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女兒今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葉飄零一邊在她花房中深入淺出耕得四溢,一邊抓住她腕上帶子拉去粉頸,繞過脖子又是一綁。衞香馨雙手只能收在下巴旁邊,頓時一陣委屈,道:“我摸摸你,難道也會耽擱時間麼?”無奈這會兒她牝户正被得如痴如醉,蛤口饞涎橫,嘴裏的幽怨被媚一衝,倒更像是在撒嬌。
葉飄零加快速度,越搗越猛,漸漸有了幾分猛獸出籠的氣勢。等衞香馨哎呀連聲起身,被生生了一次,他才略略一緩,道:“是你叮囑的,抹藥之後,不可見血。”衞香馨目光離,雪白大腿仍在戰慄,牝花兒咂摸幾下龜頭,才回過一口氣,不解道:“你…你不綁我…就要見紅?”
“對。”他將竹椅向牆邊一推,靠得更近,解開那已快要兜不住飽滿酥的領口,捏住硬漲蒂,抵死花心一通攪磨,望着她掌心相對不住本能攥握的纖纖玉指,微笑道“過不多久,我若沒綁着你,必定被你撓破皮。”衞香馨一怔,望向自己指尖,暗叫一聲啊喲。最近雜事繁多,她心思又都記掛在葉飄零身上,竟忘了修指甲。
她本想嘴硬一句,説自己能忍得住。可一想到此前纏綿到仙死的時候,她本記不清自己做過什麼,叫喊出來的,都是些一回憶便滿面發燒的虎狼之詞。
真要抓花了他的皮,可要讓外頭三個晚輩笑話。衞香馨抿不語,鼻息愈發急促,斷斷續續。葉飄零越戰越猛,不多時,就已超過她此前體驗過的滋味。竹椅吱嘎作響,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模樣。
衞香馨也覺得,自己多半承受不住。她以為之前所知的葉飄零就是全部,到今,才明白涼亭中與石碧絲齊齊上陣的放之夜,這男人頂多也就出了七分力。
亦或是説,這才是…煞氣被宣出來的徵兆?衞香馨在一高過一的情慾中浮沉,正因可能幫他緩解幾分而暗自竊喜,就忽然發現,他注視着自己的眼神,已變得大不一樣。
她心中不住一陣戰慄,一種奇妙的預從腦海深處浮上…真正的他,要來了,可她的花心戰慄得更加厲害,一陣猛烈的快樂從慾海中噴而出…她來了,真真正正地了,她能覺到汁水噴發在紅腫的花之間,能覺到被壓扁的上已經一片淋漓,但她又彷彿什麼都覺不到。
所有的意識,都被拉去了大腿部的小小方寸之地,那裏正在被衝擊,被蹂躪,短短一瞬之間,既被滿到毫無縫隙,又被空到一片冷寂,猶如發生在同一刻,卻又先先後後分明無比。
晚霞如血,紅不過她頸間那片肌膚。殘陽將去,正好似她眼中上翻明眸。葉飄零一把捏住她的房,把她的腿幾乎壓回到肩頭。衞香馨嗚咽着張開十指,猛地一攥,通體顫抖。她以為要被穿透了,或者説,她體之外的東西,已被穿透了。
稀薄的,粘稠的,滑溜的,起沫的,像是她多年光陰積蓄在體內的雜質,一股股地往外湧。她被擺成側躺。她被翻過來。她被抱高。她被壓在窗台。她被掛在牀帳鈎子上,晃得像條白裏透紅的魚。
她被擺在梨花木的桌子上,淌如翻到的水壺。窗外早已黑了,衞香馨的聲音,也早已啞了,任笑笑從耳邊收回手,踮着腳離開布簾子,撇撇嘴,小聲道:“嘿,白石頭,真不進去換把手?你家閣主再來,八成要被咱男人斷氣啦。”一桌子飯菜已經涼得七七八八,仨女人誰也沒吃幾口,彼此互望,眼裏最濃烈的,當然不可能是食慾。石碧絲夾着腿,低着頭,對那綽號不甚滿意,但還是得回話“葉大哥…應當有分寸吧。”任笑笑趕緊湊近衝着她搖頭“姓葉的發起來,能把雨兒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給我綁得跟個粽子似的吊起來,他那層人皮下藏得八成是頭狼,你沒聽你家閣主都嗷嗷不動了?”
“嘖,”她頗為讚歎道“難怪清風煙雨樓的高徒直接從另一邊兒出山回家了,是不是被葉飄零嚇着了啊?”石碧絲側耳聽了聽,有些慌神,求助地看向駱雨湖“雨兒,葉大哥…當真收不住手?”駱雨湖咬思忖,略一猶豫,索大步過去,掌燈鑽進簾子,探頭看了一會兒。等回來坐下,她臉也有點發白“主君他…收手,又沒全收住。”
“啊?”石碧絲忙道“這是何意?”
“他應該是記得衞閣主身子骨不太好,沒往其他地方出力,只給她綁了手。
我看都出在臉和口,主君應該還沒到失控的地步。”駱雨湖摸摸面頰,又道“但主君八成忘了閣主還要及時回去的事兒,閣主…
就算沒忘,也顧不上説話。沒人進去替一下,閣主傷筋動骨倒不至於,只不過…倒明天晌午之前,怕是別想自個兒下牀走回去了。”石碧絲頓時長身而起,正正神情,躲開任笑笑滿是促狹的目光,清清嗓子道:“此前我就與閣主一道陪葉大哥喝過酒,在山裏…也多得雨兒妹妹關照。任姑娘,那,我這就進去了。”
“去唄。”任笑笑挖挖耳朵,喝了口湯“省得我這最厲害的先進門,你倆就只能乾瞪眼咯。大家都是饞貓,少裝點兒樣子吧。”石碧絲臉上一紅,掀開簾子,猶豫一下,又退了出來,拉過凳子寬衣解帶,光疊好放置妥當,才深口氣,赤走了進去。
任笑笑托腮歪頭,聽裏面的動靜很快換了音,皺眉道:“雨兒,你説葉飄零這人是不是有個本事,故意藏着不跟咱們説啊?”
