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才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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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一雙眼睛瞪着那個男人,這時她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男人會不會是二狗?就這個念頭一閃,她就停止了掙扎,變得温順起來,這時候,外邊響起了黑子的叫聲,桃子知道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認定這個蒙着頭的男人是二狗,心想,二狗,你這是何苦呢?
我現在是你嫂子啊,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哥嗎?黑子在外邊叫的更兇了,它發現了包穀地裏有人,就竄了進來。騎在桃子身上的那個男人正在解桃子的褲帶,聽見黑子在外邊叫的時候慌了一下,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繼續做着他的動作。
沒提防黑子進來,張着大口就衝他撲了過來。這個男人急忙從桃子身上下來,向包穀地裏逃去,黑子在後邊緊緊追着,那個人撿起一個土塊打中了黑子的前腿,黑子慘叫一聲,跛着一條腿回到了桃子身邊。
桃子已經起來,心有餘悸,一顆心還砰砰跳着,黑子過來,圍着她轉了兩圈。桃子這時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不會是二狗,如果是二狗,黑子也不會咬他,二狗也不會打黑子。
桃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髮,扣好自己的上衣,和黑子到了小路。她暗暗慶幸,如果不是黑子及時趕到,讓那個人得逞了,那她就慘了,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黑子到了這,二狗會不會也在這附近啊?桃子四下看着,沒有看到二狗,心裏忽然有了一種失落。
桃子沒有看到二狗,和黑子向桃花溝方向走去。桃子和黑子剛走不遠,二狗就從包穀地裏閃出來,帶着一種幽怨的神情,看着他們。
然後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邊。大狗早早在村口的軟索橋一邊等着桃子,黑子先跑過軟索橋,和大狗一陣親熱,桃子也顫巍巍地過了軟索橋。大狗高興地説道:“桃子,你咋才回來?哎,你的臉咋不好?”桃子看了一眼黑子,説道:“沒事,我走在路上,一頭野豬竄了出來,嚇了我一跳。”桃子撒謊,在包穀地裏的事,只有黑子和那個蒙面的男人知道,那個男人不會説,黑子也不會説。大狗懊悔地説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去遠一點接你。”桃子回過頭向身後看了一眼,沒有人,對着大狗説道:“沒事了,那頭野豬也讓我嚇了一跳,早跑的不知影蹤了。咱們回吧。”大狗和桃子向村子裏走去,黑子還等在那兒,大狗叫了幾聲黑子都沒理他,等大狗和桃子走進了村子,二狗才踏上了軟索橋,和黑子一起回家去了。天暗了下來,桃花溝和大山一起融入了那一片黛之中,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燈光。
屋裏亮着一盞25w的電燈,昏暗的燈光照在黑烏烏的屋裏。劉茂和賈彩蘭還沒有睡,一個坐在炕裏面,一個坐在炕頭,兩人説着收秋的事。
二狗給黑子餵了兩塊饅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大狗早已經把自己光了,躺在炕上,等着桃子,可桃子在外邊屋子裏一直忙活着,燒了一鍋開水,灌到了壺裏,把剩下的開水舀到盆子裏,摻和了一些涼水,端到自己的房子裏。
桃子在外屋的時候,大狗已經着急了,這是兩個人的事,他一個人着急沒辦法,桃子不急啊,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進屋。大狗説道:“桃子,你幹啥嘛,那麼多的活?你不知道晚上有事啊?”桃子説道:“我有啥辦法?你媽坐在炕頭上,啥都不幹,就指望我了。”大狗不解地:“你端一盆水乾啥?”桃子説道:“洗啊,你下來把你自己也洗洗,我乾淨慣了,不想和骯髒的男人睡。”大狗有點不情願:“幹這事還要洗,那不麻煩死了。”桃子自己擺了一個巾,把巾伸進衣服裏面擦了一陣,她想擦乾淨那個蒙着頭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桃子説道:“你不洗,我也不強迫你,那你就再等一晚。”這下點到了大狗的痛處,他急忙光着身子下炕,急忙説道:“我洗,我洗得乾乾靜靜的。”桃子看到了他的,急忙把臉別過一旁。等大狗洗完了,桃子把臉盆裏的水潑到了外邊,給自己又打了一盆水,下褲子出白光光的股,蹲下對着臉盆洗了洗。
