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攥着背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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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吉點頭不語,默默應下。駱雨湖和藍景麟都是當事者,想身也無能為力。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葉飄零身上。
“我聽着,你講吧。”藍劉氏拿起手帕,展開擋住了臉,在後面道:“我首先要説的,是我原本再也羞於提起的事。我知道那些人絕不是為了這個而來,可我既然答應要説所有秘密,便不能再有任何藏私。”
“景麟,我在你爹卧牀不起之後,寂寞難耐,一次酒醉,曾與他人有染。”藍景麟雙目頓時瞪圓,但被駱雨湖拉了一下袖子,便忍下沒有作聲。藍劉氏將臉擋在帕子後,又道:“我弟弟來做管家,原因並非我最早説的那樣,而是在外惹下了事,不得不來我這裏躲着。”
“老爺以前十分寵愛的那個丫鬟,我沒找人家安置,賣去青樓了,一個土窯子,千人騎萬人跨,大概早就被廢了吧。”
“我一直懷疑生不出孩子是老爺給我用了藥,後來才知道是老爺生不出了。”
“師叔之前來談兩家親事的時候,看着有些發愁。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説。我沒放在心上,這會兒想想,可能有什麼蹊蹺。”藍劉氏絮絮叨叨説了一堆之後,緩緩放下帕子,出已經淚盈盈的眼,道:“最後的秘密,是老爺曾提起過,他當年做過一件讓他非常愧疚的事。那次他喝醉了,之後就沒再提過,也沒説過到底是什麼事。”葉飄零道:“他們做山賊的時候,為了分贓,殺掉了結拜大哥,猛虎寨的大當家,孟金虎。”他略略一頓,又道:“他做賊匪,殺人劫財,喪盡天良之事辦了不知多少,竟只為這一件愧疚。”藍景麟忙道:“爹他生意興旺之後,每年都會佈施,絕不是未曾反省,三關郡附近的乞丐都知道,藍老爺是大善人。”袁吉白白淨淨的手掌往桌上一放,道:“這些秘密裏,唯一有可能給藍家招來災禍的,便是最後一樁。
可殺人分贓的事過去這麼多年,有誰會舊事重提呢?”
“孟蝶。”葉飄零冷冷道“他們怕是沒想到,孟金虎在外面還有個不肯認的女兒。”袁吉一挑眉,頗有興趣道:“所以這些事情,是那位孟姑娘搞出來的?”葉飄零搖了搖頭“不,孟蝶託給瞭如意樓,我本就是來動手的。可惜,被這些人搶了先。”藍景麟頓時就是一驚。
但剛要起身,就被駱雨湖按了下去,她接口道:“搶先的那些人,一直在試圖冒充如意樓,但我在如意樓的地方呆了許多天,可以確定這絕非如意樓所為。”藍劉氏滿頭霧水,道:“那…還會是誰?景麟,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麼?要不要跟大家説説?”葉飄零立刻轉頭看向藍景麟“藍掌櫃,我有個辦法,你可願意聽聽?”藍景麟左右望望,點頭道:“請講。”
“你這就去收拾行李,與你夫人一起跟我走,我將你安排到一個殺手絕找不到的地方。你們躲着,生兒育女,等到事情過去,再帶着孩子回來打理布莊。”葉飄零站起,道:“陰謀詭計這種糟心東西,就讓他們在此自己折騰去吧。”***“主君,你、你真把景麟,送走了?”看着風塵僕僕歸來的葉飄零,駱雨湖依然不敢相信的模樣,一邊為他擦汗,一邊輕聲問道。
“大丈夫説一不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是已經送走了。”他神情平靜,就像這一趟出門幾個時辰,不過是去逛了逛街。
“可這樣,咱們不就成了眾矢之的?”她滿面擔憂“原本沒人知道秘密在咱們手裏,這下,就都該來找咱們了。”
“你若覺得危險,我將你送去安全地方也可以。”葉飄零淡定道“不過我雖不在身邊,你每練劍一樣不可懈怠。你底子差,若是偷懶,不如不要再學。”
“我不走。”駱雨湖趕忙表態,跟着又補充道“我也絕不會偷懶的,主君放心。”為了他,她連每睡前定要洗腳的事兒都牢牢記住,豈會在練劍上偷懶。葉飄零拿過她手,摸了摸掌心,道:“其實,你這樣的姑娘,行走江湖,應當學些正常武功。”駱雨湖任他撫摸,心頭甜絲絲的,微笑道:“主君教的莫非不是正常武功麼?”葉飄零點點頭“不是。
我教的是殺人術,學成了,也不能和人切磋,不能正常較量。武林之中的手,只分勝負才是主,死鬥…並不那麼多。”
“我不會和人較量切磋。主君只管教我就是。”她毫不在意,道“若主君願意,將那門厲害的劍法教我也可以,我來為主君分擔…那些煞氣。”葉飄零搖頭道:“那門武功需要資質。”
“雨兒的武學天賦…果然差勁得很麼?”
“那倒不是。你骨天賦都還算尚可。”葉飄零道“但我師父傳的這門劍法,要的資質並非這種。”
“那是什麼?”
“是初次殺人,就不會覺得難受的資質。”他望向窗外,緩緩答道。駱雨湖偷瞄着他,那臉上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她卻覺得心窩好似被錐子戳了一下。為何,他能做到這種事?是因為…鐵石心腸麼?
