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同樣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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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晚上那麼折騰,白天肯定沒勁兒了。”看婆婆進了廚房,南冰衝我吐了吐舌頭,希曼雪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她從門口探出頭來,笑道:“還不是你個害人,你還好意思説!”女就是女,説起這種事兒來,臉不紅心不跳,那份從容淡定的勁兒,看得我和南冰一愣一愣的。
“趕緊收拾趕緊走,不然孩子醒了該不讓你走了。”
“哎!”南冰被婆婆點醒,趕忙跑進卧室收拾打扮。我套上衣服,走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希曼雪:“苦了你了,我的雪兒。”希曼雪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側過臉來吻了一下我的面頰,呢喃説道:“這不算什麼,不是遇到你,我們娘仨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呢!”
“冰兒年紀還小,少年心,總在家裏憋着不好,多出去走走會好一些。我這麼大年紀了,在家照看孩子就很滿足了,就算以前沒事的時候,我也不大喜歡出門的。”我“嗯”了一聲,心裏也明白,相對於同齡人來説,南冰已經算是比較成的了,經歷這樣的變故還能這麼隱忍,一般人是做不來的。
“放心吧,我會對你們好的。”
“嗯,我知道。”希曼雪用股頂了我一下,説道:“去吧,開車注意點安全,我要洗碗了。”我剛離開她身體,南冰就出現在了門口,心中暗自佩服希曼雪,轉過頭來,頓覺眼前一亮。
一件紅棉質緊身上衣和一條緊身的黑及膝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腳上的黑高跟皮靴將她的腿雙繃得筆直,南冰側着身子站在那裏,讓我和希曼雪驚豔。
已經許久不見南冰這麼細緻的打扮自己了,這才是她應該享受的生活,我心中暗歎。希曼雪用手肘推了我一把,我才從發呆中驚醒過來,想着眼前這個如此美好的女孩子,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那種成就一瞬間就充滿了我,走過去的樣子就有點飄飄然了。
等我走到身邊,南冰抬手戴上了一個碩大的太陽鏡,原本被灰紗遮住了大半個額頭的面頰,頓時變得模糊起來,我明白她這麼做的意思,雖然頗覺惋惜,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媽,我們走啦!”南冰揮手和希曼雪告別,希曼雪則站在廚房門口笑道:“還是我兒媳婦懂事,不像我的傻哥哥,告別都不會。”沒等我發作,南冰就已經笑着把我拖出了門…走出電梯的時候,我還貼在南冰耳邊竊竊私語,告訴她待會兒回來怎麼收拾希曼雪,被我逗得嬌羞不已的南冰突然身體僵硬起來。
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一個人正推開樓門進來。
“這世界太他媽小了!”***眼前這個人看着極為面,名字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叫不出來,這人我肯定在哪兒見過,但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冰…”他看見南冰的一瞬間,眼中充滿了驚訝和喜悦,但隨即就被看見我所帶來的難以置信取代了,南冰有些驚呆了。
她似乎沒想到會在自己居所樓下碰見眼前的人:“你…他…”我見她言又止,心知有異,故作從容的對他一笑,説道:“你好,我是南冰的男朋友!”
“你?男朋友?”眼前的人怒極反笑,嘲笑道:“前幾天我見你的時候還是琳琳的表姐夫呢!這麼快就變成南冰的男朋友了?”他嘲諷的語氣和等着看我出醜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裏,但心中千萬匹嘶吼着“這個世界太他媽小了”的草泥馬呼嘯而過,碾過我多情的心靈。
這是誰?這不就他媽那天晚上在齊妍家裏遇見的琳琳的男朋友麼?叫什麼來着?趙振宇?不對,邵振宇!
“噢,邵先生,怪我眼拙,剛才沒認出來,你好你好!”被草泥馬蹂躪過的我還沉浸在一種對世界很小的嘆中,不自覺的就真情出來。
但手伸到一半,才發覺不對。可能是預期中揭破我“醜事”應該出現的局面沒有發生,南冰並沒有質問我“琳琳的表姐夫”是怎麼回事兒,也沒有一個耳光甩到我的臉上罵我“卑鄙”邵振宇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宛如八倍速快進的電影,大起大落,誇張至極。
帶着一肚子的不甘和莫名,他近乎於咆哮的對南冰説道:“冰兒,你知道麼?他在別的地方還有一個女人!我見過,我親眼見過!”
“嗯,那怎麼了?”南冰有些困惑,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或許她還沉浸在自己的驚慌當中不能自拔吧?
“還怎麼了?他…他在欺騙你啊!”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笑非笑,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斷,笑着對南冰説道:“冰冰,你倆以前認識?”
“他…”南冰還沒説完,邵振宇就得意洋洋的説道:“我是他以前的男朋友!”
