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逆徙暗弒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蒼松道:“可能當時煙很濃,看得不清楚。”青松若有所思,問姚峯道:“事發之前,可曾聽到什麼聲響?”姚峯道:“傅師弟聽到好象有人在瓦面上走動,我們都毫無所覺,還笑説可能是一隻貓。”
“哦!”青松又沉默下去。
蒼松道:“兇手不但輕功好,而且身手很捷。”青松反問道:“何以見得?”蒼松道:“我問過那些弟子,都是事發之後才將那些窗門打開來,但兇手一定由其中一道窗户進入這個房間,反將窗户關好閂上。”赤松道:“他其實不用多此一舉。”
“你又有所不知了,這一來,那些濃煙才不會散出房外。”赤松連連點頭道:“如此説來,兇手的心計還縝密至極,早就想到一擊不中,應該如何掩護自已撤退。”蒼松卻搖搖頭,道:“這你又錯了,我説他應該將窗户也打開,乘着濃煙往外湧出開溜。”赤松笑道:“他輕功那麼好,哪用得着這樣?”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青松表面雖然毫無反應,其實每一句都聽得很清楚。
現在他沉思着的就是這些事情。
血由黑而紫,由紫而鮮紅,暗器與毒藥都已被迫出來。
傅玉書昏未醒,倫婉兒扶着他的肩膀,既害怕又焦急。
暗器只是一般的暗器,並沒有任何特別的記號,傅玉書在進行這個計劃的時候,每一個細節都已經考慮到了。
他進行這個計劃,只是要消除別人對自己的嫌疑,白石、謝平先後被殺,若是他一點事也沒有,不免令人奇怪,那對於他後的舉動,難免就會有影響。
現在他也真的是昏過去。
燕沖天終於收回雙掌,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滾而下。
他的真氣雖然是時有時無,但驅毒療傷這種事情,還難他不倒。
那種毒藥也只是比一般的劇烈一些。
倫婉兒忙將金創藥灑在傅玉書的傷口之上,再替他將傷口裹好。
青松就在這時候進來。
燕沖天沒有理會,半靠着閉目養神,顯得很疲倦。
青松急上前問候,道:“師兄,你覺得怎樣?”燕沖天微一搖頭,淡淡應道:“不礙事。”青松目光轉落在傅玉書的臉上,雙眉深鎖在一起。
倫婉兒忙道:“師叔,玉書他沒有危險的了。”青松淡笑。
傅玉書終甦醒過來,神智仍不太清醒,張開眼睛,勉強看清周圍環境,目光轉落向青松道:“師父,辛苦你老人家了。”倫婉兒立即道:“是我的師父替你將毒迫出來的。”燕沖天笑罵道:“小家子氣,是誰有什麼分別?”倫婉兒嬌笑。
青松忽然問道:“玉書,兇手穿破瓦面逃出去,你可曾追上。”傅玉書無力搖頭,倫婉兒遂替傅玉書將衣服拉上,那上面,赫然帶着蜘網灰塵。
青松漫不經心地將蜘網以指甲挑起來,沉不語。
燕沖天緩緩地張開眼睛,一揮手道:“你們可以將他帶走了。”青松接喚道:“金石、玉石。”金石、玉石將傅玉書扶了出去,倫婉兒亦忙自向燕沖天告辭。
燕沖天只是笑,倫婉兒的臉反而羞紅了。
青松待他們離開,才一旁坐下,道:“師兄…”燕沖天截口問道:“玉書這孩子以前學的是哪一派的武功。”青松一怔,道:“據説,是家裏的護院教的。”
“難得。”燕沖天甚開心,道:“你總算沒有看錯人,收了這個徒弟。”青松道:“哦!”
“這孩子悟甚高,此前我與他談到武功方面,都能夠對答如
,舉一反三。”燕沖天笑笑,道:“想來教他的那些護院,只怕也不是等閒之輩。”
“何以見得?”
“方才我以內力替他將毒藥迫出,發覺他體內亦有一股甚強的內力在遊竄,可見他在內功方面亦有相當造詣,就是不懂得運用,否則就憑他那股內力,運用得宜,不用別人幫忙,自己亦可將所中的毒藥迫出來。”青松沒有作聲。
燕沖天自顧接道:“武當一派,將來説不定就是由他來發揚光大。”青松只是淡然一笑。
對於傅玉書他終於動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