“只有這樣的話,我已經難受過,怕是沒有資格了。”她沉默片刻,輕聲回道。
“此外還有一種,勉強也可以。”葉飄零道“那便是連殺許多人,不會手軟的資質。這資質鑑定起來很方便,你想試試麼?”駱雨湖微笑搖頭“不,我還是學主君教的殺人術就好。”自那天的閉門商議,已經過去兩。藍景麟用這兩天徹底想好作出決定,而葉飄零,一個下午便將他和楚添香安排妥當。
藍劉氏並不情願,可於情於理,這辦法她都無法出言阻攔。龍嘯對這一手倒是大加讚賞,稱這是釜底薪的好主意,而袁吉只是笑道:“葉兄真該找個好地方,把藍夫人也藏起來,如此咱們可就都輕鬆了。”但葉飄零沒接茬,只是冷冷瞥了藍劉氏一眼。駱雨湖那時就知道,懷疑藍劉氏的人,不止她一個。無奈那是藍家主母,大家手上也沒有任何實證。
帶藍景麟離開後,再回來的時候,葉飄零頗為招搖地在大門口當眾對駱雨湖説,藍景麟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她很確定,那句話,少説也有十七、八個人聽在了耳朵裏。這是戰書,是挑釁。
也是在告訴那些藏身暗處等待機會的人,如果覺得藍景麟手上拿着什麼秘密,就來找他葉飄零。
更有趣的是,這話放出去後,當晚葉飄零就偷偷帶着駱雨湖離開了藍家,連那匹黃驃馬都沒牽,無聲無息回到了千金樓。
駱雨湖瞠目結舌,晚上練劍結束摸着他的身體記憶各處要害的時候,忍不住問:“主君,你在藍家大門那裏放話,不是為了將兇手引出來麼?”
“是。”
“你咱們為何做賊一樣悄悄跑了啊?”
“因為危險。”葉飄零拉着她的手放在側,按了一按,用動作和力度教給她,此處刺入,三寸以上可致命,口中道“若不是還擔着為你報仇的責任,安頓好藍景麟,我便走了。”
“原來那麼危險?”駱雨湖心裏一驚,忙道“那咱們還是走吧。我過個幾年,劍法有成,再來報仇也可以。”這樣一來,她就能多留在主君身邊幾年了,可説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到那時,人可比現在難找得多。”葉飄零搖搖頭,將酒杯放下,微笑道“好了。今就到這兒吧。雨兒,鋪牀,咱們休息了。”駱雨湖面上微熱,下腹那花房忽的一癢,入口略略一縮,低頭輕聲道:“主君喝了酒,可雨兒…還沒洗腳呢。”他眼裏似乎有了幾分醉意,視線從她淺紅暈染的面頰緩緩滑下,停在她小巧酥外的罩衣上“今夜便別洗了。”
“可…我練劍又跟着跑了這麼遠,有汗。”
“不就是。”他忽而一笑,展臂將她拉進懷中,起身一轉,已讓她背靠椅子坐下“在藍家不曾盡興的,此刻補上。”駱雨湖氣息嬌促,媚意漸生。如今已是中宵時分,千金樓絲竹之音已大都消逝,轉為了令人臉紅心跳,此起彼伏的嬌聲語。耳中聽着那般音,認要害又得在葉飄零壯碩身軀上貼撫,她若還是懵懂少女,估計尚可冷靜自持。
可她如今芳心大動,情慾已濃,哪裏還有矜持的底子。他雙手只是隔着襯褲撫過大腿,她便不住輕出口,嚶嚶咬住朱,雙目波光瀲灩,濕潤卻仍不及那已在暗暗動的桃源。
抹掉布靴,留着雙足羅襪,葉飄零將襯褲卸下一邊,抬起她腳搭在兩側扶手上,便彎湊近,貼向她微抬雪股盡頭。駱雨湖一驚,趕忙雙手壓着裙子捂住“主君!這…沒洗,吃不得。”葉飄零也不勉強,順勢起身,將她小嘴一吻,指尖摸索過去,順着滑膩温潤的汁,便刺入了花蕊般嬌的口。
一貼,一壓,一曲,一挖,駱雨湖悶哼一聲,架在兩邊的腳掌晃了晃,只覺牝户中又熱又癢,情不自股心用力,騷溜溜的瓣兒裹着他指頭就是一嘬。她在下面嘬住了他指頭,他在上面嘬住了她舌頭,一起越發用力,同時唧啾作響。
如此了一陣,駱雨湖臍下一片火熱,管兒裏酸酸脹脹,花心子那團一跳一跳,急着求什麼進來撞撞,忍不住稍稍錯開面孔,呢喃道:“主君,我、我那裏的水,儘夠了吧。”
“不急。”他順着面頰吻去耳畔,舌尖出縷縷酸癢。
她呻着低頭去親他凌亂領口中出的肩膀,就覺下身一脹,鑽入的指頭翻了倍,在裏頭替屈伸,盯着她蹙出來的一道要命褶縫兒,狠挖不休。
也不知是被點中了什麼要害,駱雨湖哎呀一聲高高翹起雙腳,那塊轉眼間痠麻碎,一股一股銷魂滋味接連不斷順着花心鑽入,爬過五臟六腑,蔓延四肢百骸,叫她頭裏暈,裏脹,裏暢,不多時便一聲尖叫,攥着他背後衣服,光溜溜的股在椅子上一一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