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哥給幫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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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西部山區農村。在連綿的大山深處,有一個叫桃花溝的小村子,這個村子有三十多户人家,一條軟索橋連着村子和通往山外的一條路,橋下是一條清澈的小河。
村後的山坳裏,有一片桃園。故事就從這片桃園説起。桃園的主人叫劉茂,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劉大狗,今年二十四歲,會一手木匠活,不管是蓋房、打傢俱,樣樣能來,在這一帶很有名氣。
劉茂只要有人説起大兒子來,免不了很得意,小兒子叫劉二狗,今年二十二歲,長的五大三,一身的力氣。
早在三年前,村裏這片桃園承包的時候,沒人敢承包,最後還是劉茂承包了桃園。在山裏,男娃女娃一般到了十七八就開始訂婚,到了二十一二就有結婚的,可這大狗到了二十四歲還沒有結婚?
要説這個大狗有一身的好本事,娶媳婦應該不難,他家説媒的差點就把門檻給踩斷了,就一個原因,大狗眼高過頂,和他見過的女娃,他一個都沒有看上,他把自己耽擱了,也把二狗給耽擱了。
在這裏有一個風俗,就是老大沒有嫁娶,老二就不能嫁娶,幹啥都有個先來後到,這事也不能例外。
大狗一天在外邊忙着給人蓋房子,打傢俱,劉茂老了,很少來桃園,桃園的活路自然就落到了二狗的身上,不管是除草,鬆土,施肥,剪枝,嫁接,噴藥,二狗都幹得井井有條,只有到了桃子成的時候,一家人都來桃園幫忙,摘桃子賣桃子。
到了農曆三月,桃園裏的桃花開了,每棵桃樹上的枝頭枝椏都開滿了粉紅的桃花,煞是好看,這些桃花引了好多的蜂,在花叢裏穿梭飛舞。
二狗光着上身,拿着一把鐵鍁在給每棵桃樹下鬆土,一條健壯的全身油黑的狼狗在他身邊竄來竄去,這條狗叫黑子,平常不離二狗左右。桃子這時候進的桃園。她家在距離桃花溝三里外的柳家坪,她聽村裏的夥伴們説桃花溝的桃花開了,就一個人來到了這裏,想看看桃花。
她問過自己的媽媽,柳家坪沒有一棵桃樹,咋會給她取一個桃子的名字?媽媽説她是在桃樹下生的,給她取名字的時候也沒多考慮,就叫桃子了。桃子和桃樹結下了不解之緣,桃花溝的桃花開了,看桃花就成了她的一件心事。
桃子這一天穿着一件淺綠的上衣,豐滿的部把上衣撐得鼓鼓的,穿着一件藍的緊身褲子,緊緊裹住了豐滿的部。
她到了桃園,看見這一片桃花,心就醉了,張着雙手,閉着眼睛,在桃樹下轉着圈,最後,她想去摘一朵桃花,沒想到被桃花上面的蜂蟄了一下,不由“啊”了一聲,眉頭皺了起來。
桃子這輕輕一聲,二狗和黑子都聽見了,二狗看見了桃子,正驚奇之間,黑子狂吠了一聲就衝了過去,二狗擔心桃子受驚,想叫住黑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黑子衝到桃子身邊,呲着白森森尖利的牙齒,低聲吼着。
桃子瞬間看到這個兇狠的龐然大物,一下子驚嚇過度,驚叫一聲,軟綿綿倒在地上。二狗急忙跑了過來,呵斥黑子:“滾開!”黑子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乖巧地蹲在一邊。
二狗過來蹲在桃子身邊,看她臉蒼白,雙目緊閉,情急之中,想起了一招人工呼,急忙抱起桃子,深深了一口氣,嘴巴對着桃子的紅湊了上去。就在他捱上桃子嘴巴的時候,二狗覺得自己全身一震,就像過電了一般。
二狗對着桃子的嘴吧深深呼着,眼光順着她的衣領子看進去,飽滿的雪白的兩個半圓球一覽無遺,二狗從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女人,狂跳的心就要到嗓子眼了。
黑子在一旁不解地看着二狗,它不明白主人這是在幹什麼。桃子清醒過來,看見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抱着自己,嘴貼着自己的嘴,不由羞惱起來,一把推開二狗,順手一個巴掌就打在二狗臉上。
