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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再生疑心玉環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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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家裏,梁寒着大肚子為她端來了稀粥,江雅菲聽到外面隔廳的動靜,一探頭,很是不好意思,急忙爬起來“對不住,寒兒,我昨喝多了。”梁寒關切道“你夜裏吐了酒,想來胃應該很難受,喝點稀粥吧。”江雅菲淨了面,衝他一笑,坐下喝了起來。

梁寒見她吃了起來,輕輕一笑,整理江雅菲睡過的牀鋪,只因為自己即將臨產,這大半個月來,他們早就分牀而睡,江雅菲一直住在卧室旁的書房裏,雖然家中此時也有了下人,但是江雅菲貼身的衣物,睡覺的牀鋪還是梁寒給她整理。

梁寒剛鋪整薄毯,只聽得“趴”一聲,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環掉了出來。

梁寒費了好大的勁才蹲下側身撿起來它,坐在牀上一看,只覺得整顆心都彷彿被火燒了起來,這分明是男兒戴在耳朵上的玉環,上面刻着一個溪字。

他想去問她,你昨夜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為什麼身上會有一枚男子的玉環呢。

可是當他慢慢看向正低頭喝粥的江雅菲時,那些質問卻都難以説出口了,也許本就沒有什麼事,也許都是自己瞎猜,如果自己問了她,本就沒有這些事,他又該如何自處呢?

“寒兒,這是你的手藝麼?真是好喝。”江雅菲本不清楚自己的夫君此時腦海裏滿是猜測和驚疑,轉頭間,看到他臉不好,不由擔心道“寒兒,你沒事吧,是不是累着了。”梁寒淡淡一笑,握緊了手裏的玉環,“我沒事,就是肚子有些發緊,休息一下就好了。”江雅菲見他實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由放下筷子,來到他的身邊,蹲下,貼在他的肚子上“小東西,再給你父親搗蛋,小心你出來,娘打你股。”梁寒凝視着她頭頂小小的髮旋,發白的臉漸漸恢復平靜,他一手抬起江雅菲的下巴,低聲説道“雅菲,你愛我麼?”江雅菲極少見他如此主動的問自己,尚且想調笑他兩句,但是看到他臉上淡淡的憂傷,心軟的彷彿發了酵的麪糰,不由自主的説道“愛,怎麼會不愛呢。”梁寒的眼睛裏浮現一層水光,江雅菲也是極少見他哭的,不由慌張的抱住了他的肚子,“你怎麼了,寒兒,莫不是還為我昨天喝醉了生氣,你放心,我後絕對不喝酒了,不信我發誓。”梁寒用手捂住她的嘴“傻瓜,我哪裏是為了這個,只要知道你心裏還有我,我就滿足了。”江雅菲雖然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難過什麼,但見他神委屈,不由心裏大為疼惜,她慢慢抬起頭,凝視着他的眼睛,貼上了他的,他的微微有些冰,有些軟,口裏帶了薄荷的淡淡的清香。

梁寒任由她抱住自己深深的親吻,剛剛心裏空了一塊的地方漸漸重新填滿。

“大人。”阿彤在院子外面的喊聲驚醒了兩個纏綿輕吻的人,梁寒突然臉漲的通紅,急忙推開江雅菲。

江雅菲輕輕一笑,後退了一步,才説道“進來吧。”阿彤並沒有進屋子,而是在門口,隔着紗簾,低頭説道“大人,宮裏來人了,説是找您的。”

“宮裏?”江雅菲有些驚訝,她走出裏間,來到外面的小廳“阿彤,你説是宮裏的人麼?”阿彤回道“是的。”江雅菲讓阿彤先去前面招待,自己換了衣服也出來,居然是是女帝身邊慣常侍候的內宮首領李琪帶了兩個小的宮人,不耐的等着,見她出去,那李琪皮笑不笑的説道“江大人,陛下有旨。”江雅菲跪下接旨,李琪冷道“皇子艾珏花辰宴最後一關比試將在三後,芙蓉殿舉行,朕命你繼續主持此事,不得推諉。”江雅菲口裏謝過了恩後,方才重新站了起來。

“江大人,三後的芙蓉殿,您莫要忘記了。”李琪宣旨完後,冷淡的和江雅菲道了別就走了。

江雅菲知道這些內宮首領都是眼大勢力之人,如今自己被貶為京兆尹,她自然不將此時的自己看在眼裏了。

江雅菲也不和她計較,只是淡淡一笑,轉身回了屋子。

梁寒如今最怕的就是宮裏來人,自從莫安給他下了疑心藥後,那顆小小的種子,如今長的很是婆娑茂密,再加上玉環的事,他正坐卧不寧的等在後堂。

聽的江雅菲將事情一説,梁寒心裏卻不是滋味,他看了一眼風神毓秀的主,如今正是年輕俊秀,既然皇家當能指婚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芙蓉殿重開,花辰比試繼續,那麼世家公子們,宗室子弟們自然也不會不湊這個熱鬧,都知道江雅菲家中只有自己這麼一位夫君,難保沒有人不想些什麼頭緒,對於這些事,梁寒不是不清楚,可是,他卻不能不讓主去主持,如果説之前,他很為自己的主的才情和到驕傲,如今,卻隱隱有些擔心,總覺得她還是平庸些好,這樣自己才能更放心。