“嗯?”駱雨湖小口啜湯,抬眼看她。
“我咋覺得,但凡跟了他的女人,不幾天就個頂個兒的不要臉啦。”任笑笑鼓了鼓腮幫子“你瞧那白石頭,故意到我跟前兒衣裳。她啥意思啊?顯擺腿和股好看是不是?我、我還比她大呢。”駱雨湖微笑道:“她應當是覺得早晚會叫你看見,不如直接點。
再説,她帶的衣裳剛洗了一套,這身要是被扯壞,那身幹之前,就沒得穿了,她個子高,咱倆的衣裙,她上不了身。”説着説着。
屋裏傳出一聲貌似痛苦實則快活無比的尖聲嬌啼。任笑笑撇撇嘴“這騷蹄子,進去時候多半就夾着水呢,這麼快就了,不濟事。
我看啊,你趕緊多吃兩口墊墊肚子,百花閣的妞兒中看不中用,最後還得咱倆來。”駱雨湖放下碗,笑看着往裏屋去的門簾“不吃了,沒胃口。笑笑,要不,咱也進去吧。”
“這就進去啊?”任笑笑賊兮兮一挑眉“你忍不住啦?”
“反正,”駱雨湖莞爾一笑,起身解開盤扣,鬆裙,道“我也夾着呢…你要忍得住,就在這兒吃吧。”任笑笑一瞪眼,雙手一扽就把褲子扯了下去,叉道:“想得美。養傷養傷養傷…這都九月了,本姑娘也夾着呢,都漏出來啦。走,一起進去。給姓葉的蒙上眼,讓他抓住哪個哪個,公平合理。”駱雨湖笑着搖搖頭,款款走向門邊。任笑笑得快,赤條條泥鰍似的一鑽,先一步溜了進去。駱雨湖扶着門框,挑簾一望,停住步子,又笑了起來,眼前的場景照理説算得上是荒無比。
她卻只覺得,心裏暖融融的,怎麼也止不住角的笑意。她想,如果將來,葉家能有一棟氣派的大宅子,有滿院子的家人,那她一定要讓宅院中的女子,都如今夜的她們一樣,坦誠相見,親密無間。她又想起了某個匆匆離去的身影,不住暗暗嘆了口氣。
她以前常打聽些江湖傳奇。她還説,一道經歷了這麼多,那二人多少該有些苗頭才對,怎麼事情一了。
就各奔東西了呢?明明,已沒那麼要臉了呀…駱雨湖一聲嘆罷,望着葉飄零沁着汗珠、微微反光的雄壯身軀,眼波一蕩,快步走了過去。她的長夜已過去。她們的夜,才剛剛開始。夏末的花已敗。
深秋的花,卻在經歷了狂風驟雨後,正開得分外嬌豔…終章殘香孟飛握着一塊軟布,緩緩擦拭膝上橫置的槍身。槍身光滑,已磨得泛白。孟蝶跪在門口,嬌嬌弱弱,一身肌膚,比那段槍身還白。
最白的,則是她身上的孝服。她眼含熱淚,俯身叩首。連叩九下,她起身抬頭,額上已微微滲血。
“多謝諸位恩公,為小女子報仇雪恨。小女子必為恩公們立下長生牌位,祈福。”孟飛的眼睛盯着手裏的槍,沒有看她,只對着旁邊的灰衣掌櫃擺了擺手。
那微微發福的男人立刻滿面堆笑走了過去,彎扶起孟蝶,柔聲叮囑應當叫她記住的事。那些事,每一個委託如意樓做事,且不必付出任何代價的人,都應當牢牢記住。這約莫一刻功夫中,孟飛始終在擦他的槍。
只在孟蝶再次屈身行禮,擦淚告辭的時候,抬眸望了一眼她柔弱纖瘦的背影。旋即,他舉起了他的槍。那鋒鋭無比,曾經名動天下的槍尖,遙遙指住孟蝶的後心。距離不過六尺有餘。這種情形下,便是絕頂高手,也難擋他碎夢纏魂一擊。
兩側的勁裝漢子不住扭過頭,看着那紋絲不動的槍尖。絲縷沁出的真氣,已能拂動孟蝶後心罩衫的布。孟蝶打了個冷戰,抬手攏攏領子,頗為疑惑地轉頭看過來。一切,都和她轉身前一樣,孟飛坐在小凳子上,緩緩擦拭打橫擺着的長槍。
她眨眨眼,又行了一禮,娉娉婷婷走了出去。農舍之外,是竹籬。帶着槍的孟飛入不得城,見面,只能在這種地方。籬笆外面,侯着一輛馬車。
孟蝶挎好包袱,將最沉的元寶揣進懷裏,彎爬上去。一個多時辰後,她從馬車上下來,柔聲道謝,步入眼前的城門。她謝絕瞭如意樓為她安置終身的好意。離開這輛馬車之後,她與如意樓,便再無瓜葛。
沿着悉的路,她很快回到了小巷中簡陋的破屋。門扇已沒了掛鎖的地方,孟蝶一推,便走進去,輕輕喚了聲:“娘,我回來了。”一個老嫗枯枝般掛在椅子上,渾濁雙眼略略動了動,並未回話。
孟蝶過去跪下,抓着老嫗的手,輕聲道:“娘,如意樓給了咱家五十兩銀子,女兒今後,絕不再讓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