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久違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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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德國正是下雪時,首先是德國南部大部分計算機被染病毒,當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時,病毒瞬間染大半個德國,而被染的系統全部都是飄落着雪花,外面停止下雪時,病毒就停止傳播,在下雪時,病毒就會猛烈傳播,依次循環持續了五天。德國總統下令停電,直到半個月後天氣變晴才恢復,從而這也使德國損失大量經濟資金。
消息雖然被德**方全面封鎖,但還是走漏了一些風聲,在國內知道內情的人,稱這場事件為‘雪花飄風波’。
楊天不明所以,皺眉回信息。
老虎連續發來兩條信息,楊天眉頭越皺越深,從老虎那裏得到的情況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這也使他茫然不解。
楊天眯眼凝視着屏幕上的滲透工具。呢喃輕聲自語“或許這是唯一的辦法!”説着,頓了頓,給對方回信息。
剛發送過去,那邊老虎就來信息楊天哪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嗤笑一聲,不語也不回覆。
msn?多麼悉的一種工具,好久沒用它了,接近兩年了吧!沉思許久,楊天最終還是決定把自己的msn留給他。
(數字代表信箱,這樣方便!以下省略)發完信息,楊天關閉瀏覽器,從系統裏翻出msn,剛要打開,卻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像似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輕輕點開msn登陸上去。
msn上,他的好友只有三個,楊天打開一個叫jack的頭象,認真翻閲着對方的資料。jack是他的朋友,或者應該説是‘戰友’,兩人曾經一起光顧世界上有名的大企業,也曾偷偷潛入幾個國家的軍事系統。
另兩人一個是風捲,一個是雲襲。楊天望着這兩個頭像,心裏微微有些揪痛,緩緩閉上眼,仰躺在椅子上,他在回憶,回憶圍巢、風捲、雲襲這三個代號以前的種種往事。
回憶中,他彷彿看到了以前的幼事。那是在一間不知名的房間裏,房間內擺滿了計算機以及各種電子物件,然而在卧室的正中央,有三個小男孩,分別一人坐在一台計算機前,其中一個男孩説道“我以後的代號就‘風捲’,我要像狂風一樣猖狂。”説完,揚起稚氣的小臉。
另一個男孩稚氣的小臉上掛着不對稱的笑容,嘴角微翹,道:“我以後的代號叫‘圍巢’,我喜歡以多欺少,秒殺!”説完,也揚起小臉。
另一名男孩想了一會兒,才低聲説道:“我,我就叫雲襲吧!我不猖狂也不秒殺,我喜歡像雲一樣虛無飄渺。”説着,同是揚起小臉。
“風捲、圍巢、雲襲!必定轟殺網絡,一起站在網絡的頂峯!”三個男孩六雙小手同時握在一起,大聲喊着。
這時,從卧室內走來一名白髮老者。
“滴!滴!滴!”msn信息提示音響起,打斷了楊天回憶的思緒。
“他們兩個還好麼?”楊天單手輕輕劃過眼角,擦下一滴多年未曾過的淚水,低聲罵道“媽的!生活往往都是扮演強暴者的角,而我只是被強暴中找到一絲享受的螻蟻。”老虎:楊天看完老虎的留言,把他拉進好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下午5點多,暗歎一聲,便站起身來,點燃一支香煙,向客廳走去。
走到廚房,看到擺放整齊的廚具,搖搖頭,嘆口氣道“哎,小遠!”説完,晃着腦袋回到客廳,剎間瞥到張遠的房間門開着,一個晃步,推門而進。
房間內,楊天剛進就聞到一股説不出的味道,反正聞着比較舒服,來回看了看,屋內只有一張牀、一個書桌和衣架。
不管是書桌上的書籍還是牀上的被子,都被整理的整整齊齊,可見張遠平時多麼勤快。楊天來到書桌前,找出幾本編程書隨便翻了幾下,他發現每本書大約都有幾頁被用筆劃過圈,看了看被圈過的地方,都是一些相對來説比較複雜的原理推論。
這時,他心裏也有些明白,小遠可能看不懂這些。找了一支筆正寫上一些簡單的例子,遲疑了一會兒,又把筆放下,搖頭走出房間。
看在眼裏,楊天的心裏卻説不出是什麼滋味,暗自發誓等小遠回來一定帶他去買台電腦,不管小遠多麼堅持,一定要買。
他自己也不知為何會有如此想法,或許是打開msn後帶來的那些回憶吧!
在客廳沒走兩步,就聽到門鎖聲,眉頭鬆動一下,快步來到門口,打開門。
“小遠,下課了?”楊天輕笑道。
“啊?”張遠被這突來的一句話嚇的後退一步,心想,天哥怎麼了。
“天哥!你要出去麼?”張遠把鑰匙進兜裏,在他印象裏,除非有什麼要緊的事,不然天哥絕不會走出卧室。
“呵呵!”輕笑一聲,楊天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久沒出去了,咱們出去逛逛!”説着,就向樓下走去。
“你等一下,我把書放進卧室!”張遠憨聲説完,就快速進屋。
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