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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惹怒州府危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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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菲本就不是遲鈍的人,這下終於品出味道來,原來今這何大人的怒氣是衝着自己來的。

其他官員見何雨冰動了怒,不由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起來,此時,何全也奉了何雨冰的命令將江雅菲送來的東西堆在了花廳門口。

丁楠一看,心裏咯噔了一下,直説壞了,壞了。

眾人眼見了門口堆着的東西不由相對譏笑,這是誰啊,居然送這麼不入的禮物,也難怪何雨冰會生氣。

江雅菲眼見自己送的東西被何雨冰丟了出來,心裏真是氣憤不已,可是為了拆遷款項,她強忍着自己發的脾氣,站起身,衝着何雨冰説道“下官不知道羞辱二字從何而來,這禮物是下官親自選購的年禮,心意誠摯,絕對沒有要羞辱大人的意思。”何雨冰冷哼一聲“江大人,你拿打發叫花子的東西來打發本官,還説不是羞辱。”江雅菲忍着怒氣道“大人,自古就有千里送鵝,禮輕情誼重之説,大人也説了,不過是個心意,下官送來一片拳拳心意,又那裏不恰當?還是説,大人其實只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何雨冰被她一番話説的臉陣白陣紅,不由怒喝道“住口,好你個七品郡官,你有多大的膽子敢這樣和上司説話,怎麼你竟要污衊本官收受賄賂不成?”她的話剛落,只聽得底下的一個郡守大聲説到“江雅菲,你不要仗着自己有點才華就不將人放在眼裏,不就是挖了個燃石礦麼?走了狗屎運還當自己真是個人物了。”江雅菲忍着怒氣道“張大人,你又何出此言?雅菲自認為沒有越權你平城郡的事務,不知道張大人又因枉論我桐城?”那張姓郡守本是想拍何雨冰的馬,所以開口幫腔,見她問來,不由脖子一梗道“你越過何大人直接向上彙報燃石礦的事,是何居心,又越過大人,自己做了總指揮又是何居心?難道不是眼中沒有上下,自傲自大麼?”江雅菲見何雨冰不吭聲,顯然是默許了她對自己發難,不由冷笑“何大人明鑑,下官不想和這種人做無謂之爭,到底我有沒有越級上報,大人自然清楚,我沒有必要給不相干的人解釋,至於這指揮,也不是下官要做的,是朝廷任命的,下官也不是非要做不可,各位,如果有人想做這個指揮,自可向朝廷請旨,沒有必要在這裏和我過不去。”江雅菲見她們今不善,不由忍不住説道“本來下官不想在此提起此事,不過,今既然來了,又見何大人如此清廉為公,説不得,只好説了,何大人,請問何時才能將朝廷撥下來的遷移款項給桐城撥過去呢?燃石礦還等着此款開工呢。”何雨冰眼睛一瞪説道“胡説,什麼時候來了此款?我怎麼不知道?”江雅菲見她睜着眼説瞎話,不由臉怒紅“大人,這月二十三,朝廷派專使送來了燃石礦的專用款項共計二十萬兩,其中有三萬五千兩是撥給清澤山遷移居民三百五十户的補償款,大人,下官説的可對?”何雨冰大怒,猛的一拍桌子説“好你個目無上級、囂張跋扈的七品小官,居然敢當眾指責本大人,來人,給我將她叉出去。”何全帶了幾個人上來就叉江雅菲,梁寒身形一晃,攔在江雅菲面前,阻止何雨冰的人傷害江雅菲。

江雅菲握住梁寒的手急切道“寒兒,別衝動。”梁寒眼中冷光一閃“大人,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何雨冰不由更是大怒,口裏只喊道“反了,反了。居然敢以下犯上,帶人行刺上司了,這可是犯律法的重罪,你難道不知,做為州府,我可以先奪了你的官位,再上報朝廷的,本來看在你曾是皇親的份上,我不於你計較,誰知道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她的手一揮,只見從廳外又衝進來幾十個手持兵器的近衞再度將大廳給圍了起來,這時,廳裏的眾官各各臉大變,丁楠萬分擔心的看着廳中央的江雅菲,正準備跪出去替自己家大人説幾句好話,只覺得袖子一沉,黃娟將她死死抓住,小聲的在她耳邊説道“丁大人,你此時出去不是去送死的麼?沒見州守大人的臉都變了。”丁楠萬分焦急的説道“黃大人,你沒見江大人都何等危急了?難道我們還不該出去替她分辨幾句麼?她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利,都是為了清澤山上燃石礦啊。”黃娟鬆了手,悄悄道“你還沒看清局面麼?不提礦石還好,你要提礦石,何大人連你也一併捉了,你説你做了唐縣縣官這麼久,怎麼偏偏江大人來了,你才彙報上有這麼個礦藏,從前你怎麼不説,你説你到底是何居心?”丁楠急道“黃大人,你胡説什麼呢,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如果從前有所發現,我早就上報了,這與江大人有什麼關係?”黃娟悄悄道“可是何大人不這麼想,她如今正為這事惱着呢,你説你不出頭,她還想不起你的問題來,你要出頭,她非連你也擼了不可,你還沒看出來麼?她心裏窩江大人的火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又是個愛錢如命的人,那開礦的銀子進了她的口袋,不擼下一層皮,剋扣下十幾萬如何肯罷手?”丁楠僵在那裏,看着梁寒被江雅菲喝住不許和何雨冰的人動手,何雨冰臉一變,讓人將他們兩個都抓了下去。