梁寒地心思起了變化卻是江雅菲所想不到的,江雅菲總是以為梁寒無論如何總是會相信自己,和自己想的是一樣的人,所以當他半開玩笑的説道“雅菲,我們回靈州安城去好麼?”時,本沒猜出他的意思,她轉過身看着梁寒笑着説道“寒兒,你想回老家了麼?我也想娘,想姐姐們了,可惜我在任上不能回家,不然,我們過段時間寫信叫她們來住段時間好麼?”梁寒收斂了笑容,凝重的看着她説道“雅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説,等你主持完芙蓉殿的比試,咱們回家去好麼?”江雅菲震動萬分,她從來沒有見過樑寒如此模樣過,這樣冷然,這樣絕望。

“寒兒,你怎麼了,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只是你這樣説回鄉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不是想家了?”梁寒苦苦一笑“雅菲,我糊塗了,你當我説着玩的吧,沒什麼,可能最近有些太擔心了吧。”江雅菲走了過來“不對,寒兒,你一定有心事瞞着我,我們從前從來不這樣的,可是,現在,説實話,我真的猜不到你心裏在想什麼了,有什麼心事你還不能告訴我麼,我們是夫,是最親密的兩個人。”梁寒聽她如此説,不由眼睛再次濕潤了,良久後,他慢慢伸出手,江雅菲一臉好奇的看着他手裏拿着的一枚玉環。

“這又是什麼東西?”梁寒悶悶的説道“這不就是男兒家耳朵上戴的玉環麼?”江雅菲奇怪道“怎麼只有一隻呢?這是你的麼,寒兒,我怎麼沒見你戴過?”梁寒鬱悶的將玉環丟到她懷裏“這是你帶回家的,本就不是我的東西。”江雅菲有些尷尬加奇怪“啊啊啊,居然是我帶回來的,可是,我又是從哪裏的這些個東西?真是奇怪。”梁寒見她一臉委屈,不像是假話,慢慢心裏又有些動搖了,“可是,這確實是剛才我幫你收拾牀鋪帶出來的東西。”兩個人正説着呢,只聽得阿彤帶了兩個人再度走了進來,“大人,月娘帶了她的弟弟一起來了。”梁寒抬頭向外看去,只見一個相貌楚楚可憐的少年,拎着一個小的包袱卷兒,咬着兒跟在一個壯的女子身後。

那女子一見江雅菲的面,有些羞愧不安“大人,小的月娘又來給您添麻煩來了,我想問問大人,在衙門裏當差能不能住在衙門裏,還有我弟弟,我們可以少要些薪水,就當租屋子住了。”江雅菲奇道“這又是出了什麼事。”原來,梨園這幾新換了個老闆,原來的班子主年紀大了,要回鄉,新班主最近要重新翻修園子,便打定主意要將一些白住的人都攆了出去,好正經租給人家用,兩姐弟也不好再賴着不走,兩個人收拾了一些東西,也無處可去,幸虧月溪想到昨姐姐有了衙門裏的新差事,便央求她帶自己去求江雅菲,看能不能先在衙門裏暫時住幾,待找到了新房子再搬出去。

江雅菲聽得她們沒有了住處,想了一下説道“衙門裏倒是有地方,可是都是供衙役們住的,男子如何能住?再説了也不方便麼,月娘倒是可以去住,倒是你弟弟。”她看了眼月溪,雖然他年方十幾歲,到也是個青年少的少年,那衙門裏都是些壯女子,想來真是不方便。

月娘為難的看着弟弟説“我不能丟下月溪一個人,還求大人能通融一二。”江雅菲看了眼管家説道“梅叔,如今我們家還有沒有空的房子?”梅叔説道“別的地方都沒了,就是挨着廚房的拐角,之前有個小柴房,如今空閒着,就是地方窄了些。”月娘驚喜道“沒關係,沒關係,不怕地方小,只要能容下我弟弟一個人就好,不成我就住到衙門裏去,只要月溪能穩妥我就放心了。”

“月溪?”梁寒此時聽了半天,不由慢慢走出房間,看着眼前的半大少年“你叫月溪是麼?是哪個溪?”月溪見是江雅菲的正夫,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害怕他犀利的眼神,低頭道“溪水的溪。”溪水的溪?梁寒眉頭一皺,難道就是他麼?這隻玉環難道説就是他的?

他心神恍惚間,絲毫沒有主意自己腳下踩空,就在眾人的驚呼聲裏,梁寒從台階上崴到腳,猛的坐在了地上。

不光將江雅菲嚇的夠嗆,就連那姐弟兩個都嚇的臉發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説了什麼不妥的話,才引得他失了神。

本就已經足月,梁寒這一摔,直接動了胎氣,就在江雅菲和梅叔扶起他時,月溪一聲驚叫,帶的眾人再次驚慌起來“血,血了。”梁寒居然在此時生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