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這麼大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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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真呆住了,這等偏卻又現實的言論他生平第一次聽到,聽之竟然有一股痛快淋漓的覺,內心深認同。
正如孟良飛所言,這等‘非常之道’可以作。而不可以説,因為它顛覆了傳統的價值觀,容易招來廣大民眾的炮轟,但它的用處卻非常實在。
現實生活中,運用‘非常之道’為一己之私謀利的人實在數不勝數,他們損人利己,甚至禍國殃民,便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然而,如果運用正確,‘非常之道’未嘗不可以懲除惡,宏揚正義。
就像孟良飛剛才説的,‘非常之道’就似一把利刃,殺壞人是正義,殺好人是惡,關鍵取決於如何運用。而且,敢於把這種“可以作而不可以説”的話堂而皇之的説出來,這本身就是一種氣魄!
最後,孟良飛向大家拱了拱手,説:“各位,今天暫且講到這裏。太陽大,天氣熱,害得各位陪我在這裏曬太陽,聽我説了一番廢話,很是過意不去。
另外,我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估計你們也有所耳聞,過幾天我這裏將會發生一些事情。考慮到各位的人身安全,我決定,阿眉山旅遊區從現在起暫時關閉,謝絕遊人上山遊玩。”説罷,孟良飛跳下高台,進入教堂,遊人也逐漸散去。…唐真隨着遊人行走幾步。突然覺到背後有一雙灼灼的眼神盯着自己。唐真一回頭,看到了剛才上山之時所遇到的那位紅衣中年人。紅衣人朝唐真一拱手道:“小兄弟,借一步説話。”還沒等唐真説話,紅衣人自我介紹道:“我叫夏候光。”唐真微微笑道:“原來是非常教會最年青,最負盛名的夏長老,失敬了!”夏候光臉微變“你知道我?你是誰?”唐真淡淡地道:“你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我來阿眉山,沒有任何惡意。
你的名氣那麼大,我當然知道你了,不知道的話反而不正常了。至於我是誰。其實這並不重要。因為我們即使非友,但也非敵。”夏候光聞言,臉一緩,長長地吐了口氣,似是釋下心頭重負,自言自語道:“謝天謝地!”唐真笑道:“怎麼了?我讓你到緊張了麼?”
“是的。”夏候光並不否認,説:“我有一種覺,如果與你為敵的話,將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我很慶幸,慶幸你不是我的敵人!”唐真笑了,這個夏候光倒像是一位可愛的大孩子。
這一刻,唐真對夏候光心生好,笑着説:“不瞞你説,我就是武林正道人士口中的大魔頭唐真。”
“啊,是你!”夏候光情不自地退了一步,倒不是他驚慌害怕。而是到太意外了。一愣之下,夏候光神情變得非常恭敬,拱手道:“唐少俠,見到你我到很榮幸!”這種恭之情發自內心,絕對沒有一絲做作。唐真倒是覺奇怪了,忍不住問道:“我發覺你們非常教會的人都很尊敬我,這是怎麼回事?”夏候光恭恭敬敬地道:“唐少俠懲臣,誅倭寇,力挫羅剎鬼子,弘揚我大夏帝國國威,為我大夏民族揚眉吐氣,凡大夏子民,都很尊敬你。”唐真心中動,這等話他聽多了,但在奉行“非常之道”的非常教會弟子口中説出來,受又盡不相同。
唐真吶吶地道:“可是,我爹爹…”此次阿眉山之行,身份問題令唐真覺得最尷尬。他爹爹楊無敵本是昔年的非常教會教主,卻被現任教主孟良飛率領正兩道人士打落滅魔崖。
而自己,楊無敵的兒子,千里迢迢而來意説服孟良飛,試圖化解這次正大幹戈,這個身份是一個難以突破的瓶頸!
