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上前扶住朱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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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憤怒之下,唐真無意中打出了三陽神功的最高境界…三陽炸彈。而這些政府軍和八國士兵,都是三陽炸彈的犧牲品,他們瞬間被摧毀!
無論身高位赫的童關西,還是那些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卒,全化成了一堆血…太陽重新鑽出了雲層,微風吹散了黑霧,大地重見光明,宣告這場史上空前絕後的劫難成為歷史。
唐真落到地上,舉劍仰天狂笑,整個面目都扭曲變形了,雙目殷紅如血,閃爍着野獸一般挑芒,在陽光的照下分外猙獰,分外可怖。
人民軍所有將士都嚇傻了,變得麻木了,望着漫山遍地的血,每個人都有一種想嘔吐的覺。就在一眨眼間,上百萬人瞬間化為烏有,這是何等殘酷的事情!很久以後,大夥才回過神來。
這一場戰爭勝得太快了,就在唐真寶劍一揮之間便取得了決定的勝利,勝得太出人意料了!
當然,這是每一個人都夢寐以求的結果。但是,沒有人歡呼出聲,他們的心很沉重,因為他們的勝利是用一百多萬人的命換來的。
這就是戰爭,很殘酷,很無情。沒有人喜歡打仗,沒有人喜歡殺人。但是,他們不得不戰,否則的話,八國聯軍將侵略我們更多的土地,殺害我們更多的百姓。
這些政府軍也不得不殺,否則的話,自己反會為他們所殺。不久,唐真也清醒了過來,呆呆看着遍地橫溢的屍骨血,長嘆一聲,默默地帶領人民軍開進上港城。
一進城之際,城內驟然間鞭炮齊鳴,歡聲震天。鞭炮聲中,歡叫聲中,老百姓着淚,歡笑着,手捧鮮花,向每一位人民軍戰士,與人民軍戰士抱成一團,哭成一團。他們太興奮了。終於結束作亡國奴的子了,正式迴歸了祖國的懷抱。
人民軍戰士迅速被百姓們的情緒染了,與老百姓們一起盡情歡笑,盡情淚。戰爭雖然殘酷,但如果它能換來了和平,讓更多的人離了苦海的話,這樣的戰爭無疑是有意義的,具有不可取代的價值。
這一天是十月十五,上港正式宣告解放。沒有人會忘記這個特別的子,為了紀念上港解放,每年的十月十五上港人民都會舉行慶祝活動。而十月十五也被上港人民稱為“解放”***人民軍在上港安頓下來,統計了一下傷亡情況,這次攻城共計死兩萬,傷一萬多名人民軍戰士,這兩萬名戰死的人民軍戰士絕大部分是死在政府軍的刀劍下。
人民軍戰士一個個怒不可遏,紛紛怒斥朝廷的罪行:“他的,朝廷不但不抵抗外強,反而揮動屠刀向自己的同胞下手,甘作八國聯軍的走狗,實在可恨!天理不容!”
“抵抗外敵變成了我們老百姓的責任,朝廷反而置身事外,這算什麼狗朝廷?”
“這樣萬惡的朝廷,咱們還擁護它作甚?咱們反了,殺上中京城,推翻狗皇帝,擁戴咱們唐元帥作皇帝!”
“這一定是西子太后那個臭區婆娘的主意,趙光傑只不過是她手上執行命令的一枚棋子罷了。”
“西子太后這個臭子婊應該拿去浸豬籠!”
…
羣情憤,恨不得馬上揮師殺上中京,推翻皇室。
待將士們盡情勁完心底的憤怒後,唐真作了表態:“兄弟們,你們説得對,這樣的朝廷除了壓榨老百姓以外,還有什麼用?
