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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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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傳來一陣嘻嘻的輕笑。魚娘也壓低了聲音在笑:“三嬸,你別笑話我了,人家哪能看上我呢?”

“哎,讓三嬸進去看看去,到底長得有多俊…”説話間,魚娘陪着三嬸走進房來。魚娘介紹:“曾大哥,這是我們村的三嬸,為人最好了。特別照顧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唐真叫了一聲:“三嬸,你好!請坐啊。”意伸手過去搬凳子。三嬸阻止了唐真這個舉動,自己搬過凳子坐下,説:“小夥子你別亂動,小心你的傷口!嘖,嘖,嘖,果然長得俊俏,連我這個老太婆看了都喜歡。”三嬸笑呵呵的説。

唐真有點不好意思,他覺得這裏的民風很淳樸,人們熱情大方,這裏沒有爾虞我詐的紛爭,沒有江湖的險惡,在這裏沒有外面世態炎涼的覺,這裏可以深切的受到人情的温暖。

從內心裏,唐真便喜歡這些淳樸的人們。魚娘笑道:“三嬸,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嗯,今晚就在我這裏吃飯吧。”三嬸謝拒了魚孃的好意“不行哪!我家那口子笨得要命,連飯都不會作,偏偏他只肯吃我一個人作的飯,要是別人作的,他寧願餓死也不肯吃的。哎,三嬸也是命苦啊,哪天想去別人家吃一口安樂飯都不行哪!”三嬸在嘆着自己的命苦。然而她臉上卻全是幸福的神氣。兩人又聊了一會,三嬸就告辭了。唐真從牀上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除了覺傷口尚有些痛疼以外,已沒什麼大礙,所有的傷口都已經結疤。

魚娘驚奇的讚道:“曾大哥,你身體真!我從來沒有見過受那麼重的傷卻兩三天便能癒合傷口的,我剛救你起來的時候還以為最少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復原呢。”唐真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服過“起死回生丹”之故。傳説“起死回生丹”可以起死回生,這一次,唐真算是親自驗證了。這時,門外傳來幾聲叫喚:“喂,魚娘在不在?皮球哥哥來看你了。”

“魚娘,我是四發哥。”叫喊聲中,屋內踏進兩個年青人,都是二十多歲左右的年青人,一個體態微胖,一個身材削瘦。經魚娘一介紹,胖的那個叫皮球,瘦的那個叫四發,他們幾個都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兒時夥伴。

兩人手上提滿了大包小包,裏面全是補品,對魚娘説:“聽爺爺説他醒過來了,我們便買了這些東西過來看一下。”魚娘也不客氣,全部收了,都是幾個青梅竹馬的夥伴還需要講什麼客氣!都是幾個年青人,談話也沒什麼拘束,唐真很快就跟四發和皮球混得非常悉。

魚娘去準備晚飯,四發和皮球則教唐真玩起了字牌。這個字牌是江南省特有的一種紙牌,俗稱跑鬍子,一共八十張牌,從一到十,大的四張,小的四張。

玩法跟麻將大同小異,但比起麻將來又有趣得多,裏面變化無窮。跟麻將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個字牌要算好分數才能胡牌,通常江南人不叫分數。而稱為胡數。比如,碰一個大的算三胡牌,如果牌面上再出一個就叫“跑”算九胡,碰小的只有一胡“跑”了算六胡。

如果自己手上有兩個,又在下面抓一個的話,那叫作“罩”大的有六胡,小的三胡“罩”的牌如果從牌面上出的或是別人打下來的都可以“跑”以增多胡數。

如果是自己“罩”的牌,自己又從底子上抓起這一張牌的話,那麼胡數就多了,大的有十二胡,小的有九胡。按照規矩手上的牌滿了十五胡才可以胡牌。***玩了幾把後,唐真對這個叫“跑鬍子”的玩意產生了濃厚興趣。