上一代的恩怨自己可以不計較,卻不知孟良飛會不會仍然心存芥蒂?記得當在骷髏幫總堂時,伍媚娘突然現身,奉孟良飛之命強行把孟容蓉帶走。可見,孟良飛並不希望女兒和自己往,也就是説,孟良飛對自己心存戒意。
夏候光知道唐真想説什麼,説:“唐少俠,你多慮了!你以為我們非常教會的人公私不分,是非不明麼?非也!你俠骨仁心,一切所作所為,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縱然令尊楊教主有一萬個不是,你也足以彌補足其罪過了!”説到這裏,夏候光慨地道:“坦白地説,楊教主是本教近百年來最傑出的一位人才,不僅武功蓋世,更是將‘非常之道’運用到了極致。
只可惜,楊教主將‘非常之道’運用錯了,他沒有為大眾謀利。而是為了一己之私謀利。這對於我們奉行‘非常之道’的非常教會來説,乃教規大戒。身為教主,首犯教規,當以教規論處!
當年,孟教主號召正兩道誅伐楊教主。其實並非孟教主一己私見。而是全體教中弟子集體表決通過的最終結果。”唐真聞言,嘆道:“這就是佛家所説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二十年前的楊無敵,運用‘非常之道’強行佔有了冷如霜,最終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卻引來正兩道人士共同誅之,被打落滅魔崖,算是咎由自取,下了自己親手種的惡果。
突然,唐真想起當於幻境滅魔崖,爹爹楊無敵跟自己説過的一句話“如果我不這樣作,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你?”唐真苦笑一聲,心中暗想:“我唐真這個人便是爹爹種下的惡果,如果我這枚‘惡果’在這個世上行善積德,尚可以抵消爹爹的罪過。
反之,如果我行兇作惡的話,不僅自己罪孽深重,還將始作俑者的爹爹也推下了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輪迴!若是後者的話,我唐真可謂稱得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為天地所不容了!”想到這裏,唐真背心暗自汗,時刻提醒着自己,多行善,勿作惡。唐真望了夏候光一眼。突然説:“夏長老,我想請你幫個忙。”夏候光忙道:“唐少俠,能為你效勞是我夏候光的榮幸!要我幫什麼忙?你只管開口,哪怕下刀山,下油鍋,我夏候光都義不容辭!”唐真道過謝,笑道:“沒有那麼嚴重,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在孟教主面前通融一下,讓我跟他秘密會晤一次。”夏候光很快地拍着口保證:“沒有問題!我這就帶你去見教主。”唐真遲疑了一下,神情突然變得有點扭怩起來,支支吾吾地道:“額,夏長老,能不能先帶我去找一個人?”看到唐真這付樣子,夏候光心中雪亮,呵呵笑道:“沒有問題,跟我來吧。”唐真跟非常教會公主孟容蓉的戀情天下人皆知,作為非常教會的長老,夏候光更加沒有理由不知道了,不消唐真説出名字,他便知唐真想找的人是孟容蓉。***看到前面走來幾名身穿黑服飾的黑衣壇弟子,唐真低聲對夏候光説:“夏長老,我暫時還不想暴自己的身份,咱們避一避,低調行事。”夏候光笑道:“沒事的,他們又不認識你。”唐真説:“有很多紅衣壇弟子認識我,還好他們是黑衣壇弟子,不是紅衣壇弟子。”夏候光奇怪地問道:“怎麼會有紅衣壇的弟子認識你?”唐真笑道:“此事一言難盡,待有空再跟你解釋吧。”夏候光不再追問,笑着説:音“唐少俠請放心,這次紅衣壇弟子盡數外調出去,負責‘阿眉山保衞戰’第一線防禦工作,這裏沒有人會認出你的。”兩人邊走邊説,走向教堂旁邊。教堂旁邊建了一座大型城堡,連綿延伸長達數里的城牆宛如一座小型長城,將這座城堡包裹得嚴嚴實實,有效地保護起來。
隨着夏候光一踏入大門,唐真頓眼前一亮,這裏本就是一座城中之城,花壇,草地,宿舍,商鋪,練武場,小型花園…應有盡有。唐真暗暗讚歎,這麼大的城堡,恐怕住下數萬人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