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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它把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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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説道:“也行,那我就走了,桃園裏那離不開人,昨天都有人進桃園了,偷了好多,我先過去看着。”桃子説道:“去吧,記着給黑子拿點吃的。”二狗到了桃園,先給黑子餵過吃的,就帶着黑子在桃園裏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小屋門口,把黑子栓了起來,這時候,棗花來了,手裏拿着幾張煎餅,看見了二狗説道:“二狗,我媽今天做煎過了,我就給你拿了一點過來,快吃吧。”二狗説道:“我在家裏剛吃過飯,一點都不餓,你放那吧。”棗花説道:“你這人不識人敬,我好心好意給你拿來了,你還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就喂黑子了。”二狗急忙説道:“好我吃我吃。”二狗拿了一張煎餅,幾大口就吃完了,説道:“這下我吃了,不用喂黑子了。”棗花笑着説道:“餵你喂黑子都一樣,都是餵狗。二狗,你的衣服呢?咋光着上身啊?”二狗説道:“我的衣服洗了,還沒幹。”棗花看着二狗的上身,痴地説道:“二狗,是不是嫂子給你洗了啊?嫂子對你關心的嘛。”二狗説道:“這有啥?你還不給你哥洗衣服了?”棗花説道:“這不一樣,以後,你的衣服我來洗,你要是讓嫂子給你洗,我就吃醋。”二狗笑着説道:“你也太愛吃醋了,我家裏還有一個大醋甕,有半甕醋呢,你有本事就把它喝完。”桃子躲了一下腳,故意踩在了二狗的腳上,二狗疼得抱着腿呲牙咧嘴在地上轉了一圈。棗花氣呼呼地説道:“我跟你説正經事,你就會跟我胡扯,你知道前幾天我跟桃子嫂子説啥了嗎?我一説她就不高興,她為啥不高興啊?還不是説明你兩個心裏有鬼!”二狗急忙説道:“你胡説啥呢?你那天跟嫂子説啥了?”棗花瞪着他氣呼呼地説道:“我説我跟你睡覺了,嫂子立馬就不高興了,好像我搶了他男人似地,你説你們要是心裏沒鬼,她為啥不高興啊?”二狗着急地説道:“棗花,她不高興要給你説啊?我們心裏能有啥鬼?你一天別疑神疑鬼的,説風就是雨。”棗花問道:“那你説你和嫂子之間沒啥事了?”二狗説道:“你再這樣説我就真生氣啦。”棗花笑了一下説道:“那我再問你一句,那你為啥不願意跟我好呢?”二狗説道:“我跟你好着呢。”棗花埋怨地説道:“笨蛋,我説的好是那一種好,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覺的那種好。”二狗有點怕她了,説道:“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嘛,要是把你的肚子大了,那你還咋活人?”棗花臉緋紅,有點害羞地説道:“説你啥才好,一點都不懂我們女人,我們每個月都有幾天的安全期,在安全期里事是不會懷上的,這下你明白了嗎?”二狗聽了棗花的一席話,反而更糊塗了,不解地説道:“啥安全不安全的,我就知道,男人和女人一那事,就會懷孕。”棗花仍嘻嘻笑着説道:“我們女人的事你咋能知道啊?我説安全就安全,保證不會有啥後遺症的。告訴你,這幾天就是我的安全期。”二狗撓着頭明知故問説道:“那你給我説這個幹啥?”棗花這下不高興了,説道:“説你笨你還真笨啊?你要我咋點你你才醒啊?你要再跟我裝糊塗,你看我咋收拾你。”二狗説道:“好了,你的煎餅我已經吃過了,天也黑下來了,你該回去了,我也該睡覺了,黑子,送客!”黑子搖了一下尾巴,到了棗花身邊,那樣子就是等着送棗花走。棗花説道:“這才幾點啊,你就趕我走?我偏不走,我還要跟你在一起。二狗,我剛才説的話,你往心裏去了沒有?”二狗説道:“我知道,這幾天是你的安全期,就這個了,還有啥啊?”棗花説道:“看來你是故意氣我的,你要是個女人,那絕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誰都勾引不上手,可你不是女人,二狗,你這樣顯得很不正常啊。”二狗説道:“你要是個男人,那絕對是個壞男人,一天不這事就過不去,就像吃飯一樣,一天要好幾次才行。”