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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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少用她那略帶羞澀的嗓音説道:“主人,你還是叫我小母馬吧。我,我已經被你馴服了,以後都是你的騷母馬。”
“呵呵,好啊,不過你老公怎麼辦?之前你不還叫着你有老公的嗎?”王琛咄咄人地問道。婦少顯得更加害羞了,她低下頭低聲説道:“反正,反正在這裏,老公就算看到也認不出我…”
“哈哈哈,我就説你是個假正經的騷貨,哼哼,這下閒了原形了吧。”王琛一邊嘲着這個美麗的婦少一邊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婦少也沒有否認,而是繼續用臉摩挲着王琛的腳背來表達着對主人的順從,這時候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休息區休息,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朋友們,大家玩了這麼久想必都有些餓了吧?”
“是啊,確實有些餓了。”
“説起來你這裏沒有準備吃的東西啊。”白翎説道:“各位稍安勿躁,並不是我不給大家準備食物,只不過這最美味的食物我想還是大家自己來完成更加合適。”説着有一盞聚光燈照在了王琛和婦少的身上,白翎繼續説道:“這位先生,我注意到今晚您和您的小母馬錶現得最為彩,我想請您來完成今晚的主菜,不知道您願不願意?”王琛雖然不知道對方又在故什麼玄虛,不過心想玩一玩也不壞,於是站起來説道:“好啊,非常願意。”這時大廳一側的霧中出現了一台燒烤架一長長的穿刺杆幾把刀具和個廢物桶。
王琛走過去掂了掂那長矛似的穿刺杆説道:“這是要做什麼?烤全羊嗎?”白翎答道:“隨你怎麼稱呼吧,不過如果按照之前的叫法應該叫‘烤全馬’。”
“烤全馬?你指的不會是她吧?”王琛狐疑地看向婦少。
而婦少此時正望着她手中的穿刺杆呆呆地發愣。
“猜對了。”白翎説道“如此蕩的極品畜用來做聚會的烤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她是人啊。”王琛之前説要將婦少殺掉吃不過是想給她更強的刺,現在白翎告訴他真的要將這個婦少烤食的時候他卻不有些退縮了“不用這麼拘謹,先生。我已經説過了,在這裏各位可以放下地上世界的一切包袱盡情地尋求刺。
先生,你現在不需要考慮她是人還是別的東西,只需要問問你自己究竟想不想這麼做。”王琛不又有些猶豫了,他的內心確實想要試試將一個活生生的婦少變成烤的滋味,可是食人作為社會公認的忌又讓他不敢承認。
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婦少卻走上來説道:“主人,你不用覺得為難,我非常願意為主人獻身,用我的填飽主人的肚子。”聽着婦少的另類告白王琛不由得咕嚕一聲了一大口口水。
這時候白翎又説道:“看吧,先生,你的畜已經迫不及待了,如果你還是下不定決心的話那我只有再找一位志願者了。”王琛晃了晃手中的穿刺杆説道:“喂喂,別看不起人了,我的畜當然要我親手處理了。”
“哈哈,當然,這真是再好也沒有了。”白翎説道“那麼我們還需要四位男志願者來幫忙抓住畜的四肢,不然處理過程會很麻煩的。這位先生可以先挑一把合適的刀,在穿刺燒烤之前我們還要先給畜開膛去掉內臟才行。”
“哦,這樣啊。”王琛用手指輕輕撫摸着婦少滑膩的肚皮説道“也有道理,這麼幹淨的美可不能讓馬糞髒了。”婦少的臉蛋又泛起一片緋紅,她緊緊閉上眼睛仰面躺下等待着王琛的屠刀。四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腳,王琛挑選了一把尖利的屠宰刀在那鋒利的刀刃上一彈發出錚的一聲,婦少也不緊張得了一口口水平坦的小腹不住地上下起伏。
王琛伸手按住她的肚皮説道:“別緊張,很快就結束了。”王琛説着將刀尖抵在了婦少的心口上,婦少趕忙屏住了呼生怕稍微一動肚皮就會被刀子捅個窟窿。
而王琛此刻的緊張卻絲毫不比婦少輕,他喉頭一哽咕嚕下一口口水接着眼睛一閉手腕向下一按一股温暖的血就濺到了他的臉上。
婦少痛得發出一聲慘叫,雪白的體差點彈起來,她大口大口着氣,嘴裏喃喃地説道:“啊,好痛,好痛啊主人。主人快一點吧,小母馬好痛啊。”此時的王琛卻有些呆住了。
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屠刀,刀尖已經完全陷沒在了婦少柔軟的肚皮中,鮮紅的血從切口中不斷地出,彷彿在潔白的美玉上長出了一棵珊瑚一般,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喂喂,別光顧着發呆啊,大家都餓着肚子等着呢。”
“哦,好。”王琛答應了一聲握住屠刀向下一劃,鋒利的刀刃像切開一塊細膩的黃油一樣將婦少的肚皮剖成了兩半,粉的腸子一下從切口處湧了出來“哇,這騷貨的腸子真多啊。”
