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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臉栬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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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眾多高手的襲擊,唐真無奈,只得放棄追趕伍媚孃的念頭,身子向後疾閃,退至大廳角落,方才避開眾高手的聯手一擊。眼看着伍媚娘挾着孟容蓉走出廳外,唐真只能乾着急,無計可施。

“阿彌陀佛!”隨着慧淨大師唸了一聲佛號,霍地站起身,沉聲道:“妖女,你留下!”話剛落音,慧淨大師身子如同一抹電光般到伍媚娘面前,將伍媚娘擋下。伍媚娘又驚又怒:“禿驢,你敢跟我們非常教會作對!”慧淨大師神情肅穆,緩緩地道:“降妖除魔,佛之本份。見妖不降,遇魔不除,佛之過錯。”在場各大門派之尊嘴巴説得比什麼都漂亮“正氣凜然”的把除魔衞道等標語時刻掛在嘴上,可當真碰上了魔教的大人物,卻無一不膽怯的退縮了。

就在所有人都退縮的時候,反是沉默寡言慧淨大師站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擋下了伍媚娘。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慧淨大師這類人把除魔衞道的理念裝在心裏。

而張寒,何吉利,嚴羅這類人卻天天把口號放在嘴上。然而,現實的悲哀就是,付出行動的人太少。而光説虛假大話的人太多,偏偏這等説虛假大話的人卻成為了主,從面直接導致了這個世界的虛偽。

現實生活正是這樣:南風天,慧淨大師這等敢作敢當,疾惡如仇的人太少了。而張寒,何吉利這等虛偽的人卻太多。張寒,嚴羅等人吃驚的看着慧淨大師。

從內心來説,他們對慧淨大師的膽量是佩服的。同時為自己的膽小的到有點臉紅,但更多的卻是對慧淨大師的不屑與反

所有人都在暗罵:“媽的!我們不敢得罪魔教的人,你這禿驢卻敢,你就很風光,我們卻很懦弱不是?你出什麼風頭?踩底我們,抬高你自己啊?”所以,慧淨大師大義凜然的舉動沒有得到一個人的支持,幾乎每一個人都盼望着慧淨大師在伍媚娘手下吃個大虧,鬧個笑話。

當然,他們都知道這種情況發生的機會幾乎為零,以慧淨大師的身手,即使勝不了伍媚娘,又豈會落敗?伍媚娘很快鎮定下來。突然衣袖一甩,嬌叱一聲:“禿驢,嚐嚐我的‘蝕骨粉’!”説罷。

只見一片粉末從衣袖中撒出,撒向慧淨大師。

“蝕骨粉”是非常教會的一種獨門毒藥,一旦沾上身子,能在瞬息之間將人的身體腐蝕得稀啪爛。非常教會的人通常把“蝕骨粉”當成暗器來使,藏於衣袖中,趁對手不注意時一把撒出去,可謂是殺人不費吹灰之力。一直以來,正道人士對“蝕骨粉”極為忌憚,聞之膽寒。

***慧淨大師佛袍一揮,嗔目喝道:“妖女,留着你自己品嚐吧。”佛袍揮處,捲起一股巨大的勁風,將“蝕骨粉”盡數吹回伍媚娘身上。此時的情形,正應了一句話:害人終害己。眼見“蝕骨粉”全部沾在自己身上,伍媚娘卻毫無驚慌之,抱着孟容蓉藉助慧淨大師這股巨力向後疾掠,順風飄蕩,眨眼之間即消失在門口,丟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禿驢,你好蠢!真以為這是蝕骨粉啊?呵呵。”慧淨大師這才知道受了愚,想要追趕,已來不及。張寒,何吉利等人看到慧淨大師失手,無不心生惡意的快意,表面上卻假惺惺的替慧淨大師嘆息:“哎,可惜被她逃了。”

“這妖女沁也狡猾!”

孟容蓉被伍媚娘帶走,對嚴羅,張寒等人來説,無疑是最佳的結果,顧慮也隨之盡去,一個個向唐真圍攏上來,紛紛喝道:“唐真,你走不了了!”

“我們要替天行道!”

