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可以。”
“明天見。”
“再見。”一句廢話都沒有,真是個像男人的男人。
幣了電話,我伸個懶。
嘉麗見了,好奇“好輕鬆呵。”我有點作賊心虛的覺,雖然明知他與嘉麗之間什麼事也沒有,但到底我從嘉麗那裏認識他,是她知道他在先。
我不出聲。
“怎麼,”她不放過我“你神情有點怪怪的,有什麼心事沒説出來?”我顧左右而言他“這一份報告,你來瞧瞧,高得荒謬絕頂呢。”那天晚上,家汶帶我到最好的西菜館子去,我喝一個龍蝦湯,吃一個生牛排,再添一個“熱情果”冰淇淋。吃完幾乎沒伸個懶,只覺得非常愜意,連最後那一絲愧意都沒有了。
苞嘉麗多年好友,一向覺得她不錯,但此刻認為她非常幼稚,又喜管閒事,舉止庸俗,但凡女人應有的病,她全犯齊了。
不消説,這自然是因為家汶的緣故。女人的友誼,因種種原因,脆弱得如一個嬰兒,一下子便夭折了。
我很含蓄地打聽:“你跟嘉麗很吧。”
“妹妹的同學。”他答。
“我呢?”我俏皮問:“你妹妹同學的同事?”他但笑不語。
他送我回家的時候,並沒有提出下一次約會的時間。
我有點失望。女人總希望男人對她們一見傾心,拚死命的追,誰願意看到這樣淡淡的面呢?
但隨即想到,也許他是一個沉默的人,情含蓄,不善表達他自己。
尋找了這個理由為他開,心情又好一點。
但以後電話鈴一響,就希望聽到的是他的聲音,再次約我出去。本來平靜的生活,忽然之間多了漣漪,一時間也分不出是悲是喜。
足足等了十天,正等我懊惱得要放棄的時候,他的電話又來了。
“好久不見。”我開口是酸溜溜的。
“學校裏功課很忙。”他説:“去跳舞好不好?”我一下子又踩到雲裏去,全原諒了他,像條小狽似約他星期天晚見。
才掛上電話,嘉麗臉鐵青地站在門口,撐著
,雙眼似要放出毒箭來
殺我。
我心虛地看着她。
她關上門,馬上開炮,她説:“你不要臉,你明知他是我的男朋友,你還約他跳舞?”我漲紅了臉“你才不要臉,你憑什麼偷聽我電話?”
“你明知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十劃都沒有一撇呢!你老幾?你的男朋友為什麼無端端約我上街?”
“你勾引他!”
“啊,世界上的事真有那麼簡單,我們大家都還不失是天真的孩子,我勾引他,他就來了?你做夢呢你!”
“那麼他為什麼昨天還約我看話劇?”嘉麗反相稽。
“什麼?他還在約你?”我怔住。
“不然怎麼樣?你還以為他對你忠誠不二?”嘉麗冷冷問:“你又認為你是老幾?”我氣得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