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接着就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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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麼一碰豆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麼的時候壓在杯子尾端,兩杯豆漿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抬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切的看着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漿温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儘管如此啊仍舊燙得不輕。
但他嘴裏只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象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希曼雪和南冰已經走向了電梯,瞿明抬頭一見,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繼續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我一愣,鬆開了他的手,説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啊,你怎麼還罵人!”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面追過去,一邊打電話:“喂,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等會兒回來接你。”事主不準備訛我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據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婚,和南冰發生三次關係,和希曼雪只發生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加上是朋友的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麼不捨。
按照希曼雪的説法啊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做愛他只讓希曼雪幫他口,並未直接和她發生關係。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説剛到停車場啊,已經上車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回家,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回病房。才進門,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
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電話,電話裏她聲音顫抖着説道:“他…他在跟着我們…我認識他的車啊…”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在在哪兒?”
“剛出醫院不遠。”
“哦,那這樣。”我衝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荇梳頭,衝我笑了一笑。
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説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後開進二期那個小區,小區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裏面去,記得從出口進。”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後賣房子也經常去,路線很悉,她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了。
我抄近路先趕回了家,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裏。看時間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説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啊,問我是不是現在就進來。
我説道:“你們進來後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回家,後面的事兒給我。”剛掛掉電話,我就聽見了汽車輕微剎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驗不夠,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鋭從我面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該都沒注意到側面的角落裏停着一輛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們身後的q7駕駛員同樣也沒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鋭剛消失在入口的轉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在平地的一剎那鬆開手剎,百公里加速5點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將它生生撞得側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面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於是左側受撞,駕駛員肯定受傷不輕。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定一下就恢復了行動力。
q7車身左側已經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啊。我調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牆壁,下車看看fx50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繫了安全帶,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啊,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
然後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
又用小鐵錘叮叮噹噹的敲了半天q7的側面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麼撞成這樣的。我閉着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繩子是很久以前買的,已經用水洗過,應該沒有指紋留下了。
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遊鞋,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着兩副沙袋,應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
我戴了帽子啊,不會留下頭髮,即便有,這裏也不是全無人跡…據我的經驗,我一條一條的回憶梳理所有的漏,這個小區還沒完工,沒有完整的監控系統,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蹤一個人,我就不會跟着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境裏去。
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驗,他也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麼快佈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麼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但殺人沒那麼簡單,尤其是我倉促佈局,有很多蛛絲馬跡會暴,如果給我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裏,他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測時間應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雲,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體被綁的結實,無法動彈,只能在那裏破口大罵。
他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説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我嘶啞着聲音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瞿…瞿明。”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麼要追着管家婆媳倆?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髒話。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麼要追管家婆媳?錢雲和管天明又是誰?”
“錢雲是祭月年的老闆,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瞿明着氣,痛苦的説道:“有人想佔了這對兒婆媳,錢老闆被着人,正愁找不到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説什麼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麼説?”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麼人這麼厲害?”
“呵呵。”瞿明滿臉得意,説道:“説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裏。”我提醒瞿明,他的處境並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瞿明很知趣,説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我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説過這號人啊!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我沒當回事兒,不是主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説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説話算數。”我笑着説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啊。”他已經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係,只要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麼唯一的解決手段,只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在我有了優渥的生活,再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只是做事的風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整個人正在鬼門關上忽裏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麼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麼人是你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後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裏,你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
“哦!”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電話接通,對面説道:“死鬼,不是説一會兒就回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我衝着瞿明笑了。
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趕緊説道:“嫂…蓉蓉,我在ty小區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那邊不知道説了什麼,瞿明焦急的説道:“你別問那麼多,到了再説!打車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騷擾她們,不然。”我掛上電話,低沉的説道:“下次被綁在這裏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説道:“不要…放心啊,以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區裏一個堆放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覺,這才回去開了蕭沅荷的cc,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着就開走了,那個女人看着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