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満臉混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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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接觸越深,我越無法理解,她為何要走上這樣一條路,好奇心讓我開始無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為酒店要取佣金,所以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點,我換了酒店,並在退房當天的早上告訴了她我準備入住的地方,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方式。
離開的時候,酒店的經理把我送出了門外,我理解他的謙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錢的魅力。新的酒店條件同樣不錯,拒絕了提供服務的電話,聽着前台小姐前恭後倨的語調我灑然一笑,把剛買回來的新衣服換上,下來的衣服扔進盥洗池便出了門。
我開着租來的奔馳到了約定的飯店。這裏是這個陌生的城市裏我唯一悉的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將入住的酒店。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但並不是全部。
我想為這次旅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所以在我對她心生厭惡之前,我一定會身離開,但很明顯,這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是一個天生的尤物。無論是她火熱的還是她誘人的美,還是她那翹的股和修長滑膩的美腿,無一不讓人連忘返。
我不喜歡年輕輕的少女,過於稚,相比於成的女人,少了很多水融的快,或許這和年齡有關,我想等我四五十歲想要留住青的時候,大概我也會鍾情於年紀輕輕朝氣蓬的妙齡少女吧?找了個位置坐下,看着大廳裏來來往往的人羣,我的心態平和之極。
在這個飯店裏進進出出的人,大多都是當地的名,這裏應該是上層社會聚集宴遊的場所,或許還有更高層次的,可惜,我接觸不到,或許我的財富超過了這裏的每一個人。
甚至可能超過他們財富的總和,但我不過是一個暴發户而已,一個靠着無比的幸運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換來了無盡財富的暴發户而已。燈光搖曳,朦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來,我定了定神,才發現竟然是小荷。
不同於前幾天在酒店出現時的豔麗,今天她的穿着很保守,一條筆的西裝褲,配上上身黑西裝白襯衫,顯得沉穩低調,再加上她鼻樑上一副誇張的眼鏡,她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平庸。
我試圖從她的衣飾中尋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敗了,她身上的衣服很寬鬆,看不出纖細的肢,修長的美腿,翹的,少了高跟鞋的映襯,只穿着寬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來其貌不揚。如果不是我曾經佔有過這副身體,我是無法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顯眼,就是為了她一進門就能看到我。她有專用的應召手機,我卻沒有為她這樣的女人準備的號碼,所以我儘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絲馬跡。
無論是出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瀟灑,還是出於對仇家的謹慎,這都是有必要的。看她走了過來,我趕忙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她驚訝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才説道:“你還滿紳士的嘛!”我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待她點了幾個菜之後,我隨便點了一個,看着侍者離開,這才對她笑道:“呵呵,沒想到吧?我這樣一個暴發户,竟然也知道這些細節。”見我説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怎麼想着請我吃飯了?”我語帶雙關的説道:“這幾天你這麼辛苦,請你吃頓飯是應該的。”她臉一紅,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説什麼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覺得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很好的男人嫁了,怎麼會…”她並不驚訝,輕輕的啜着茶水,待我説完又過了片刻才説道:“其實我結過婚…”慢慢的,她向我傾訴了她的往事。
她先是和大學裏的戀人結婚,然後生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來自於農村的丈夫五代單傳,到他這一代自然不能斷了香火。
可是她已經有了一個多病的女兒,在家庭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她就有些抗拒,儘管如此,她最終還是懷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個月大的時候因為意外導致早產。
當時大夫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的時候,丈夫猶豫不決,公婆卻一致同意保孩子,結果孩子保下來了。
她卻失去了子宮。如果這樣,或許她還能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但早產的孩子沒滿月就夭折了,封建而又傳統的婆家開始攛掇兒子離婚。