咱們是人民軍,為人民而戰,終生追求為民謀利。如今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苦不堪言。我們身為人民的軍隊,有責任興仁義之師,討伐萬惡的統治者,建立一個民主自主的新的政權。”
“元帥,咱們人民軍兄弟堅決擁護你!”所有的將士齊聲道。
“好!”唐真大聲道:“咱們立刻撰寫一份討代檄文,向全國人民公佈朝廷的罪行,公開向朝廷宣戰。”
…
上港之戰震驚了每一個夏國公民,讓他們震驚的不僅僅是人民軍打了勝仗,最主要還是朝廷居然與八國侵略者連成一氣,命令政府軍在背後向人民軍下黑手這事。
全國人民怒不可遏,在全國各大城市舉行大規模遊行抗議活動,大肆數落朝廷種種罪狀。與此同時,全國人民紛紛向人民軍發出祝賀函,對他們英勇抗戰的壯舉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對人民軍成功收復祖國每一寸土地的功績給予充分肯定,並表達熱烈的祝賀以祝願。
一時間,全國各地人民對唐真興義師滅朝廷的呼聲益高漲。大勢所趨,眾望所歸。不久,人民軍統帥唐真正式宣佈起義,針對當今皇上趙光傑,西子太后母子二人發出討伐檄文,共分三點:一,沈湎酒,弗敬上天。謂宗廟不足祀,社稷不足守,動曰我有民有臣。遠君子,親小人,敗倫喪德,極古今未有之惡。二,天地之生財有數,豈得妄用奢靡,窮財之力,擁為己有,竭民之生,積天下之財,窮民物之力。
削貧民,有錢者三丁免,無錢者獨子赴役。民生促,頹薄成風,皆天子貪剝有以唱之。三,太后為萬國母儀,垂簾聽政,控朝政,擅越本份,從喪德失。更有其甚,賣國求榮,甘作異族走狗,殘殺自己子民,喪盡君臣之倫。
唐真興義師這一舉動得到了全國人民的極烈響應,全國各地青年紛紛投軍,光榮加入人民軍隊伍,參加對朝廷的討伐行動。
人民軍百萬雄師浩浩蕩蕩,直揮中京城。…中京,皇城,金鑾殿。皇帝趙光傑臉慘白地坐在龍椅上,六神無主地問羣臣:“各位愛卿,唐真造反了,該怎麼辦?怎麼辦?”羣臣面面相覷,俱不作聲。丞相王康,刑部侍郎梁思成,兵部侍郎朱章,御史李邦彥四大臣齊站出來,齊聲道:“陸下休慌,陸下乃真命天子,應天運而生。
而唐真乃一介野村夫,所率人民軍不過殺豬屠狗之輩,疥癬之患也,不足為懼!”總算看到有人站出來説了句話,趙光傑大喜道:“聽四位愛卿如此一説,是否你等願意帶兵剿滅反賊?”王康,梁思成,朱章,李邦彥四人聞言,臉一變,支支吾吾地道:“陸下,我等乃一介文官,不善領兵作戰,這等衝鋒陷陣之事還得留給武將們去辦。”趙光傑猶如被當頭潑下一盆冷水,神情黯然地嘆道:“哎,自童愛卿為國捐軀以來,朝廷竟然無一將才,連個帶兵的人都沒有,悲哀呀!”聽趙光傑自艾自嘆,不少大臣皺起了眉頭,張了張嘴,壓,心中在嘆息:“皇上啊,若你平親賢臣而遠小人,哪會落到如此地步?朝中並不是沒有良將,那些良將全都被這些賊活活的擠走了!”趙光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王康,梁思成,朱章,李邦彥四人,問道:“四位愛卿,你們可有甚合適的將才推薦給朕?”四人面面相覷,支吾了半天,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趙光傑臉有不悦之,輕輕地哼了一聲。
四人一驚,看見形勢不妙,心中馬上打起了開溜的小九九。王康突然間手撫額頭,滿臉不舒服的樣子,要死不活地着説:“陸下,臣有點冒了,頭痛得厲害,懇求提前退朝!望皇上恩准!”趙光傑頹然道:“去吧,去吧。”王康一溜,梁思成也不甘落後,説道:“皇上,您那匹汗血寶馬今早還沒有餵過草料,我怕那些奴才笨手笨腳,不擅侍候寶馬,待臣親自去督促。”這個理由找得實在是妙,堂堂國家大事竟然不如一匹馬喂草料的事來得重要!但趙光傑一聽這個“天經地義”的理由,偏偏急了,忙道:“快去,快去,汗血寶馬要緊!”朱章手撫肚子,哼哼唧唧地道:“陸下,臣這兩天拉肚子,不舒服得緊,想跟陸下告假兩天,調養身體。”李邦彥見狀,也靈機一動,上前扶住朱章,對趙光傑説:“陵下,朱侍郎身體虛弱,待臣扶他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