“鏟除魔,我輩本份,幹掉這個小魔頭!”

聽到這些大義凜然的口號,如果不明真相的人見了,估計會動得熱淚盈眶,肯定會對這幫名門正派人士推崇之極。不過唐真聽到這些話,卻從骨子裏就到噁心。若不是強行忍住,他絕對會當場吐出來。

他很清楚,所有的正義口號都是虛假的。不過是這些人的藉口。他唐真什麼都沒有作錯,錯的只是他身上有一件隱形盔甲和一把劍。

加之罪,何患無詞?唐真發覺這幫人其實很蠢,自己有有隱形盔甲在身,隨時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溜掉,他們誰又攔得住自己?

但此時他一點都不想走,他想教訓一番這幫所謂的名門正派,讓他們看看什麼叫顏。雖然唐真功力並不算很深厚,但憑他神鬼莫測的驚神劍法,小小的教訓一下這幫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唐真從耳中掏出細如繡花針的劍,風一晃,劍立刻變得如尋常寶劍一般長短。在眾人驚奇的目光裏,唐真卻突然打消了動手的念頭,因為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師父教過他的一句話…

上士殺敵用其腦,下士殺敵用其力。唐真收回寶劍,心中暗想:“這幫偽君子説得比唱還好聽,找了那麼多正大光明的現由來對付我,終其目的不過覬覦我身上的隱形盔甲和劍罷了。也罷,我就拿這兩樣東西作作文章,瞧瞧你們醜陋的面目。”思念及此,唐真大聲叫道:“且慢!我有話説。”嚴羅,莫道德等大部分人倒是止步了,唯獨有一個人繼續向前猛衝,這個人就是張寒。張寒被唐真教訓了“小弟弟”那“心肝寶貝話兒”至今在陣陣作痛。

羞,怒,加上痛的覺令張寒引為奇恥大辱,心中對唐真恨到了極點,只想着衝上前將唐真撕成碎片。只見張寒一把寶劍舞得霹靂生風,劍鋒亂顫,盡數剌向唐真全身要害。

這情形酷似發了瘋的公牛,橫衝直撞,勇猛之極。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時的張寒不只橫。而且愣,更加不要命。連嚴羅,莫道德,慧淨大師這等武學大行家看到張寒這樣的打法都有點微微動容。

轉眼間,萬道劍芒,點點寒星盡數向唐真身上擊落。在這樣凌厲的攻勢下,能逃過活命的機會可以説微乎其微。

但是,張寒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在唐真面前就是用劍。而通常一個小小的錯誤就會帶來致命的後果。論劍術,唐真當稱當世無雙。在唐真面前耍劍,跟在魯班面前斧頭有什麼區別?

在魯班面前斧頭會招來什麼樣的後果?這個答案可能三歲小孩子都知道,歸到底四個字…自取其辱。

就在張寒的劍尖即將剌中唐真的那一霎那,張寒突然覺下體再次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地方仍然是羞於啓齒的那話兒,痛的原因是那裏再次捱了唐真一腳。

歷史很相似,同樣的地方先後捱了兩次攻擊。一次被人踢中“寶貝弟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而被踢中兩次則是一件悲哀的事情。這樣悲哀的事情通常只會發生在悲哀的人身上。這就深刻的説明了,張寒是一個悲哀的人!悲哀的張寒猶如殺豬般嚎叫一聲,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緊捂“私處”臉煞白,冷汗淋漓。

張寒呲牙裂嘴,很想發揮他罵人的本領,但下體傳來的陣陣劇痛卻令得他無力罵娘,所有的罵聲全轉變成了痛苦的呻聲。他已經痛得罵娘都罵不出來了。從他痛苦的表情不難猜出,他從今往後的人生將會和“太監”兩個字直接掛上勾。

張寒會不會變成太監這個問題沒有人關心,如同躺在路邊的死狗一樣沒有人去關心它。眾人所關心的是如何找到漂亮的藉口“正大光明”的搶走唐真身上的隱形盔甲和劍。

看到唐真出手如此陰毒,嚴羅等人的理由更加充足了,喝罵着:“好陰損的小魔頭!不將其誅之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