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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火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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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他們和火師氏的一艘鉅艦擦肩而過,有左斑遮掩,鉅艦上的修士們並沒有發現他們,但是這卻讓石宏心中一動。

“你確定這裏真的是伏羲劍琴能夠打開的那一座遠古遺蹟?”這幾天左敗在他面前故作鎮靜。倒是將演技從“名角兒”級別,提升到了“德藝雙馨”的至高境界。當下不動聲道:“那是自然。火師氏有他們的方法,我也有自己的門道。火師氏能夠追查出這十件鑰匙的下落,已經是極限了。這裏必定是我們要找的地方,火師氏來錯了。”石宏點了點頭:“也就是説。就算是火師氏找到了入口,他們也進不去。”左微眼睛一亮:“那就只能便宜我們了。”兩人相望,會心一笑,忽又覺得這也太曖昧了,石宏頓時臊紅了臉,趕緊轉過身去專心駕馭法寶。

左斑心中哀號,自己這是怎麼了?!這臭小子從見了自己的面,對自己就沒有好臉,又踢又罵,還故意了四個奇醜無比的女人來捉自己,憑什麼自己要對他時時牽掛惴惴不安呢?

左斑想不明白,石宏更想不明白:自己堂堂大好男兒,怎麼會有那種猥瑣心理?這讓石宏頓時有些惶恐,除了師姑葉陶之外,似乎他就再也沒有對別的女孩子動心,難道説自己”他不敢想下去了。

兩人沉默了好久,才各自收拾心情,繼續商量之前的那個計劃。

石宏能夠想出這個計劃”並不説明他比左微機智,只是固定思維害人。左斑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一雙墨眉飛劍威壓天宮,莫敢不從。

有什麼問題“打殺了便是”就能解決,久而久之,哪裏還用想什麼別的辦法?

“唯一的問題是,我怎麼混進去又不讓他們懷疑,嗯,我想了個理由你聽聽看。”這種細作間諜的活兒,當然歸石宏,他的理由還沒怎麼説,左欺就打斷他,不着痕跡的説道:“不如,我直接把你送入虛空,你出來就會被他們發現。然後就説你是被我扔過來的。”石宏一愣,看了看左,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後者一副世外高人狀,這等姿態她已經做了幾千年,當真渾然天成,石宏自然是看不出什麼異樣的。

石宏還納悶的時候。左斑忽然展顏一笑,花燦爛:“就這麼説定了。”

“哎石宏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被送了出去。他的道法之寶自然也回到了左眼瞳孔之內。左敗當然不用擔心自己。她一個人。便是闖進了混亂星也能進退自如。

那一艘磅礴鉅艦之中,容納了三千修士。整個艦隊也就是整整三萬名修士。這其中,百里氏佔了八成,似北辰氏族這樣的附庸氏族佔了一成,還有一成便是隱藏在百里氏族當中的火師氏子弟。

還是那句話,無邊廣大的遠古遺蹟。便是再來百倍的修士也不嫌多。

猝不及防的石宏手舞足蹈的從虛空之中被扔了出來,左斑這廂暗自檢討,自己又獨斷專行野蠻了一次。那邊鉅艦之上眾人已然發現了石宏。

這樣的時刻,這樣偏遠的星域內,忽然出現了一名身飛行的修士,整個鉅艦都緊張起來。

這艘鉅艦當中。一名五十餘歲面貌威嚴的老者陪着一名看上去三十餘歲的修士身邊,兩人儼然是這艘鉅艦當中地位最高的修士。不但各自佔據着鉅艦當中僅有的兩座散發着紅光焰的寶玉蓮台閉目打坐,而且周圍的修士在鉅艦當中排成了一個類似於八卦的陣法,恰好便是以兩人為核心。

石宏出現的那一瞬間。那位年長修士首先睜開眼睛,而那看上去年紀較輕修士也只是稍晚了一線。片刻工夫,所有修士都驚醒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外面的石宏。兩人外圍的一名修士自作聰明,哈哈一笑道:“兩位前輩不必擔心,不過是個二轉小蝦米”老者看到那人口上和自己一樣繡着百里氏的翼火麒麟的標誌。頓時臉上一紅,暗罵這是哪一支的弟子。怎的這般蠢笨?