知道當初公婆對自己的無視和丈夫的猶豫不決,她本就已經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從於公婆的威,她的心徹底死了,她同意了離婚,帶走了多病的女兒,來到了這座城市。如果不是帶着女兒,憑藉她的收入足以養家餬口。
但女兒的病極為麻煩,用的錢也越來越多,她的收入已經不足以支撐了,她也想過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但沒人願意娶一個帶着女兒每個月還要負擔幾萬塊醫藥費的女人,迫於無奈,她才走上了這條路…如果不是幾天下來的相處讓我知道了她的格,我想她這番話很難讓我相信。
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離婚之後,我就帶着孩子來到了這裏,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糾纏。”她止住了話頭,喝了杯茶水,雙眼離,悵然若失。我點了點頭,也端起杯子,沉不語。兩個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視一笑,便開始享受晚餐。
我們聊着輕鬆的話題,避重就輕的説着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裏盤算着屬於自己的小九九。我已經知道了她是做財務的,財會專業大專畢業,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合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
不過是一隻美麗的花瓶,一個有一點點追求的花瓶,一個不會時刻糾纏着我的花瓶,而對於她而言,一個能在幾天裏光嫖資就付出超過十萬塊的男人,將是她難得的恩主,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不會不考慮把自己和我捆綁在一起。我們相互試探着,無非是在試探這繩子如何捆綁,以及用什麼樣的繩子而已。
最終,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主動的。吃罷晚飯,我們回到了酒店,相互已經有些悉的我們很快就躺在了一起,一次水融的愛之後,我把她摟在懷裏,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她微微一愣。
或許是沒想到,我會讓她離開這座城市。
“我將來會在北京發展。如果你選擇了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我聞着她的髮香,斟酌着話語,儘量避免傷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説你在這裏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我想了想,又説道:“即便有那麼一天,我已經幫你安頓好了一切,離開我你一樣會生活的很好。”我們心知肚明,我説的“那一天”或許是我厭煩了,或許是她厭煩了,或許我們都厭煩了。
“這裏的消費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裏的醫療水平卻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幫助,你在那邊的生活水平一定會高過這裏。”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費盡心機的讓她去北京,我並不理解自己的行為,或許,我喜歡這種用金錢改變別人命運的覺。
用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別人的生活裏,我想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救一個風塵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願意成為這個故事的主角。
我看她仍舊猶豫不決,便拿過牀頭的便籤,寫下了一個號碼給她,説道:“如果你決定了,到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姓文。到時候你説你是小荷就好了。”頓了頓,我又道:“如果我還有機會來這裏,我還會去那個酒店,如果那時候你沒來找我,我想我會希望看到你。”她接過摺好的便籤,放在牀頭的坤包裏。
然後撲到我的懷裏,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明天早上回去…”
“我…”她附在我耳際,輕聲低語,打斷了我準備説的話。我被她這句話誘得渾身緊繃,翻過身來,身刺入她早已水潺潺的。
這幾下來,我已經不再使用避孕套了,真實的受着她體內的火熱和靡,衝刺的幅度和速度都節節上升,快的累積比平時快了很多。她曲意逢着。
腿雙緊緊地纏住我的,雙手勾着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輕聲的呢喃着:“哥哥…死小荷了…好舒服…老公…好哥哥…雞巴好…好硬…”聲音不大,卻騷媚之極,或許,她在牀上或羞澀或風騷的迥異表現,也是讓我罷不能的一個原因之一。***纏綿一夜,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看着身邊滿目的狼藉,聞着枕畔猶存的芳香,我心頭有些悵然。
愣怔了一會兒,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蕭沅荷,三十一歲,對不起,我會考慮的。”我微微一笑,收拾了東西,便離開了酒店。
登機前,我看了看手機,上面寂靜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猶豫所在。當小姐或許卑微,至少還有着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但若成為我的情人,或許她會失去這些。我關掉手機,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飛機,無論她是否來找我,我都將開始新的生活了。
***我拉着旅行箱,身無長物的走過人羣,看着人們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行李,接着大包小包的折騰起來,心中有種變態的快意。還沒走到出口,我就看到了接我的人,田木生。他永遠都是那麼顯眼,高高的個子,壯的身軀,滿臉的混不在乎,以及身邊從來沒有缺過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