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希姐對面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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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我,不正是和這個拉麪小子一樣麼?嚮往着有錢的生活,嚮往着香車美女,可如今我已擁有了這些,為什麼我並不快樂?
多少次夜午夢迴,我一頭冷汗的坐在牀頭,手裏拿着一把只剩下兩發子彈的手槍瑟瑟發抖,即便是回來這段時間,我也經常會半夜驚醒。
儘管白天不困,我卻知道,我正在透支着生命的極限。今天下午在眼前這個成婦人的懷裏睡着的幾個小時,是我長久以來極為罕見的酣睡,醒來時那種神飽滿神氣十足的覺如此美好卻又如此陌生。
如此簡單的幸福,我卻已經多久不曾享受過了?或許這樣的生活,並不如我每個月幾千塊錢的時候吧…***“您的牛麪好了!”年輕的新疆小夥端上來一大碗牛麪,我推給希曼雪,讓她先吃,她笑着搖頭,説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這麼多。”
“沒事兒,吃剩下給我。”
“那你等會兒再吃?”她嬌俏的笑着,看着我的眼神頗為曖昧。
“嗯,我等會兒,你先吃吧!”
“來!”她夾起碗裏的牛,示意我張開嘴。
我張開了嘴,她把牛放在我的舌頭上,卻並沒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頭上輕輕點了點。我了一下筷子,見狀有些不解,卻聽她輕聲説道:“等會兒還要不要吃了?”
“吃什麼…啊,吃啊,當然要吃!”我聲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來旁邊一張桌子幾個年青人的側目。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該那麼大的嗓音,隨即又笑着説道:“要不要我幫你吃?”
“嗯?”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卻見她輕輕的夾了一片牛放在嘴中,並不嘴嚼,手輕輕的來回移動,幅度不大,看起來卻似極了男女的愛動作。我恍然大悟,心頭的慾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光衣服猛幹一場。
“我先吃麪了。”見我猴急的樣子,她笑了起來,開始吃起面來。她吃麪的樣子極為誘惑,含着一麪條慢慢的往嘴裏,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勾引的意圖極為明顯。着着。
那拉麪不知怎麼斷了,末端被她得一跳,四處湯汁亂濺,有幾滴落在了她的額頭和鼻子上,她反應倒還迅捷,躲閃的及時,潔白的衣服上才沒留下油漬。
我拿了餐巾紙遞給她,她卻直接把臉伸了過來讓我擦,嬌滴滴的樣子哪裏像是四十六歲的女?我勢成騎虎,只能幫她輕輕沾去幾滴湯汁,隔壁幾桌見狀,更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我和希曼雪的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面貌上我雖然老成些,她看起來年輕些,表面也有八九歲的差距,看來被當成姐弟戀是沒跑了,説不準還會被當成偷情的姦夫婦也説不定呢!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説了。
希曼雪臉一紅,打了我的肩頭一下,不再搞怪,專心的吃飯了,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認識以來她的變化。最開始的她,柔順纖弱,好似沒有什麼自己的主意,很容易惹人憐愛。
可經歷了今天中午那場狂猛的愛,她突然變得有些調皮,又有些主動,渾不似之前看起來那樣謙和了。
吃過飯,我在車上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她開始怎麼都不肯説,到後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開始我把你當成陌生的嫖客,後來我把你當成了救星,再後來…再後來我把你當成了依靠。”
“為什麼不是情人?”
“這種覺很複雜,像情人,卻又有些…有些像兒子,所以才説是‘依靠’。”
“哦,那你剛才是要幫你的‘情人兒子’口嗎?”希曼雪被我問得面紅耳赤,敲了的頭一下才説道:“你很討厭啊!”她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如今卻一副我故意捉她的樣子,讓我很是鬱悶。我看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乾脆説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怎麼,不歡我住下嗎?”
“你説呢?”