桃子一骨碌爬了起來,生氣地罵道:“臭氓,我要報案,讓派出所的人抓你坐牢。”二狗捂着火辣辣的臉,委屈地説道:“你,你恩將仇報,我不是耍氓,我是在救你。”桃子不相信地看着他説道:“你救我?這大狼狗也是你養的嗎?你和它都不是好東西。”二狗笑了一下,這女娃發起火來還這麼好看,眼睛圓睜,薄薄的嘴稜角分明,脯一鼓一鼓的,他説道:“對不起,是我養的狗。我代表它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計狗的過,饒了它,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桃子想笑又忍住,説道:“我可以原諒它,它是動物,沒有壞心,但我不能原諒你。我去報案,你就等着吧。”二狗着急地説道:“哎,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是救你,你嚇暈了,要不是我給你做人工呼,你現在還醒不過來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桃子明知自己吃了虧,還不好説人家啥,心裏特別窩火。但她無理也要爭三分:“人家在這看桃花,你帶了一個狼狗來幹啥?説來説去,還是你不安好心。”二狗這下不怕她了,有點得意:“我來幹啥?這是我家的桃園啊,我問問你,你來幹啥?”桃子這下無話説了,怪不上人家,但還要給自己找個藉口:“我叫桃子,還不能來看桃花啊?”二狗撓着頭笑着:“你叫桃子?你叫桃子?笑死我了。”桃子有點着急,瞪着他説道:“你不相信算了,我走了,你這號人,我一輩子都不想見你。”二狗見她要走,上前兩步,站在她前面説道:“桃子,今天的事,我真得不好意思,我叫二狗,等今年桃子了,你來我請你吃桃子。”桃子想了一下,説道:“那好吧,就算你賠我的。”桃子剛才的驚懼一掃而空,心中有了一種難以言狀的甜絲絲覺,她轉過身,跳着跑了幾步,想起二狗肯定會在她身後看她,放緩了腳步,邁着很好看的步子向前走去。
二狗看着桃子的身影消失在桃園深處,還在回味着剛才懷抱着桃子時美妙的覺。
“好看,真好看,我一定要讓她做我的媳婦,桃子,嘿嘿,咋會叫這個名字呢?她叫桃子,來看桃花,這叫啥?這就叫緣分。”二狗倒在地上,地上的土塊墊着了他的脊背,他也覺不到疼了,他被剛才那份美妙的覺麻醉了。
現在他沒有心思再去鬆土,他要多想一想剛才的事情,要把桃子好看的臉蛋,那雪白的飽滿的球深深地烙在心裏。
不知過了多久,黑子餓了,圍着他吱吱叫着,伸出舌頭着他的臉。二狗坐了起來,輕輕撫摸着黑子光滑的脊背,地説道:“黑子,你是好樣的,今天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認識桃子。我是有功必賞有罪必罰的人,回去就獎賞你。”二狗起來,在樹下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把桃園裏小房子的門鎖上,招呼黑子,兩人出了桃園,向家裏走去。桃花溝村人家的房子星羅棋佈,東一家西一家,都是那種矮矮的房子,家家都有一個小院,用石塊磊成圍牆。
二狗走過柱子家門前,柱子端了一個大老碗蹲在門前吃飯。二狗和柱子打招呼:“柱子,吃的啥飯啊?”柱子把嘴裏的飯嚥下喉嚨説道:“棗花做的洋芋糊湯,你來嘗一碗?”二狗笑了一下説道:“你還不知道我的飯量?我要是吃了,你一家人還不餓肚子啊?”棗花在院子裏聽見二狗的聲音,急忙出來説道:“二狗哥,你回家啊?到家裏吃點飯再走吧?”二狗避開棗花的目光説道:“不了,我媽把飯也做好了,我得趕緊回去,柱子,沒事到桃園給我幫忙。”二狗急忙離開,黑子早跑出一段路,又跑到二狗腳下,跳躍了兩下,又向前竄去。柱子看着棗花説道:“看啥呢看,人家早走遠了。”棗花沒好氣地説道:“哥,你胡説啥呢,我那兒看了。”***柱子笑了一下:“你想啥哥還不知道?你從小都沒瞞住過哥,你要是真喜歡他,哥給你幫這個忙,給你把這層窗户紙捅破,咋樣?”棗花害羞笑了一下:“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