老者臉略帶不悦道:“不在乎他的修為,而在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若是我等得計劃被人發現。那才是真正的麻煩。”那名修士老臉一紅,退了下去不敢再胡亂説話。

那名三十多歲的修士一身灰袍,身上並沒有翼火麒麟的標誌,臉淡然,只是看着石宏。老者便道:“我將他捉來慢慢審問。”年輕修士猶豫一下,點了頭小又叮囑道:“不可暴了我等的行藏。”老人也是認可:“老朽省得。”老弗正要出手,一邊忽然上來一人:“叔父。”老者轉頭一看,乃是族中年輕一輩的出弟子百里暖,心中頓時有些不悦,心説你怎麼也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出狀況?

百里暖不是剛才那個傻帽,察言觀也猜到叔父心中所想,立刻説道:“這人小侄好像認識。”

“哦?”叔父百里濤立刻停了下來,那名灰袍修士不由得也着向了百里暖。

百里暖不敢買什麼關子。不等他們詢問,立刻一五一十的説了出來。聽完之後。百里濤有些顧忌:“跟兵大師有關聯?”百里暖點頭道:“不錯,小侄從兵大師裏那裏求了法寶退出來之後,多了一個心眼,在外圍守候一陣子。凰御羽和申屠豹一起出來了,卻不見此人。只怕此人和兵大師關起不淺。”他這麼一説,一邊有人立刻口:“這般説來,此人便是兵大師的那名義子吧?”拓跋氏因為兵大師的一位義子,得罪了玄霆門,結果遭到玄霆門摧枯拉朽的打擊,最終沒落的事情早已經傳開,在場的人也有不少知道。這一輩人提醒,大家頓時恍然,看向外面的石宏,眼神從剛才的輕蔑,變成了三分敬畏,六分羨慕,還有一分的妒恨。

玄霆門雖然是天宮第一大派小但是因為芮二懸氏族的天下,雖然他們實力不俗,但行事一向謹俱;…”次乃是玄霆門有史以來最雷厲風行的一次,先是鍾破虜將拓跋氏族長打落了一個境界,然後幾十年內,就沒落了一個幾乎躋身一氏族的家族。

大家知道了事情的起因之後都猜測,兵大師的那位義子,必定身份尊貴,連玄霆門都要恭敬對待。這樣的猜測更讓石宏的身上,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彩。

眾人都神肅然,忌憚石宏身份的時候。唯有那名灰袍修士不以為然,冷笑一聲道:“自不過是一個煉器高手的乾兒子罷了。身份能算尊貴?更何況。不管是什麼出身。本身修為不足,資質平常。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別人真正的尊重。”百里濤為首的氏族眾人不敢得罪這灰袍修士,一起出聲附和,説他説的乃是至理。百里濤也不輕不重的拍了灰袍修士一記馬。假意刮斥百里暖:“暖娃兒,你別看你在我們族中還算不錯,跟火師乾閣下一比。你那點修為微不足道。以後。要多跟火師乾閣下學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守在兵大師星域外幹什麼?難道想結那個石宏?跟他結有什麼用,不過是酒朋友,要多跟在火師乾閣下身邊聆聽教誨,才能有所長進!”百里暖自然是乖順的的答應一聲:“小侄明白。以後還要請火師兄多多提點。”火師乾倨傲道:“好説。我雖比不上家裏的那些長輩們,但是比這種庸庸碌碌只憑靠山的傢伙”他用手一指外面的石妾:“還是能讓你多收益不少的。”火師乾朝百里濤點了點頭,百里濤一個法術將外面的石宏拘了進來,丟進了鉅艦底艙。一間昏暗的牢房內。火師乾更是不屑,明裏捧了百里濤一下。暗中還是在貶損石宏:“百里老前輩好身手。那小子毫無還手之力啊,哈哈哈!”周圍頓時又是一陣馬聲,有的稱讚百里濤,有的吹捧火師乾。這時。一旁的百里暖臉卻是忽然難看起來。

“叔、叔父。”百里暖將百里濤和火師乾拉到了一邊去,額頭有些冒汗。拿出一枚古樸的玉符:“我剛才給任崇兄去了一道傳訊,跟他詢問了一下這個石宏的情況。”他剛認出石宏來的時候。出於謹慎起見。悄悄詢問了任崇一下,任崇剛剛給他回了話。

百里濤看到侄子臉不好,不解問道:“怎麼了?”

