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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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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自幼隔斷陰陽,內部失衡成人後難求子女的。有內息兇絕,不以人體元填補便要反噬致死的。有煞意入骨積累不休,不釋戾氣便有瘋魔之憂的。

江湖中一高手,男子遠比女子要多,除了習武便利,無太多禮教束縛,和先天體質差別之外,另有一個原因,便是男子消解功法隱患,大都更容易些。

同樣是需要宣戾氣,藉助歡愉,男子高手大可帶上一羣鶯鶯燕燕胡天胡地,做上幾件功業,還能搏個風美名。

即便留戀勾欄院,也能傳唱成眼中無貴賤的美談。若換成個姑娘靠兩情繾綣纏綿紓解,守着一個情郎要將其成人幹,而多換幾個,只消走漏消息,便會被武林正道斥責為不懂自尊的道妖女,再無翻身之

要不是萬凰宮遠在西域大漠,又高手如雲威震魔教功名赫赫,就衝其對男人的態度,早該被唾罵在地,視作一羣魔女。天女門在中原,便免不了這等評判。

昔年頗有天賦的嫡傳弟子花可衣,只因夫君橫死,此後跡江湖有些風免費徑,便多了個“人盡可夫”的綽號,成了男人見到便想試試能不能一親芳澤的花寡婦。天女門,也不得不將其清冊刪名,不再認其為弟子。葉飄零的師父冷星寒,年輕時猶如一頭兇獸,肆無忌憚。

這套無名劍法被他在屍山血海中生生打磨成了恍如發自九幽黃泉的一擊,但他平時,是個温文爾雅的英俊男子。人皮裏套了一隻嗜血猛獸,反而增添了幾分致命的誘惑。銀狼南宮熙花名在外,留情滿天下,而血狼森寒利齒撕咬過貞的女子,也絕非少數。

直到他遇見了葉飄零的師母。冷星寒從未對任何人講過他的私事。他只是迅速和那女子成婚,並將盯上了他新晉家眷的威脅,殺得雞犬不留。

就連葉飄零,也只是遠遠見過師母一面。那時她身體已經不是太好,她丈夫為了她,破天荒去求了南宮家,找來了贖魂玉手華沐貞。

江湖第一名醫去過,冷夫人的命自然是保住了,但也正因為華沐貞去過,數年之後冷星寒成了鰥夫,葉飄零之外的人才能略知其中內情。

她佔去了全部的冷星寒,自然,也承受了本該由多人分擔的那些。偏偏,她還不願讓夫君受半點苦楚,忍片刻委屈。她隔着人皮親吻兇獸,以柔軟的身軀,容下了那足以令人窒息的戾氣,復一,年復一年。

為了不讓冷星寒去尋別的女人,她瞞下這一切,也説服了華沐貞幫忙保守秘密。於是,她便溺死在了伉儷深情之中。孟飛對葉飄零特地提起此事,原因自然是看他對駱雨湖照顧有加,對送上門的林夢曇卻不聞不問,擔心舊事重演。

可惜孟總管並不知道,師母的事,再沒有人比葉飄零更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冷星寒全都知道。親密無間的夫,哪有那麼容易瞞住身體的問題。冷四這樣的高手,又豈會不知道子在做什麼。

但他只能跟唯一的弟子説一説,只説過一次。從那之後,葉飄零就格外注意與女人的關係。萍水相逢的無妨,若要留在他身邊,便得強,還要有容人之量。這種強,指的並非武功高絕,而是像駱雨湖那樣,有不會被恐懼絕望壓垮的勇氣。

所以,看到等在門外的林夢曇,葉飄零的目光毫無波動,只淡淡道:“夜已深,早些休息吧。”林夢曇頗為幽怨地咬了咬,道:“孟總管怎麼説?”

“與你無關。”

“與、與我無關?”

“若有關,孟總管自會找你。”他將她往旁撥開,拉開院門,道“我明要出門,不帶雨兒。你今晚若在隔壁,怕是睡不着,去找孟總管商量,換個住處吧。”林夢曇憤憤道:“我難道真的不如她好看?”葉飄零略略側身,背後空門對着無人之處,道:“在我眼中,正是如此。”

“我、我問過她了。

我知道你認識她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林夢曇怒氣衝衝,大聲道“我到了快被殺的時候,也會拼命求生的!”

“見了彭異就連腿都軟了的女人,還是莫説大話的好。”他不屑道,抬手一擺“請回吧。”林夢曇倍恥辱,習慣將腳往地上狠狠一跺,股發力,又扯到傷口,痛得她哎喲一聲捂住股,楚楚可憐看向葉飄零。

可那男人連頭都沒回,她這一臉嫺,白白撲了個空。她黑眸一轉,又高聲道:“葉少俠,你能幫我換藥麼?那傷,我夠不着。”這自然是謊話,她自幼習武,肢柔軟好似一柳條,股上的傷,完全照應得過來。

