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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就碰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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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對不住,今晚我約好了,嘿嘿!”田木生一臉得意,接着説道:“要不咱哥倆一起?”

“別的,和你這驢貨在一起,我傷自尊。”我撇撇嘴,搖了搖頭。

“你還記着那事兒呢?我,心眼夠小的!”

“你大爺!十幾歲就跟我比雞巴大小,我怎麼能沒有心理陰影?”我不讓田木生轉移話題,問他什麼時候能介紹給我認識。

“等有機會的吧!”田木生也不吐口,只是自顧自的説道:“這女人,今年芳齡三十有四…”

“我,老啊?”

“少打岔!還聽不聽,不聽我不説了!”見我乖乖閉嘴,田木生才滿意的接着説道:“這老…我呸!這女人,是軍藝副教授,身材樣貌俱是上上之選,氣質更是沒的説。穿上軍裝的樣子,嘖嘖…反正特牛一妞。”

“據説她是去年九月去世那個軍委老領導的貼身保姆…”田木生喝口酒,眼睛眯眯着,閃着光,表情賤之極。

“就八寶山新進去那位?主要領導親自弔唁的那個?”

“嗯,貼身保姆你知道吧?就是用小嘴兒幫老領導暖囊的!真不一樣,那技術,那表情,要多媚又多媚,要多騷有多騷!”

“説得這麼乎,你怎麼認識的?”

“嗨!政府和軍隊圈兒的都不敢碰她,怕影響前程。商界的有頭有臉的也不敢碰,怕傾家蕩產。再牛她也是個女人啊,沒有男人滋潤,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忍得住?這騷貨就到酒吧裏勾引不知實情的無知男子,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好奇的問道:“那怎麼還樓鳳呢?樓鳳不是要給錢嗎?”

“她勾引你,就不要你錢。你勾引她,你就得給錢了。”田木生有些尷尬。

“我,這意思是説,你勾引的她,所以你要給錢?”

“是啊,當時她正在和一個小白臉聊得熱乎,我心上腦,過去截了和,壞了她的好事,她就和我要錢…”

“她很缺錢嗎?”按説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愁錢用,怎麼也不至於這樣。田木生喝光了杯中的酒,拿起酒瓶來才發現已經空了,叫服務員又拿了一瓶茅台,給自己倒上了,這才大着舌頭説道:“我他媽一跟你坐一塊喝酒就準得喝多!

按説她的工資收入也不低,但我估摸着是之前大手大腳慣了,現在也收不住了,於是一方面排解寂寞一方面撈些外快。”

“你不是説軍政商三界的人都不敢碰她麼?怎麼你這麼膽兒大?”

“我,我算個!京城這片地面兒上,隨便一個人抬抬腳都能踩死我!你看我家老頭子,也算個人物吧?放在咱家那邊,也是個有頭有臉的角,可在這兒…”田木生用手指指點着腳下的土地,説道:“遍地王侯啊!見誰你不繞着走?上嘴碰下嘴,都能把你死了。”

“咱倆上次去那個會所,你知道那裏都是什麼人物?那還不算牛的,真正牛的已經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接到紅牆裏了…”田木生察覺自己有些酒後失言,趕忙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説道:“高有高的難處,低有低的方便,你説你和一個同事關係不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要是哪天你把你同事老子的情人收了。

你怎麼面對你同事?這還不算,萬一哪天你這同事上了枱面,你抱着他爹生前的女人,他會怎麼看你?就算他大度不給你穿小鞋,你就不怕要給他拍馬的人找你不自在?”

“所以説在官場混的人,都不會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商人就更不用説了,自古‘商人重利輕別離’嘛!”田木生暈乎乎的幹掉了杯中的酒,攔着我不讓我給他倒酒,説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你這孫子酒量太好了,我幹不過你。”我確實還沒怎麼着,當年在部隊喝六十度的純糧酒喝得多了,加上本身酒量就不錯,這種上等白酒一斤以內除了不能開車外我基本都沒什麼問題。

田木生沒跟我客氣,讓我買了單。我提議送他,他連聲拒絕,説信不着我,臨走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放心,有機會一定幫我引薦,然後自己打車走了,我衝着遠去的出租車比了箇中指,心裏被得七上八下的,好奇這個女軍官是什麼樣子。不是田木生提到“八寶山”我都忘記了今天是清明,我倒是沒什麼需要祭掃的,可希曼雪婆媳倆肯定要給死去的丈夫表示一下吧?

