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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喝過這杯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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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但此時卻又不同往可語,因為張宗傑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地步,身為受害者的自己若不以“良家婦女”的正經姿態站出來表示幾句的話,那又説不過去了。迫於這種形勢下,妖豔女子擠出幾滴“淑女淚”嗚地哭道:“你這個下胚子…”這位妖豔女子久經風月,演技自然也不賴,為了映襯自己受害者的身份,越哭越傷心,哭到深處,只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見猶憐,便是鐵打的心腸也被她哭化了,堪稱: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看到這位妖豔女子哭得如此傷心,所有人的同情心都被發出來,紛紛衝着張宗傑一陣怒罵,更有甚者,挽衣扎袖就想上前扁人,所幸骷髏幫的弟子拉住。

張宗傑狼狽之極,只恨不得找一個地來鑽。聽着眾人怒斥聲,作為張宗傑的大哥,張宗英臉上也掛不住了,紅一陣,青一陣,一耳光扇在張宗傑的臉上,怒斥道:“畜生,我打死你!”打了張宗傑耳光之後,張宗英又鞠身向妖豔女子道歉:“姑娘,對不起!舍弟作出這種有傷風化之事,實在該死!”眼見張宗英向妖豔女子鞠躬道歉之際,唐真悄悄地繞到張宗英身後,在他背上推了一把。

張宗英頓時一個踉蹌,身子驟失重心,向前跌去,雙手順其自然地抓上了妖豔女子豐滿人的脯。

他弟弟剛剛吃了人家豆腐,還不過三秒鐘,他這個作哥哥的就來“接班”了!妖豔女子“啊”的一聲尖叫,趕緊躲進蘭迪納的懷中“委屈”地大哭起來。

大夥見狀,一陣大譁:“!弟弟上了哥哥又上,都是些什麼人哪!”

“有其兄必有其弟!”

“嗨,不是有句話叫‘打虎親兄弟’嗎?這句話同樣適用於泡妞!”

“媽的,兩個披着人皮的畜生!”

女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吃豆腐,蘭迪納脾氣再好,也按耐不住,當下然大怒,抬起一腳踢倒張宗英,怒喝:“我要殺了你們。”伸手就去拔槍。

嚴羅趕緊拉住,勸道“蘭迪,給我個面子,不要在這裏打架。”轉過頭,嚴羅的臉沉了下來,如箭般的目光盯着張氏兄弟,哼了一聲:“兩位,敢情你把我骷髏幫總堂當成風月場所了哈,想怎麼胡來就怎麼胡來是不?”站在東道主的立場,客人在這裏鬧事,擺明了就是不把主人放在眼裏!所以,嚴羅也憤怒了。張氏兄弟面如土,狼狽不堪,羞愧萬分地解釋:“不是,不是…”除了説“不是”兩個字,他們也不知道説些什麼了,因為卑鄙的事實已經造成,鐵證如山,他們再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嚴羅冷哼一聲:“你們給我滾出去!”張氐兄弟在眾人的唾沫聲中夾起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值此情景,就算有人挽留他們,想必他們也沒臉留在這裏了。蘭迪納,嚴羅等人仍自在那裏罵罵咧咧,唐真和楊柳瑩兩人卻在暗中笑彎了

通過這一段小曲,唐真從中得到了不少啓示:“離間男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拿女人來作文章了,呵呵。

些人都是一些惡貫滿盈的人,不妨在這裏大肆離間一下他們的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嗯,看樣子還得找一個女人來作作文章。”唐真暗自打定了主意。

唐真四下一打量,發現大廳角落中坐着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這位中年婦人濃妝豔抹。然而可惜的是,再厚的粉底也掩蓋不住她眼角的魚尾紋和臉上隱隱可見的雀斑。只見她危襟正坐,一付端莊得體的樣子。不過,觀察仔細的唐真發現這位中年婦人的眼神閃爍不定,時時用眼角的餘光掃瞄着每一個人。