桃子洗的時候,大狗用一隻胳膊撐着頭看着她。大狗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上炕,一把抱住她,把她拉進了被窩。桃子輕聲説:“這事我攔不住你,可你要輕一點。”大狗迫不及待地説道:“你放心,我會輕輕的。”大狗兩隻手玩了一陣她的兩隻球,桃子臉變得紅紅的,閉着眼睛,氣也變得氣了。大狗説道:“桃子,我要上了。”桃子點點頭,大狗一翻身就到了上面。
大狗一陣忙亂,不得其門。桃子輕聲説了一聲:“笨蛋,你笨死了。”大狗着急地説道:“都是第一次,誰會啊?”桃子幫他。
接着輕輕叫了一聲“哦”二狗那邊一直聽着這邊的動靜,想象着大狗和桃子在一起的情景,覺心情特別煩躁,到了最後桃子輕聲那一叫,他就變得瘋狂一樣,用手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咬着牙,全身就像筋一樣,使勁蹬着自己的兩條腿。
二狗跟自己較着勁,隔壁又傳出了通通通的聲音,他讓自己平靜下來,聽着那響聲,在心裏默默數着那響聲。
最後多的自己數不過來了,乾脆不數了,爬起來,乍起耳朵聽着那聲音,最後,這聲音節奏變得快起來,一聲緊似一聲,又夾雜着桃子咬着被角發出的像哭又不像哭的聲音。
隔壁安靜下來,那重的呼聲也平緩了下來。這邊二狗烈的心跳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那邊沒有聲音了,二狗估計他們睡着了,可他自己卻睡不着,他在想着桃子,想起了在桃園裏做的那一場夢。
那次以後每到晚上,他都希望再次做到那個夢,可是桃子一直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夢裏。二狗想了一陣,也糊糊地睡去了。快到天明的時候,正在酣睡的二狗,又被那種讓他煩躁的通通通聲驚醒過來,他睜大一雙眼睛,聽着那種聲音。
接着,隔壁響起了垮塌的聲響。桃子埋怨的聲音:“讓你輕點你就是不聽,炕塌啦。”大狗斷斷續續的聲音:“趕明,我把,這補上。”像是兩人挪了一塊地方,再通通了一陣之後才安寧下來。二狗斜眼看了一下窗外,外邊已現出了灰白,馬上就要天亮了。
他心裏説不出一種什麼滋味,嘆息一聲,要想再睡着,已是很難了。天明後,桃子還是起的很早,屋裏屋外一陣忙活,抹桌子擦椅子,打掃院落的衞生,半晚上的折騰好像對她一點沒有影響。
大狗可沒她的神好,一直似睡非睡躺在炕上,他也想起來,可就是全身睏乏,不想動。桃子收拾好衞生,就回到房間,看了一眼大狗,説道:“大狗,咱爸咱媽都去地裏了,你還賴在炕上,小心他們回來罵你。”大狗伸了一下懶,説道:“我把那麼多好東西都給你了,困的不行,讓我再睡一會。”桃子沒好氣地説道:“那是你活該,想起來都覺得噁心。快起來,二狗都起來了,你別讓大家説你。”大狗坐起來:“好,好,我起。”大狗找到自己衣服穿上。大狗説道:“咱家包穀了沒有?”桃子説道:“我不知道,咱爸咱媽到地裏看去了,我看兩個竹籠都沒在,估計是扳包穀去了。”大狗下了炕,出了屋子,很快洗好了臉,説道:“那我要到地裏去看一下。”桃子説道:“我也去!”大狗和桃子到了地邊,黑子在那兒用嘴巴咬着自己的尾巴,咬不到轉着圈圈,看見大狗和桃子,了上來。
包穀地裏響起叭叭扳包穀的聲音,二狗擔了一擔包穀從包穀地裏出來,瞥了大狗和桃子一眼,擔着擔子走了,黑子也跟上他離開。
桃子剛才看到二狗的眼神,心裏發虛,低下了頭。大狗和桃子到了包穀地,看到了劉茂和賈彩蘭。賈彩蘭笑着説道:“桃子,地裏有我們就行了,不用你下地。”桃子輕聲説道:“媽,我在家閒着沒事,還是到地裏來。”大狗對着桃子笑了一下:“桃子,看咱媽多關心你啊。”過了一會,賈彩蘭説道:“桃子,你回家吧,給咱們做飯去,地裏有我們呢。”桃子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大狗,就穿過包穀地,向路邊走去。二狗擔了兩隻空竹籠過來,桃子閃到一邊給他讓路。
二狗兩隻眼睛停在桃子的臉上,繼而移到了她的前上,最後受傷一般,沮喪地向包穀地裏走去。桃子在二狗看她的時候,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等二狗離開,才出了一口氣,急忙出了包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