但以她多年所學,男人就喜歡嬌嬌柔柔小鳥依人的姑娘,能做到的,也要求他幫忙。

“雨兒沒給你換藥?”他轉過身來,皺眉問道。

“雨兒妹妹從你走就忙着收拾,一看就是為了讓你睡得舒服,我哪兒好意思打擾。反正,我這股也被你瞧乾淨了。

就勞煩葉少俠,幫忙換下藥嘛。”葉飄零緩緩走回,到她身邊,道:“藥呢?”她雙眼一亮,喜滋滋從懷中摸出一個扁盒,遞給他“用這個,創口應該已經收了。

挑一指頭在血痂外塗勻,能叫留的疤淡些。你也知道,我們百花閣弟子沒什麼雄心大志,就求着能找個好男人,一身肌膚事關姿,可要緊得很呢。”葉飄零打開扁盒,低頭一望,小指挑出一團,盒蓋一關,忽然抬手進她嘴裏,冷冷道:“咬住。”林夢曇一愣,還不及反應,就覺一股巨力拉着她一扯,把她轉了半圈,往牆邊猛地一推。

她剛扶住那還有牛糞味的土牆,新換的布裙子就被扯開帶拽下,跟着瓣一陣劇痛,纏在上面的繃帶已被解開。

她剛想抬手拿開扁盒問話,貼着傷口那層布刷的一下就被撕掉,頓時疼得她把木盒子上都咬出了一排牙印,‮腿雙‬哆哆嗦嗦幾跪倒。

葉飄零將指尖藥膏往她正哆嗦的傷口上隨便一抹,布條纏回,緊緊一勒,手臂在她股間穿梭,卻連近在咫尺的飽滿牝户都不去碰,彷彿在擺一個木雕泥胎。須臾,處理妥當,他撒手將裙子往她身上一丟,道:“好了,去睡吧。”林夢曇顫巍巍轉過身來,淚眼盈盈拿下沾了口水的藥盒,委屈至極,倒是仍沒忘了門派教誨,用手心壓了壓淚珠,哭也要哭得好看,泣道:“你就算…瞧不上眼,我好歹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涎着臉求你…你就非要這般待我麼?”葉飄零道:“若有個莊稼漢來涎着臉求你,你肯如何待他?寬衣解帶,隨他心願,與他去田間地頭顛鸞倒鳳一番?”林夢曇一怔,跟着羞怒加,咬牙往後退開兩步,酥起伏,卻不知如何反駁,一口悶氣幾乎漲破子,連腋下都隱隱生疼。

“我…我竟…只能和莊稼漢相提並論?”葉飄零淡淡道:“沒有莊稼漢,我會吃不上飯。沒有你,我早已回房休息。”言下之意,你林夢曇,還不如個莊稼漢。

趕在一口老血噴出櫻之前,林夢曇踉踉蹌蹌跑了,出山第一遭,就叫她撞上葉飄零這塊石頭,短短一天,她便對自己的魅力徹底失去了信心。

她對未來的憧憬,也從嫁給一個年輕英俊的少俠,變成不要嫁個莊稼漢就好。葉飄零自然懶得理會這些。

他走向住處,已準備好徹底鬆弛自己。才邁開兩步,房門吱呀開了一條縫,駱雨湖探頭出來,望一眼林夢曇已經不在,提着小桶,將水拎到外面,潑在院中小菜畦上。

她頭上包了一方藍帕,布衫子裹着鼓鼓囊囊的脯,看兩點若隱若現,應是未着兜衣。她已完全換作了農家‮婦少‬打扮,只是下面褲管挽高,大大方方出一看就剛剛洗過的筆直小腿,和如煮蛋的纖柔赤腳。他深口氣,將她鬢髮往後一撥,道:“這麼早便洗過了?”駱雨湖嫣然一笑,輕聲道:“這兒都是主君的同門,想來應該安全。明早還要趕路,我便想着,早點和主君歇下。”

“早點歇息?”她面頰微紅,指尖勾住他的衣帶,嗓音更輕,眼波如醉“主君今費了那麼大力氣,若心裏有了什麼,夜還長,只管,都給了雨兒便是。”葉飄零目光閃動,道:“若你受不住呢。”她莞爾道:“我好好練武,要是還受不住,就盼着主君你早點再尋幾個看得上眼的姑娘,為我擔待一些。”

“那你幫我留心着吧。我懶得費那功夫。”

“我看,燕逐雪燕姑娘就…”咔噠,房門關上落閂。

院中空空蕩蕩,只剩下門口一雙無齒木屐,斜斜歪倒,殘温猶存。***月明,燈亮。燭火昏黃,衣襟半敞,人影搖曳,酥輕晃。駱雨湖咬忍笑,滿面紅,呻幾聲,終究還是不住道:“主君…癢,別…別再摸了…”葉飄零卻不理她,手掌託着白裏透紅的足底,連在玉潤豐盈的足背,緩緩把玩愛撫,寸寸挪向腳踝。她此刻仍未下任何一件衣裳,可偏偏和一絲不掛,也沒有太大分別。

斜襟小褂開了釦子,在兩邊翅膀般敞着,布小衣鬆了兩繞肩繩,被顫巍巍的子一頂,翻折在間,而下面那條麻褲,此刻去一腿,掛在另一邊纖巧腳踝上,正隨着她聲聲嬌,於牀邊微微搖晃。

而葉飄零已經完全赤。他半跪在牀上,目光炯炯,望着她含羞卻無怯的盪漾眼波,將寸寸推過小腿。

她的小腿筆直而結實,每鍛鍊打熬出的筋,在足踝上方提拉成媚人的弧,雖少了三分細膩温軟,卻多了七分緊湊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