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有這個想法,接到我的電話她很開心,説對死去的丈夫沒有這個必要,至於兒子等過段時間祭的時候再去不遲。

我問了下孩子的病情,順嘴問到了南冰,希曼雪告訴我,南冰中午出門了,説到外面頭髮,然後逛逛街。看婆媳倆都不是很看重這個子,想想這個子主要也是祭掃先祖和長輩,和希曼雪調笑了一下,便掛了電話。

我又給蕭沅荷打電話,得知她們還沒逛完,説要繼續溜達一會兒,在商場吃了晚飯再自己打車回去,我叮囑她注意安全,説今晚不回去睡了,電話那頭沉了片刻,才説道:“嗯,你開車注意安全。”我明白她話語背後的意思,現在蕭沅荷和希曼雪這兩邊,已經彼此知道了對方的存在,所差的,不過是不曾謀面而已。在希曼雪家小區外面,我正要拐進小區的門,突然看見遠處一輛途鋭從小區裏駛出來,隔得太遠,我沒看清開車的人。

但看車的顏和沒掛牌照,我心中一動,這車有很大可能是我剛給希曼雪婆媳倆配的新車。我緩緩跟在後面,心下一片冰冷,我從來就沒想過把這婆媳在我身邊拴一輩子。

但剛幫她們把平南從火坑裏救出來,南冰就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這讓我無比的憤怒。我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途鋭,看着它在前面一家小商場外面停下,我沒有繼續向前,繞了一下停在一個能看到的地方。開車的果然是南冰!

她今天穿了一套紫上衣,下身穿着一條灰長褲,換了個髮型,臉上打着一副大大的棕太陽鏡,看起來時尚前衞,青洋溢。她急匆匆的走進商場,我正在猶豫着是不是要繼續跟着,她就拎着幾個紙袋從裏面出來了。

此刻我已經怒火上湧,驅車緩緩跟在她身後,等她開進小區停下車子,我的英菲尼迪也停在了她的旁邊。南冰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的説道:“啊,文哥,你來了!我剛出去逛街回來。”如果不是目睹她這一次來來回回,我恐怕會被她的表情惑。我陰着臉,一言不發的看着她,過了很久才問道:“買什麼了?”她被我看的非常不自然,見我終於説話了,連忙説道:“給我媽買條裙子,我自己買了個紗巾,給寶寶買了一套衣服…”

“不到十分鐘,你倒是有效率!”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啊?文哥,你別…你誤會了,我沒…我沒有…”

“哼!”我轉身上樓,她拎着東西亦步亦趨的跟着我,仍舊不斷的解釋着,在電梯裏,南冰雙手扯着我的胳膊,滿臉恐懼的央求着我:“文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生氣,求你了!”電梯門開,我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走到希曼雪家的門前,也不用鑰匙開門,用手用力的拍了幾下。

“文哥,我拿鑰匙開門,你別…”南冰手忙腳亂的把東西放下,在坤包裏找鑰匙,希曼雪卻已經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這麼砸門?”

“文海。”我聲音冰冷,恨意十足,希曼雪沒聽出來,身邊的南冰卻同身受,等希曼雪開門,南冰臉惶急的衝她説道:“媽…”

“怎麼了這是?”希曼雪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凍住了,把我讓進了屋,滿臉探尋的望向南冰。南冰把東西放下,站在門邊滿面惶恐,卻不知從何説起。

“我…”

“到底是怎麼了?”希曼雪見南冰支支吾吾説不出來什麼,便走到我身邊坐下,抱着我的胳膊問我究竟出了什麼事。我一把甩開她,冷冷的衝着南冰笑道:“你知道你這乖巧的兒媳婦下午都幹什麼了嗎?”希曼雪明知道兒媳婦出去做頭髮逛街了,但見我這麼問,就知道實情肯定不是如此,便問南冰:“冰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此情此景,我像極了撞破了子姦情的丈夫,希曼雪則是長輩,滿臉焦慮的詢問,意圖調解。

“我…”似乎下了極大的勇氣,南冰才説道:“我…我和一個同學一起吃了頓飯…”希曼雪松了口氣,隨即想想不對,便説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説呢?”

“我…我怕你誤會…”

“你這孩子!和同學一起吃個飯有什麼誤會的?雖然你文哥説了讓我們小心點,但和同學吃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説是不是?”最後一句話,希曼雪是轉過頭來問我的。

我冷着臉瞪了她一眼,問南冰:“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吧?”

“是…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希曼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問南冰:“你…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吃飯?”南冰委屈的快要哭了,眼淚在眼圈打着轉,點了點頭。

希曼雪深了一口氣,冷靜了一下,才又慢慢坐下,勸我道:“還是讓冰兒解釋清楚吧,你也別這樣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不顧我冷峻的面孔,希曼雪抱緊了我的胳膊,把身子貼在我身上,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我顏稍霽,點了點頭,希曼雪見狀趕忙對南冰説道:“冰兒,你慢慢把事情説清楚吧,別急。”兩個人畢竟是婆媳,無論如何,希曼雪潛意識都無法接受南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件事兒,即便她的兒子已經死了,即便她的兒媳已經被我過很多遍了,南冰定了定神,這才緩緩的説道:“昨天去買藥,我就碰見他了,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相互留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