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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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走後，留下我和王皓在客廳裏。沉默片刻，王皓開始發話了:“我覺得你好厲害，上個學期上升這麼快。”具體講了那些話，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只是覺得自己在王皓面前像一個做錯了事的犯人一樣。

任他怎麼提問，自己就怎麼回答。吃飯的時候，王校長讓我和王皓坐一條凳子，王皓的腿自然的叉開，和我的腿挨在一起，剛接觸的那一剎那，我的身子好像觸了電一樣。

手中的碗都差點掉了下來，我急忙用咳嗽聲來掩飾自己的慌張。他的腿又柔軟又温暖，要是保持同樣的姿勢，我一萬年都不覺得累！但是每每他的腿挨着我的腿一段時間後，又自然地離去，這時我心中一陣失落。

過不了多久，他的腿又捱了過來。我不知道這頓飯是怎麼吃過去的，只記得那雙又白又温暖的腿和王校長不斷往我碗裏夾菜的事情。王皓吃飯很快，一會兒就吃飽了，看着他吃過的那個碗，我真想用它來盛飯自己吃！

吃過飯後，王校長説:“李董啊，我有一個想法，就是由於教室紀律比較差，每天晚上晚自習你就和王皓在我的家來上，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去叫老師們來為你們倆專門輔導。

對於我這個提議，老師們也覺得很好，就看你的意見了。”我自然是一百個願意！自此，我每天晚上都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和我心目中最帥的同學在一起了，而且是在王皓的寢室！踏入他寢室的那一剎那，一股令人興奮的自然味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心跳得幾乎暈倒！

對於他寢室的一切都令我興奮不已，衣服、鞋、被子、書本等等。有時候等他出去上廁所時，我會突然把頭埋在他的被子裏，享受他留下的氣息，有時候也屏住呼，聽他拉時嘩嘩的聲音，心中想:他拉時是不是和我一樣？

一開始，我們都還很拘束，漸漸地，彼此悉後，常常等校長不在的時候聊一下天，對於他以前怎麼認識我，他説是因為我和姐姐同在一個年級，他和我姐姐悉，自然就會涉及到我。

而且作為全年級第一的人，那個同學不認識啊，而且你那次還背過我呢等等。我故意説，以前我不認識你，就是上學期的那次競賽才讓我認識你的啊。他説這麼晚啊等等。（其實上文提過，我是在小學考初中時就認識他的。

只是怕他發現我對他的那份覺才撒的慌）有一天，我們學到了九點，他説有些累了，我卻學得正有勁，他説那我先休息了，你做完後出去時把門帶上就行了。

這時候已經是夏天，天氣漸漸炎熱。他把襯衫掉，出白的上身，我的心裏好像被鑼鼓敲了似的，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我裝着做題，實際上我在專注看他寬衣！而他毫無察覺，繼續褲子，當他拉下拉鍊的那一剎那，我幾乎失去知覺！

只見他雪白修長的大腿從短褲裏完全退了出來！裏面僅剩下一條寬鬆的白內褲！我分明受到了他襠部的隆起！不過接着他隨手扯過被子，倒下牀就睡了，不一會而就聽見輕微的鼾聲。

我想這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聲音！我靜靜的坐在那裏享受着他動聽的鼾聲和那英俊的臉龐，那是一張完美無缺的臉，皮膚的沒有一點瑕疵。

濃濃的眉成兩條美麗的弧線，眼睛閉合之處，是兩行長長的微微上翹的睫，鼻子不高不低，紅紅的厚厚嘴可愛之極難以形容。

正當我陶醉於其中時，他突然一個深呼，接着一條腿把被子完全掀開。天那！他的整個身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更要命的是，他的私處居然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的那東西斜斜的往上面翹起，大概有十五釐米長。

而且比較，大概有我的那的一倍半，我可以看出他的龜頭部位比較大，整個雞巴差點就頂到他的肚劑部位了！

要知道他今年才十五歲，我雖然小他一歲，但他已經有一米七三的個子，而我好像沒有長多少，只有一米六五。

而且我的那個東西比起他的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那活兒雖然隔着內褲，但形狀大小看得一清二楚！隨着他的呼而上下動！從外面看去，他的那活兒已經長得不小，就像自己的一樣。

