雖沒用真氣,可他持劍多年,這幾下甩完,她的股眼見着就腫了一片。
林夢曇閉着眼,豎起耳朵聽,嘴裏的涼茶又苦又澀,可身上又麻又熱,心裏還隱隱盼着,那小妖女吃不住痛,將葉飄零推拒,如此一來,就不是她守不住身。
而是有求於人,不得不從…任笑笑哼唧兩聲,硬是忍着肩膀痠痛,向上將自己一扯,扭身腿雙一抬,夾住了葉飄零的。
她呼哧呼哧地,雙眼微微發紅,卻不像要哭,而是什麼更深層的東西,被方才那幾掌打裂了殼,打碎了皮,出一片又一片鮮的。
“不準去找她。今晚…我要裏連皮帶骨吃了你!”她腿雙用力,把下貼到他身上,茸茸的牝,就在他褲子上亂蹭“你用繩子綁我的手,我就用綁你的雞巴。來啊,我啊,你進來,破了我的身子,我任笑笑今後要不纏你到天涯海角,就是臭狗養的鱉孫!”林夢曇又急又羞,不住開口道:“你、你怎的什麼賤話都敢説。好不要臉!”任笑笑直勾勾盯着葉飄零的眼,渾身的傷口都在疼,股上也像是塗了一層油被點了火。可她很愉快。從為了證明些什麼,把自己扔進下五門扎堆的地方開始,她就從未這般愉快過。
她喜歡葉飄零此刻想要她的樣子。不是那種道貌岸然的拯救,居高臨下伸出手,好像她身處泥坑,必須拉出來洗洗一樣的姿態。更不是那種覺得她賤,就能隨便把好意當作施捨的所謂“情意”
“我就是賤,賤得快活。這你也喜歡,那…我便全是你的了。”任笑笑大笑起來,髮絲凌亂,豐搖盪“林夢曇,我任笑笑見了喜歡的男人,就是這麼不要臉。別説我還是閨女,就是出了嫁,我還能私奔,出了家,我也能還俗。他要我,我快活着吶!沒你的份兒,管他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本姑娘今晚就算牽牛花下死,也是個快活的風鬼!”駱雨湖背靠牀頭,望着葉飄零的眼神,暗暗思量,興許應當準備一下,提前上陣,而林夢曇已經破功,索睜開眼睛大聲道:“你真當我稀罕麼!我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需要無恥到送上…”她的話沒説完,就被一聲短促的尖叫打斷。葉飄零下褲子,握着高高翹起的陽物,就那麼毫無預兆地,捧住任笑笑搖晃的紅腫股,一口氣入到了最底。
任笑笑臉煞白,腿雙都在他背後蹬直,繃緊的足尖不住哆嗦。疼。可…疼得好。燈火搖曳,光芒閃耀,角度和姿勢恰好合適,林夢曇能將那猙獰柱深深刺入的場景鉅細靡遺盡收眼底。
她似乎想説什麼,可才一張嘴,就身子一晃,雙眼一翻,暈了過去。***“哈、哈哈,啊哈哈,嘶…葉大公子,咱打個商量,你…你那活兒往外走的時候能稍慢點兒不?我…覺裏的都要被你翻出來啦。”任笑笑雙手在頭上攥着麻繩,兩腿往回一勾,腳丫子按着葉飄零的股,被那沾了落紅的陽物拔得連連氣。
葉飄零捏捏她光之後分外的,身就是一聳,道:“有什麼好笑?”
“哎喲!”她疼得又是一個哆嗦,無奈這沒出息的小身子愣是覺得快活,大腿都脹得像是關節了臼,偏偏兒深處癢絲絲脹卜卜,恨不得他多往裏砸幾下,嘴裏忙解釋道“又不是笑你,我是笑那沒用的娘們呢。
你瞧她,我這兒挨的還沒咋樣,她先咣噹撂地下了。”
“你説她脆成這樣兒,將來出嫁新婚之夜,男人一褲子,她嗷,背過氣兒去了,想想就好笑呀…哈哈!嗯…嗯!