尤其對那些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尤甚。唐真心中雪亮,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寂寞的女人,內心有着很強的出牆慾望。但是,傳統的道德觀念又處處束縛着她,讓她覺得紅杏出牆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因此,她雖然渴望着別的男人前來搭訕,進而勾引她,卻又試圖和牆外採紅杏的仁兄先培養出一段情。

只有披上了愛情的外衣,才能有效的抵消她心中的罪惡覺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唐真悄悄地問楊柳瑩:“這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楊柳瑩説:“她就是嚴羅的老婆。”

“好!”唐真略一沉思,便有了計較,對楊柳瑩笑道:“我要故計重演了。”冰雪聰明的楊柳瑩馬上猜到了唐真的意圖,笑了笑。唐真揹着楊柳瑩,繞到嚴夫人身後。

唐真伸手在嚴夫人頭髮上的金釵上輕輕的扯了扯,將她的髮釵扯松。嚴夫人本能的將髮釵取下來,整理了一下頭髮,正準備重新將髮釵上去。此時,唐真瞅個真切。抬手在嚴夫上手腕上一碰。頓時,嚴夫人手中的金釵手而飛,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蘭迪納的跟前。

蘭迪納一見嚴夫的的髮釵掉到腳前,趕緊撿起來,走過來很禮貌的將髮釵捧至嚴夫人面前,還給嚴夫人。

嚴夫人接過金釵,道了聲謝。這時,唐真走到着蘭迪納背後,伸手一推。蘭迪納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倒,整個人撲倒在嚴夫人身上,雙手將嚴夫人摟了個滿懷。而那一張嘴巴也沒有閒着,非常“碰巧”的親上了嚴夫人的嘴巴,發出了“波”的一聲脆響。

當着全場人的面被蘭迪納一抱一親,嚴夫人羞得滿臉通紅,三兩下掙蘭迪納的懷抱,久久説不出話。

最後嬌羞萬分的跑入內堂。蘭迪納雖然有點莫明其妙,不明白自己為何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嚴夫人親嘴,但對他們西洋人來説,像這種親抱的行為其實是一種非常平凡的禮節,也並沒有覺得有多大不妥當,看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在看着自己,蘭迪納攤攤手,聳聳肩道:“哦,真漂亮!”以此來化解別人注視的尷尬。場中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但氣氛卻非常緊張。嚴羅瞪着紅着眼睛,狠狠地盯着蘭迪納,大怒道:“你的,你的女人被別人佔了便宜,你就來調戲我的女人不是?你媽的死洋鬼子!你找死了?”蘭迪納一度很不解,自己雖然抱了也親了嚴羅的老婆,但卻誇獎了她“漂亮”為何嚴羅卻因此惱羞成怒,還跟自己翻了臉?

不過,他此時已經沒有空去想這個問題了,因為此時嚴羅已經跟他翻了臉,並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好像準備扁人了。

男人只要不是個窩囊廢,都無法忍受別人的臉和叫罵。看到嚴羅“蠻不講理”的衝過來要扁自己,蘭迪納也怒了,迅速從間掏出一把手式火槍,罵道:“你的,老子一槍蹦了你!”***唐真瞧在眼裏,樂在心裏:“呵呵,你們咬吧,咬個你死我活最好。”別看嚴羅氣勢洶洶,但面對着蘭迪納手上的槍,臉上隱有懼,竟然不敢再輕舉妄動。

兩人緊張地對峙着,劍拔弩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莫道德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嚴羅,蘭迪納兩人中間,拱手道:“嚴幫主,納兄,不要衝動!有話慢慢説!呵呵,兩位都是一方霸主,無論氣量還是見識都高人一等,想必不會為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的,是吧?

其實這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誤會罷了,過了就過了,無須計較太多。來,來,來,我敬兩位一杯茶,喝過這杯茶後,忘了這點不愉快的小事,以後大家還是朋友。”然後,莫道德在嚴羅耳邊輕輕的道:“嚴大哥,請勿動怒!我們跟蘭迪納先生朋友多年,他的格我們很清楚,他是萬萬不可能故意調戲嫂子的,這必定是無心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