一年前還是一個白白的小不點，這段時間卻開始變暗變，搞得我自己也開始穿起內褲不讓寢室人看了，過了好久，才能靜下心來欣賞他的整個身體，而不集中在他的一個部位。

他的身體潔淨而修長，帥氣的臉龐鑲嵌在方方正正的腦袋上面（用虎頭虎腦更合適一些），下面是長長的脖子，肩膀因為還沒有發育完全，不算寬。

但很乾淨光潔，微微凸起的部點綴着兩顆黃豆般大小的淡黃的頭，往下就是一個小小的美麗的肚劑，再往下就是那令我興奮的地方，雖然穿着內褲，但那微微上翹的東西卻令我窒息！

我可以判斷出他內褲最下面圓圓的東西就是那裝着生命之源的兩個鳥蛋的袋子！他的大腿也是潔白的，特別是內側非常白，像嬰兒的臉蛋，不過從他膝蓋部往下看，就比較黑了，可能是整天穿短褲的緣故。

他的雙腳比較大，肥肥的，也比較好看。我大氣不敢出，生怕吵醒王皓，只能呆呆地盯着他那裏，不過盯久了又怕他突然醒來看見我那表情，那就難堪了。

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收回目光，他也被聲音吵醒了，一邊問幾點了，一邊用被子把自己蓋起來，開門後，是王校長，他説這麼晚了，該回去休息了，我一看錶，天那！十一點半了。

時間過得這麼快！我那起書包就走，笨拙得連招呼都沒有打，這樣過了好一段時間，我不知道動了多少次，一次次地在心中描寫他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樣子，但每次好像都不對，等下一次看見了之後又從新猜想。

有一天，我回寢室依然很晚，王校長對我説，乾脆你以後就和王皓住在一起，免得每天回去麻煩。我欣然同意，王皓也表示同意。

於是王校長叫我回寢室收拾一下，第二天讓王皓幫我搬東西。那一晚，我回到寢室，翻來覆去都睡不着，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緊張。和他睡一起是什麼覺？身體挨着身體會有什麼反應？他那個東西挨着我呢？

等等，我自己胡思亂想了一番。第二天，他如約來幫我搬東西，這一天，老師是怎麼上課的我一點也記不清楚了，知識覺得時間過得非常慢。我在急切的期盼和他睡覺的那一剎那的到來，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漫長。

晚上繼續上晚自習，因為在考慮睡覺的緣故，他問我的好幾個問題我都沒有答上來。

“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像整個人都變傻了似的？”王皓説到。

其實他那裏知道我在想什麼呢？終於熬到睡覺的那一刻，我非常動，以至衣服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的，他説今天又不冷，你怎麼冷得發抖啊？我説今天是有點冷，其實那裏冷啊？背心裏直冒汗！

當他把帶有清香的薄薄的被子蓋過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和他睡在一起了，他問我是否習慣和別人一起睡，我説很習慣呀，在家裏我經常和小夥伴們一起睡呢。

他説他也是，放假回家時村裏一個比他大的哥哥天天來找他玩，也經常睡在他家，他媽媽都有一點意見了，因為那個哥哥學習不用功，他媽媽怕把他帶壞等等。我就和他睡在一起了！

從被子裏透出來的是他身體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他的手越過我的身體，摸着牀的邊緣看我是否蓋到被子。他的身體擠着我的身體。

我覺又温暖又舒服，我真想翻過身去把他抱住，這一晚，我就在他輕微的鼾聲裏度過，頭腦清醒得像大白天，他的每一個翻身動作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甚至覺得他的那個東西就在離我不到十釐米的地方，伸手可及。他那活兒漲大了嗎？他那活兒到底是什麼樣子？有多長？要是我們倆的活兒挨在一起…想着想着。

我覺到他的活兒正壓在我的上面，輕輕地柔柔地，我一陣劇烈的興奮，起的東西顫抖着。

一陣如暢遊仙境般的覺之後，一股熱烈的東西崩了出來！我頓時醒悟！他沒有壓在我上面，他正在沉睡！只是我的想象。天那！這就是原來同寢室高年級同學所説的遺嗎？我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

我大氣不敢出，一直等到天亮。起牀的時候，我悄悄地摸了一下內褲，還好乾了，我等他穿衣服的時候，迅速地看了一下，就像雞蛋清掉在衣服上幹了一樣，還好沒有什麼特別的顏，王皓也沒有看見，這一天，我老是覺有什麼東西貼着我的那個東西似的。

我覺我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好像全班人都變了似的，我雖然和他們在一起，但我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層面。我聽不見老師講的內容，心中反覆出現昨晚的那一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