“噢,那作為冰冰現在的男朋友,咱們不妨再認識一下,我姓文,文化的文,文海,你好!”我再次伸出了手,邵振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彷彿我這個人不存在一般,對南冰説道:“冰兒,我找你好幾天了,我只記得你家在這附近,打電話你又不肯告訴我住哪兒,也不願意見我,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説…”
“振宇!”南冰大聲打斷了他,然後輕輕説道:“我有孩子,有家庭,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並且我在我的世界裏很幸福,我想你也會祝福我的,對嗎?”邵振宇被噎得説不出話來,他的眼中燃燒着不甘,無奈,還有看見我在旁邊若無其事的樣子時的憤怒。
我淡定的看着這一切,對眼前的局面一清二楚。南冰選擇嫁入豪門的那天,就已經和過去的自己説了拜拜,當她為了孩子走入祭月。年,她更和普通的平凡的忠貞的愛情告別了,遇見我是幸運也是不幸。
但最悲劇的地方在於,她沒有選擇,看着我嘴角掛着的笑容頗為刺眼,邵振宇嘴裏説着“你笑什麼”伸手就要來推我。
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看他忍不住疼痛就要跪下,才用力一推。他向後退了幾步才站穩,臉上又紅又白,腔急劇的起伏,息着,猶豫着是要衝上來再較量一番還是站在那裏説幾句場面話。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僵,那樣會讓南冰為難。
尤其不想讓她覺得我仗勢欺人…至少無論是個人力量還是財力,他都不是我的對手。南冰看着他的眼神就已經有些不忍,但她不知道,這樣的眼神更讓男人覺得屈辱。
“你等着!”留下這三個字,這個和我年紀相差不過三四歲的年輕男人憤然離去,留下相對無言的我和南冰…
在去商場的路上,南冰和我講起了兩個人在大學裏的故事,劇情老套,沒什麼新意,只是南冰並不是我想象那種為了嫁入豪門才分手,而是最普通的工作問題導致的情不和…
和南冰在一家商場裏,像普通的年輕夫一樣,我推着車子跟在後面,她走在前面,在琳琅滿目的商品中穿梭,渾不知她自己也是一個任人買賣的物品…
只是此時,我這個買主還負擔得起。我心有所,看着她的表情就有些一樣,她被我這樣注視,臉頰就漸漸有了一抹暈紅,眼中開始洋溢動人的神采。
南冰做了打扮,習慣了披肩發的她今天將頭髮盤了起來,配上一副框眼鏡和遮住脖子和下巴的絲巾,她出眾的樣貌隱藏起來,傲人的身材則成了身邊各男人追逐的目標。
享受着周遭目光的洗禮,我看着小推車裏面的東西,一樓買了幾件飾品,南冰自己買了副耳墜,在我的堅持下給希曼雪買了兩條腳鏈,給小平南買的一個金鎖,這些就花了十二萬。三樓買的幾件內衣,五樓買的兩件風衣,也都價格不菲。
看着這些東西,我並不如何為自己那樣對待邵振宇覺不妥。以南冰現在的消費習慣,以邵振宇那樣的收入水平,愛上這樣的女人,本就是一種折磨…何況我也不覺得那是愛情。
在超市又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蔬菜水果,我們大包小裹的拎着走出商場,一直到我開車,南冰才停下來她對各種商品的意見以及不能説服我買那件深藍風衣的遺憾。我轉頭看着她。
原本略微有些蒼白的面頰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運動已經變得紅撲撲的,雙眼水汪汪的,盪漾着惑人的波光。
“這才是她這樣的女人該享受的生活吧?”到這一刻,我下定決心,要給這對婆媳一個更穩妥的安排,不能再讓她們過這樣擔驚受怕的子了。***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是在忙碌中度過。蘇恬報了一個北歐四國十二天遊的旅行團,當然是以“周靜”的身份,兩天之後出發,據旅程安排,在出發後的第六天,旅行團將經過羅瓦涅米,那個時候,我的朋友將會出現,將她帶走。
蘇靜則將提前出發,直飛赫爾辛基,通多門外語、對當地方言又有涉獵的她,將會先期安排好名為一人實則兩人長期定居所需的一應程序。
“狠狠我一次…”蘇靜看了看錶,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她轉過頭,水汪汪的雙眼凝視着我,充滿了不捨和渴求。
短短几天相處,這個冷冰冰的學術型美人兒已經完全接納了我。如果説對蘇恬我還有一絲疑慮,對蘇靜我已經徹底放下了防備之心。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力量,她似乎很容易就讓人相信,她要麼不選擇,要選擇就堅定不移。
我相信即便蘇恬某一天離我而去,作為親生妹妹的蘇靜都會守在我身邊,當她做出了承諾的時候,我相信她會信守諾言。
儘管在某種程度上,她曾經背叛了她的老公。這是一個悖論,但我願意相信她的忠誠。我知道自己的無保留信任不可理喻。但就如同希曼雪帶給我的覺一樣,我同樣覺,蘇靜值得我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