“我不知道…”希曼雪看着前方,為難的説道:“我很想留下來,但我又不得不回去,沒有我,冰兒會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回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驅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區,才到了希曼雪的住處。
這是一棟上了年頭的老樓,紅磚直接在外面,各家各户以門廊相連,條件極為簡陋。我下了車,看着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驚訝,説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
饒有趣味的看着我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種地方?”憑她的條件,如果不是有所牽絆,再找一個男人結婚,就算過不上錦衣玉食的子,也斷不至於這樣困苦。
“這裏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來熱熱鬧鬧,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這座大城市裏,也算是鬧中取靜吧!”希曼雪神恬淡,並不以此為意,領着我到了三樓的一個鐵門處停下。
她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外面的鐵門,又打開了裏面的木門,進屋開了燈,才邀請我進門。
房間極為簡陋,一座木頭躺椅上面撲了層草墊,當作了沙發,室內沒有什麼家電,小客廳的角落裏放着一張牀,上面的被褥疊放的極為整齊,卻是高檔的面料。
裏面一個小走廊,左側一道木門,走廊深處是一個簡易廚房,有些案板菜刀煤氣灶等,極為簡陋,卻擺放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這間房子看起來極為寒酸,卻因為居住着兩個緻的女子,簡陋中便出幾分緻。
“坐吧!”希曼雪拿起暖壺給我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緩緩喝了一口。我有心慨一下這房子的條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淡然,並無一絲一毫的窘迫,我知道這種話説不説都毫無意義。
這是一個樂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過奢華的生活,錦衣玉食對她來説可能早就習以為常,當命運出現變化,她對突然而來的貧窮和窘困卻能處之泰然,她的心態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卻又是我最為缺少和嚮往的。
“我小時候家裏的佈局和你這裏差不多。”我換了個話題,畢竟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對這種生活,我是極為悉的。
“本來這樣的生活我並不覺得什麼,也從來不想要別人的可憐,我本來想,憑我這點殘花敗柳的姿,如果能還上債務,再為孫子攢下一點錢,怎樣都沒有關係,只是卻苦了冰兒…”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凝重的看着杯中的水。
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兩婆媳在一起是個大噱頭,分開來,並沒有過人之處,南冰或許能有個高價,希曼雪也會收入不菲,但這兩份收入加起來,恐怕每天十萬塊的利息都無法還清,遑論還債。
“有沒有人願意為你們出這筆錢,嗯,在我之前?”
“呵呵,沒有,從來沒有,他大哥倒是動過那個念頭,三千多萬對他來説有些疼,但他要拿還是拿得出的。我沒有同意,我不需要那個惡的憐憫,更不想為了錢財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你會怎麼做?”希曼雪神從容,雙眼注視着我,慢慢説道:“繼續這樣的生活,直到還清債務為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着冰兒偶爾陪你一次,賺一點額外的生活費。”
“説心裏話,你願意出這筆錢,我覺非常意外。”我把她攬進懷裏,沉着説道:“其實,我也很意外…”
“媽,你回來啦!”或許我們説話的聲音吵醒了南冰,她打開小卧室的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愣在了那裏。希曼雪掙了我的臂膀,站了起來,説道:“嗯,是啊!這位是文先生,你還記得他吧?”南冰點了點頭,困惑的望向希曼雪,尋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釋了經過,南冰才向我笑了笑,禮貌的説道:“文先生,您好!”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
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雖然和她也有過牀第之歡,但畢竟是水姻緣,如今在別人的家裏,又沒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談,尷尬總是在所難免。
我告辭離開,看到希曼雪轉身進屋,關好了鐵門,我才驅車離開。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本沒有睏意,看看快到夜午了,就開着又繞城跑了一圈,這才回家睡覺。一個無聊的暴發户果然是最無聊的…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齊妍。
“齊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文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説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我一下子清醒了。
飛快的思考哪裏出了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説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去了嗎?”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子很特殊,所以…”齊妍語調慘淡,無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麼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説到做到吧?今天是週四,四月一,能是什麼特殊的…”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嗎?心裏這麼想,嘴上我可沒這麼説,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説道:“別告訴我你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説一聲,房子的後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齊妍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電話裏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剛掛了電話,希曼雪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説道:“希姐!”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