在談話中,唐真得知皮球在村邊開了一家牌館,專供別人打牌,四發則開了一家紡織作坊。晚上,兩人留在魚孃家吃飯。一桌子,五個人,共有三個酒鬼,一個是魚孃的爺爺,一個皮球,另外一個自然便是唐真了。

皮球有空沒空總是來陪爺爺喝酒,兩人是鐵桿酒友。而四發則是個滴酒不沾的人。説來也有趣,四發和皮球兩人是形影不離的鐵哥們,但兩人的興趣愛好卻迥然不同。

四發最喜歡打字牌,天天往皮球牌館裏跑。而皮球雖然開了個牌館,但卻對打牌沒什麼興趣,唯獨對酒這個東西興趣得很,四發卻是個聞到酒味都吃不下飯的人。

而且兩個人一個胖一個瘦,處處呈現出極度的反差。可是這兩個看似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人卻偏偏比親兄弟還要親。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酒酣耳熱之際,屋外突然跌跌撞撞的走進一個人,噴着滿嘴的酒杯氣,嘴巴含含糊糊的叫喚着:“魚娘妹子,魚娘妹子…”看到這個人,爺爺眉頭皺緊了,四發則臉大變,皮球也變得緊張起來,魚娘滿臉怒,大罵道:“癩狗子你這個混蛋!誰是你妹子了?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原來這個癩狗子是餘家村一霸,仗着他表哥是嶺南派弟子,平時在村裏走路都是橫着胳膊走,人人都讓他三分。

癩狗子向來就對對魚孃的美唾涎三尺,經常死皮賴臉的纏着魚娘。這本就是一個幾百人口的小村,芝麻大的事就能很快從村頭傳到村尾,魚娘從清水江中救起一個俊俏小夥子的事情早已傳遍了全村。

此事傳入癩狗子耳中,心裏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今晚幾杯馬下肚後,癩狗子趁着酒興趕過來,他要看一看村民嘴中的那個“俊俏小夥子”到底是何等模樣,並打算警告一下那個“俊俏小夥子”最好別打魚孃的主意!

俗話都説姐兒愛俏嘛,免得自己的魚娘對他生了情愫。癩狗子眯着醉眼,斜視着唐真,嘿嘿一陣冷笑:“我道有何等俊俏。不過是個俗氣的小白臉而已!嘿嘿!”癩狗子抓起一個酒杯,跌跌撞撞的向唐真走過去,挑釁的叫囂着:“小子,有種的跟癩狗哥喝一杯!”看到癩狗子這樣的德,唐真心中反,知道他不懷好意,等他走過來之際,悄悄的伸腳絆了癩狗子一下。癩狗子頓時摔了個“狗啃屎”説得貼切一點,應該説是“癩狗啃屎”這樣才名符其實!癩狗子大怒,爬起來就要發作,魚娘早拿起掃把一掃把打在他頭上,喝道:“你給我滾!”揮起掃把又是一陣亂打。這癩狗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對魚娘怕得要命,在愛情面前,正可謂是一物降一物。見魚娘動怒了,癩狗子心虛了,手抱“狗”頭,抵擋着魚娘如雨而來的掃把攻擊,狼狽不堪而又連滾帶爬的一路被打出屋外…

兩天後,唐真傷勢大致痊癒。魚娘這幾天在家裏寸步不離的服侍着唐真,看到唐真實在悶得發慌,便拉着唐真去皮球的牌館打牌解悶。皮球老遠看到兩人,嘿嘿笑道:“呵呵,稀客!稀客!”將兩人近屋內。這是一個不足三十個平方的小木屋,裏面擠滿了人,有打字牌的,玩牌九的,也有擲骰子賭大小的。

正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人一進來,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好多人都熱情的向魚娘打招呼,魚娘一一回應,看得出來,魚娘在村子裏人緣極好。魚娘小鳥依人般挽着唐真的手,笑靨如花,惹來很多人以一種羨慕的目光打量着唐真。

看來,魚娘不只人緣好,喜歡她的人也不少。皮球衝着兩個小夥子叫道:“猴子,掃把,過來陪這位曾兄打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