棗花苦笑了一下説道:“我要是個男人,你在是個女人,看我咋樣收拾你,你不討饒才怪呢。”二狗説道:“可惜你不是個男人,我也不是個女人,棗花,你以後就不要給我出難題了,就算我求你好不好?”棗花噘着嘴説道:“我,我就不,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不放心,直到你跟我有了那種事為止。”二狗説道:“你還對我有啥不放心的?我對你都這樣了,對其他人更不會了,你別一天疑神疑鬼的了。”棗花説道:“我就不放心你和嫂子,你們以前好過,現在大狗哥不在,你們要是想了,誰能看住你們啊?”二狗説道:“你一天想的都是啥啊?那是我嫂子,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現在就是光了擺到我面前,我都不會有啥想法的,我説過不會就是不會。”棗花固執地説道:“那你為啥還這樣死扛着啊?你是為誰守着身啊?”二狗笑了一下説道:“看你説的,我是男人,還給誰守身?我也不是為誰死扛着,是我本不想這事。”棗花笑地説道:“如果你想了,那你咋辦?”二狗沒好氣地説道:“我不會想,就是我想了,我也不會胡來的。”棗花收起微笑説道:“啥叫胡來啊?兩口子在一起事,也叫胡來嗎?要是這世上男人都像你這樣,這世界早就完了。”二狗説道:“兩口子在一起很正常啊,我沒説兩口子也不這事。”***棗花向前走了一步,説道:“二狗,那我們不是兩口子嗎?我們已經訂婚了,就差擺一桌酒席了,擺酒席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你咋就這麼固執的?你不主動,讓我一個女娃家主動,這像話嗎?”二狗看着棗花灼灼人的氣勢,向後退了一步,説道:“棗花,咱們都不要主動,都順其自然好不好?”棗花生氣地説道:“不好,那你給我説,你這輩子還準備這事不?你要不,你還長着那東西幹嘛?還不如揪下來喂黑子算了。”二狗都囔着説道:“誰説我不了?只不過是沒到時間。”棗花説道:“你給我説一個準話,啥時候就到時間了。”二狗沉思着説道:“等,等我們結婚後。”棗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説道:“你老是這句話,你要再説這句話,我今晚上就不走了,我非賴在你的炕上不可。”二狗説道:“你就是睡在我炕上,我也不會動你的。”棗花笑了兩下,説道:“那好,我就在你的炕上睡一晚上,只要你能保證不動我,我以後就跟你好好的,再也不纏你了。”二狗急忙説道:“別開玩笑了,你一個女娃家,在我炕上睡,那成啥了?快回去吧,我送你。”棗花非但沒走,還進了二狗的小屋,看樣子今晚上真的要睡在二狗的炕上了。二狗哭笑不得,想進去又不敢進去,在門外發愣。棗花説道:“二狗,你還真的準備在外邊待一晚上啊?你不睡我可要睡了。”二狗説道:“你先睡吧,我在外邊再待一會。”棗花也不管他了,躺到了炕上,手裏拿着手電筒,照着外邊的二狗,一開一關的,覺很好玩,還嘻嘻地笑着。二狗坐在外邊,給她一個背影,逗着黑子,黑子温順地卧在他腳下,不一會乍起耳朵聽一下四周的動靜。

棗花用手電筒耍了一下,覺沒意思了,就關了手電筒,倒在炕上,叫着:“二狗?二狗!”二狗沒答應,繼續逗着黑子,還故意氣他似地跟黑子説着話。棗花繼續叫着:“二狗,我都困了,想睡覺了,你快進來吧。”二狗大聲説道:“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進來了。”棗花打了一個哈欠,説道:“我真的瞌睡了,我先睡了啊,你一會進來,記着把我叫醒啊。”二狗敷衍了她一下,説道:“你先睡吧,我睡的時候叫你。”二狗還待在外邊,憋了,到了一棵桃樹下撒了一泡,回來到了屋門口,想着棗花還在裏面,停了一下又到了黑子身邊,坐了下來,用手撐着頭,就想這樣坐一晚。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狗已經糊糊睡過去了,突然,小屋裏傳出了棗花淒厲的尖叫聲,一下子把二狗驚醒過來,他急忙到了小屋裏面,棗花還在叫着。二狗緊張地説道:“棗花,咋啦?”棗花看見二狗,痛苦地説道:“你這炕上有蠍子啊,它把我蟄了,都快要疼死我了。”二狗放下心來,笑了一下説道:“一隻蠍子把你嚇成這樣,要是一隻狼還不把你嚇死了?沒事,一會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