輕、輕點兒…這…這不能連着來啊,我…我才開苞,你就是嫖,也…也不能這就…搗年糕似的來啊…親哥哥哎…”葉飄零猛幹了三、四十合,才把住她哆嗦大腿,繞到內測用指尖按住她陰核,皮一樣環繞輕,道:“還不是你給她下了藥。今後這病若是不改,莫怪我無情。”任笑笑被那生猛幹法軟了腿,軟了,軟了骨頭,連口氣都多了幾分嬌滴滴的味道“你這兒…雞巴着人家,卻去心疼她。我…我夠着了,非咬你一口!”葉飄零往前一錯身,硬邦邦緊繃繃的肩膀,直接頂在了她嘴邊。她也不客氣,哼一聲張嘴就咬,牙齒夾住他一片皮,死死發勁兒,跟要撕下來似的。反正就是真咬掉了。
也不如她這會兒下頭跟戳透了肚皮一樣的疼。要不是越疼越麻,越疼越酥,越疼渾身子越輕,她早翻臉了,這一口咬下,葉飄零便又開始動。那高高昂起的陽物從她茸茸的牝內一,帶出紅絲縷縷,旋即便是一,刺入雪股戰戰。
任笑笑被得疼,就咬緊。她上頭咬緊,下頭也跟着咬緊,一環環褶兒跟小手一樣扒着龜頭稜子,得猛了,真跟要帶出來似的。葉飄零運力頂着她的牙,免得真被咬下皮。
但那股疼並未鎮着,他既然叫她痛得這般狠,她還些回來,理所當然。龜頭被牝如此賣力夾擠,他繃緊背,抓穩大腿,發力猛幹,也是理所當然。這理所當然加上理所當然,便成了屋中恍如野獸搏般的場面。
任笑笑死死咬着他的肩,口鼻之中嗚咿咿,如訴如泣,破爛衣裳中,赤條條的身子攀着男人如白蛇狂舞,紅腫的股磨盤一樣轉,肥圓的子麪糰一樣蕩。
葉飄零緊緊貼着她的,氣息急促,背緊繃,雙手握住她大腿後,得比先前慢了許多,但一下下又重又深,若是胎宮生得不夠緊,怕是要被他活活破門,撐開路,都不知將來還兜不兜得住娃兒。
駱雨湖將昏厥的林夢曇扶到牀上放着,既然這人如此不濟事,也不好硬添一個女子分擔。駱雨湖略一思忖,索拉起被子,蓋到林夢曇脖頸,若是就此睡了,便隨她一夢到天明吧。
“呼…不成,你這…硬得要死。本姑娘…在漠東吃的老牛筋,都…沒你這麼硬。我、我不咬了,你也…輕些吧。我這小,好歹…二十來年長的,咱…咱悠着點兒用,多用幾年,不好麼?”葉飄零放開她的腿,後撤半步,身而出。沒了那雞巴支着,她一出溜又成了腳尖點地,忙歪頭看向旁邊拴起來的繩子“解開行不行,好歹…
叫我把這兩截爛袖子扔了啊。你都光了,我還撲騰着倆蛾子翅膀呢。”
“不行。你還沒反省,對自己人下藥的事。”葉飄零彎拿起濕布,擦擦陽物,道。
“哎喲,我的好哥哥呀,這…這咋沒完了呢。
她惦記你,我心裏惱,我就沒把她當自己人,我心裏當自己人的,絕對不會做到這份兒上。哎哎,之前試藥那次不算啊,那是你們答應了的。”硬要説,這話當然也是狡辯,但葉飄零過去把繩子解開了,房樑上一鬆,腳跟着地,任笑笑鬆一口氣,過去就往椅子上坐。
可股才一落下去,就哎喲一聲蹦了起來,手腕都沒顧上解,倆巴掌端着燈盞,扭歪身子往後一瞥,那圓滾滾的股蛋子,紅得都發亮了。
“你、你下手…這麼重啊。”她蹭蹭大腿,股兒一陣熱辣辣的刺疼,一想這就算是把童女身代了,心尖兒就跟按了個青棗似的,酸得眼眶子漲。
“沒真用力。涼水擦擦,睡一覺就好。”葉飄零給她解開手腕,道“你若不行,就先歇着吧。雨兒,咱們要不要換個屋?”
“等等!”任笑笑搶着喊了出來。
邊扯掉爛袖子邊道“誰説我不行?我先前不是被你吊着,倆膀子實在吃不消了嘛。你…你把雞巴撤了,我下頭…還空落落的,不舒服呢。”駱雨湖瞄她一眼,掃過下體,憑經驗估摸着。
這般生龍活虎應當不是硬撐,再説好歹是個走江湖十來年的女人,總不能主君一次出都頂不到,便默默蹲下,將地上散落的碎布拾起,順便擦掉零星散落的斑駁血跡。
葉飄零獸慾正濃,已隱隱壓制不住,黑眸一垂盯住她,手掌捏住她面頰微微往上抬起,道:“若行,這次,可就沒機會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