“是啊,顏也好,嘿嘿,如果進去一定也很。”在周圍一片議論聲中,王琛將顫抖的雙手伸進了婦少的肚子。他小心翼翼地切斷了婦少的直腸和食道,將她一整套消化器從肚子裏拎出來丟進了一旁的廢物桶裏。婦少眼看着自己的臟器一件件地被摘除,也覺得一陣異樣的刺。
她能夠清晰地覺到王琛的手在自己體內摸來摸去尋找着每一個臟器的連接點,彷彿連自己的靈魂都被他捏在了手心裏。婦少情不自地叫道:“啊,主人,你摸得好深啊,那裏我的老公都沒摸到過。”王琛也是回應道:“當然了,我是你的主人嘛。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摸哪裏就摸哪裏。”
“啊,是,主人,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是屬於你的。我是你的騷母馬,是你的畜,主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把我宰殺吃也是應該的。”婦少忘情地叫着。
整個人都陶醉在了這異樣的快之中,突然間她覺到王琛的手捏住了她的子宮,一股強烈的快就像閃電一樣沿着脊椎轟擊着她的大腦。
婦少被開膛破肚的身子突然一陣戰慄,一股清亮的從陰道里噴了出來,這下子周圍的女人們也開始議論了起來。
“哇,你們看她多蕩啊,被人宰殺還會高。”又一個女人低聲説道:“可是,看起來好像很刺的樣子,會不會真的很啊?”在她身旁的一個男子説道:“嘿嘿,小騷貨,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啊?要不要待會大爺也把你開膛破肚試試看呢?”説着男人伸手去摳摸女人的陰户。
而女人也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不一會王琛已經將婦少的內臟清理乾淨了,空蕩蕩的體腔裏只剩下了子宮和陰道,而令人驚奇的是此刻婦少還好好地活着,她甚至還會抬起頭來往自己被打開的腹腔裏好奇地張望。
白翎又適時地解釋道:“在地下三層中被殺死的畜我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持住她們的意識,在聚會結束之前就算將她們碎屍萬段只要腦袋不被破壞她們就還有知覺。”王琛聽了伸手摸了摸婦少的脖子説道:“是嗎?那這麼説我們豈不是又有的可玩了?”説着他揮動屠刀咔嚓一聲將婦少的頭顱剁了下來,婦少的腦袋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停下來驚訝地張着小嘴看着自己無頭的屍體。王琛撿起婦少的頭顱將她按在自己的下説道:“小騷貨,來給主人。”婦少聽話地張開小嘴含住王琛的了起來,王琛笑道:“哈哈,好啊,小母馬,你真是個天生的賤貨,只剩下頭了還這麼會伺候男人。”看着王琛用人頭做口器,周圍的男人們紛紛羨慕地咋着舌頭,女人們的呼也不變得重了起來。
在幾個男人的協助下王琛將婦少的身體穿在了燒烤架上,他一邊享受着人頭的口一邊在婦少的身體上刷着各種燒烤調料。男人們不問道:“喂,白翎,可不可以讓我們也屠宰幾個女人來一?”白翎回答道:“可以,不過我們每次聚會最多隻能屠宰五隻畜,畢竟費可不是什麼好事。也就是説現在你們還有四個名額,有沒有想要報名的畜呢?”
“那,那個,我想要…”一個婦少囁嚅着説道。
“我,我也想要。”
“還有我。”很快就有四個報名的畜站了出來,興奮的男人們像一羣餓狼一樣將她們撲倒在地上一面輪姦一面商量着如何宰殺。
她們有的被直接砍下腦袋用來做口器,有的一邊被男人一邊被剖開肚子玩着內臟,還有的則被活生生穿刺在了穿刺杆上然後被繼續輪姦。
當那四個女人正式開始燒烤的時候,王琛的小母馬已經變成了一整隻香噴噴的烤,他看着那被烤成金黃的肥股都忍不住要口水了。
這時白翎也稱讚道:“這位先生的手藝果然不錯,小母馬的已經被烤了,先生作為主人就先割一塊來嚐嚐鮮吧。”
“哦,那真是太好了。”王琛説着就用手中的屠刀毫不客氣地將婦少肥美的股連着一大塊腿切了下來。
他將婦少的美裝在一隻大盤子裏切下一小塊細細的嘴嚼,只覺得那美沒有豬的油膩,沒有牛羊的腥羶,不但肥而不膩而且口柔軟入口即化,真是從未吃過的美食。
圍觀的男男女女們看到王琛大快朵頤真是饞得直口水,於是在王琛的示意下他們也是紛紛擁上來分食着婦少的美。
他們有的割下婦少的子品嚐,有的將婦少的蹄子切下來啃食。吃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所帶來的刺讓每個人的味覺彷彿都放大了一般。
每個人都覺得這個婦少的實在是鮮美無比遠勝過自己從前所吃過的任何一種。吃着婦少的美他們的身體也彷彿剛剛補給了燃料的機器一般火熱地運轉了起來。
有幾個男人忍不住將自己的女伴撲倒在地上一邊狠狠地一邊互相餵食着婦少的美。
“啊,啊,好哥哥,你多吃點,吃了這個騷貨的來乾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