“這個石宏,來歷只怕不簡單啊。”百里暖忍不住看了一邊的火師乾一眼。

火師乾冷哼一聲:“不過是兵大師的乾兒子而已,就算是加上玄霆門,又能如何?”百里濤趕緊拍馬:“那是,在古族火師氏面前,他們算得了什麼。”百里暖還是面有難,為難的看着火師乾。火師乾頓時不悦,拍着口道:“你放心,百里老前輩抓他,乃是我同意了的,有什麼麻煩,我火師乾擔着!”百里暖在族中年青一代,一向以智計聞名,這會兒看火師乾果然入散,大包大攬,心中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這才將事情道了出來。

“任崇兄負責家族跟玄霆門的聯絡,是以和玄霆門的鐘破虜十分悉,瞭解一些內幕,據他説,這個石宏,八成可能,乃是某一古族的弟子。”百里濤大吃一驚,火師乾愣了一愣,復又不屑道:“那又如何?這等修為在古族子弟當中本就是廢物啊,依我看他説了兩句,忽然頓住了,眼神驚異不定,好一會兒,突然一探手,百里暖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就被他死死攥住了手腕,頓時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打聽一下,這個石宏,出現在天宮中有多長時間?”百里暖忍着破口大罵的衝動小痛苦説道:“這卻不用打聽,我知道的,他到兵大師那裏是第一次出現。到現在不過三十多年。”石宏之前沒有以本來面目出現,所以百里暖並不知道。

火師乾的臉更難看了:“那個時候他是什麼修為?”

“元神一轉。”火師乾張了張嘴,卻沒有説出話來,眼神慌亂無比,一把推開百里暖,後退兩步,身形竟然有些踉蹌。

百里濤看出事情不對,慌忙放出一道遁光,帶着火師乾和百里暖遁到了一間無人的房間內。

“火師乾閣下。到底怎麼了?”周圍沒有別人,火師乾又緩了一會兒,此時卻也不敢再充什麼英雄,長嘆一聲道:“這回咱們只怕是惹下大麻煩了,我都要受到牽連,説不定家中會治我以重罪”百里濤和百里暖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火師乾的聲音有些空,一五一十的説道:“每一門古族,都會每隔五百年派出一名傑出弟子行走天宮。外人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些弟子,都是天資高絕、蓋世無雙之輩,一旦完成了歷練,回到族中,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個石宏,短短三十年時間。便從元神一轉晉升為二轉,這速度,在我火師氏中,本無人能夠達到。只怕他正是所屬古族拍出來行走天宮的傑出弟子。這等弟子,對於家族十分重要,我卻是比不了的”火師乾沒有明説。但意思已經明白,若是因為石宏,兩個古族起了衝突,火師氏是斷斷不會因為他火師乾一個普通子弟,而得罪了對方。而石宏對與人家的氏族卻不然,説不定會為了石宏發動一場戰爭!

百里濤和百里暖都聽明白了小一時間也是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對於百里氏來説,當真是滅頂之災。

叔侄倆相互看了一眼,都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百里氏就是下一個拓跋氏?!

他們雖然想的岔了,但是推論的結果卻正確。左斑無疑比任何一門古族都致命。真的惹惱了她,什麼百里氏、火師氏,她一概不買賬。真的殺上去,就算是火師氏乃是堂堂古族。未必會被滅族,卻也要折損五成以上的實力。這個險,火師氏也決不會為了火師乾而冒。

“咱們、咱們現在怎麼辦?”百里濤想要鎮定,聲音卻忍不住有些發抖。

火師乾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倨傲和自負,慌張的房間裏來回走動,不停地撓頭,將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芶的髮髻扯得亂糟糟的,思忖半天,終於拿定了主意,一咬牙從懷裏取出一樣東西來:“這東西本是要送給曾祖,作為他老人家六千歲壽誕的賀禮,但是我身上能打動人家的只怕也只有這個了。他現在在哪裏?帶我過去,實在不行,咱們只能給人家磕頭賠罪了求個票,各種票票都要,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