“黃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丁楠心裏難過不已,江雅菲是個好官,於這烏煙瘴氣的松州府裏,是難得的清

黃娟眼睛轉了一下,低聲説道“江大人不是顏大儒的弟子麼?想來,她終究是有些辦法的吧。”沒等丁楠接話,只見何雨冰臉一變,又換了副和藹的樣子,安撫嚇壞了的眾官“各位,讓眾位受驚了,眾位放心,本官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象江雅菲這樣的,本官知道,整個松州不過就她這麼一個,眾位放心,本官不會將你們和她混為一談的。”她的話説完,眼睛若有似無的掃過丁楠和黃娟,丁楠面上的愁容未褪,倒是黃娟急忙拉着她彎了下,並衝州府大人做了個諂媚的笑模樣,何雨冰滿意的轉過頭,吩咐管家讓人上菜,開席。

就在此時,只聽得府外一片嘈雜聲,何雨冰再次皺起了眉頭“何全,怎麼回事?”何全也不清楚,説道“大人,小人去看看。”她剛走到門口,只見守門的老張婆慌張的説“大管家,不好了,門外幾千口子人圍住了咱們府邸,説是問大人要錢來了。”何全一驚,湊着門縫一看,只見黑鴉鴉的一片人,哪裏幾千,上萬都有,不隔了門縫喝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告訴你們,圍攻朝廷官員的府邸是犯法的,你們想幹什麼?”只見一個白克族女子冷笑道“誰説我們是來圍攻州府的?我們是來領銀子的,怎麼朝廷想徵用我們的山開礦,這搬家費得給吧。”何全皺了眉“你説什麼?誰欠你們搬家費?”那女子搖了搖手上的一張小紙條道“我們清澤山南山共計居民三百五十户,一户搬家費一百兩,共計三萬五千兩,聽説朝廷將錢撥給了松州府邸,我們不來此地要,難道要去京都要麼?”何全説道“什麼銀子,你把手裏的紙條給我看一下。”那女子冷笑道“給你也無妨,諒你也不敢給我私了。”何全接了那紙條,一見,居然是桐城郡蓋的大印,上面果然寫着一百兩的字樣,不由跌跌撞撞就跑到了內廳,何雨冰正和眾官喝酒,見她進來,不悦的説道“何全,什麼人這麼吵鬧?”何全急忙將紙遞上“大人,不好了,清澤山的居民鬧來了,門外足有幾千人,説是問大人要銀子的。”何雨冰手裏的瓷盅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你説什麼?”只見她一張臉猙獰扭曲,眾官見了心裏不由哆嗦了一下,知道今這州府當真是動了真怒。

“你是豬麼?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派人去調松州大營的兵?”何雨冰怒道。

何全喏喏道“大人,如今整個州府都被圍了鐵桶似的,哪裏還出去半個人,而且街道上全是看熱鬧的人,她們都是來要債的,手裏並沒有半件武器,如果調動大營的人來抓她們,會不會傳揚出去?”何雨冰剛才是怒極才想起調動大營的兵,被何全一提醒,才想起,那松州大營的參將白洋鈴素來和自己沒有什麼情,如果讓她派人來替自己抓人,恐怕不妥,只怕她問清了緣由搞不好還要告上自己一狀,不由怒道“那也不能就讓她們這麼堵着我府邸的門,守府的人呢?”她説的是自己養的那些近衞,也就是剛剛抓走江雅菲的兵士。

何全這才彷彿想起來似的,急忙説“小人這就去將她們找來。”她兔子一樣竄了出去。

何雨冰臉難看的坐在椅子上,今,她請客的事被破壞了個乾淨,她被架在這麼一個尷尬的境地,滿廳都手她手下的官員,她上不能上,退不能退,實在難過的很,她再囂張也不能當着眾官員的面大開殺界吧,説不得,她要如此做了,恐怕要殺了這一屋子的人滅口,揹着人做是一回事,當着人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此,她再度想起那個讓她頭疼的罪魁禍首江雅菲,一時心裏恨的癢癢的,恨不能扒了她的皮才解恨。

作者有話要説:前一段時間被外派了鬱悶啊呵呵才回來抱歉早該更了最近一定要勤快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