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痛苦中的歡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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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的軍營，有時候看上去異樣的寧和平靜。

雲若衣羞紅着臉跟着李雲在草地上走動着。似乎整個軍營都靜悄悄的，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但沒想到李雲的第一話卻是:“謝謝你。”而且説的很認真的樣子。

雲若衣訝然問:“謝我什麼？”李雲道:“我是替晨星謝你，而我是她的好朋友，所以有理由謝你。”雲若衣聽得有些糊，因為李雲還是沒説清楚，為什麼謝她。

而李雲似乎知道自己沒説清楚，忽然説了一句更奇怪的話；“你想過以後嗎？以後你是不是也會這樣一直陪伴在晨星的身邊？”

“以後？”雲若衣想了想，反問道:“你問這個幹嘛。”李雲:“問問嘛。”雲若衣遲疑了一下，開始認真地思想李雲的問，悠悠道:“我覺得跟晨星越來越合拍，跟她在一起很快樂。”李雲:“是那樣嗎？”雲若衣用力地點頭:“嗯。”李雲:“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願意跟着她去一個遙遠的地方？我是説離開故鄉星球。”雲若衣；“是京都星？”李雲:“如果更遙遠呢？”這下雲若衣徹底的糊了，眨巴着如清綠如湖水一般的眼睛，當然，這不是她聽不懂李雲的這句話的本身，而是到不懂李雲句話的背後含義…

忽然李雲靠近她，眼睛直視着她地眼睛。一邊低低道:“你想好了嗎？”雲若衣仍然而胡地看着李雲越來越接近的臉，一股好聞的男人氣息直襲而來…

最後時刻，雲若衣終於驚醒過來，她意識到李雲要幹什麼了。而剛才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合他…最後。她反應極快地飛速説道:“我們去喝酒好嗎？”李雲在雲若衣那遲在咫尺，芬芳微聞的紅前停了下來:“真地嗎？就你和我？”自己説出來地話怎麼好改口。再説她現在到又有些後悔了，也許應該接受他的吻…

呼…太空吉普馳出軍營。

在車中。雲若衣只覺自己最終難逃李雲地誘惑，她也不知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裏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她到他神秘，個獨特，越來越惑女…

猛然地，雲若衣就在車座中，傾過身去。一手勾住李雲地脖子，軟幽香的紅，就那樣一下子堵在李雲的嘴上。

霎時，軍車在低空中彎彎曲曲地亂竄，然而車中的兩個，李雲與雲若衣卻是什麼也不顧了，瘋狂地品嚐着對方的味道。

刷！當軍車有驚無險地在一家酒店的門口前停下時，兩個人的嘴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來…

雲若衣嬌着道:“我真不知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李雲笑了笑:“是，我也到很驚訝，不過真的很喜歡。但是你剛剛那樣做很危險，如果是別地男子在駕車，估計已經車毀人亡。”雲若衣:“你的意思是説，你娶我嗎？”李雲誠實地道:“沒有問題。”雲若衣卻是霎時黯然神傷。

李雲一把牽她的小手，一邊像個勝利的王者一樣，帶着雲若衣步入酒店之內，一邊繼續道；“我知道你心裏擔憂什麼，但你要相信我。”雲若衣終於説出話來:“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最少我要跟她一樣，有着平等的權力。”李雲:“是夏凌青？你放心，我會一視同仁的，絕不讓你受委曲。”音樂奔開來，但李雲與雲若衣卻沒有去跳舞…他們獨霸一角，引了很多這家酒店中客人的目光，有人認得李雲，所以沒人敢過去打擾他們李雲也沒想到泡上雲若衣會這麼順利，也許這是因為自己跟她以前就有一些基礎有關。

而云若衣即到興奮，又到傷，今晚她只想一醉。

這一晚，夏凌青沒有等到李雲，她坐在窗台之上，兩長冰滑的長腿的支起，咬着片看到窗外地軍營，嫉恨與失落在心裏纏，她決定明天清早就離開這裏，她再也不想呆在太淵大隊了。

可是又過了一天，夏凌青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卻到必須要跟李雲説清楚再走，於是糊里糊塗又呆了一天，而這一天，她只覺時間過的是那樣漫長。

又是一個表面上平靜之極的晚餐，烏大仍然像是魔鬼的爪牙，而他越發不可一世的樣子，夏凌青只覺他從頭到腳都向外溢一種庸俗之極的得意之，於是，這個晚餐她又沒吃飽。

負氣地回到房間後，夏凌青只覺每一分每秒都是一種煎熬，幾次想主動地去找李雲説最後卻因自己的羞恥，而放棄了。

她關掉了燈，曲蜷在一張椅子上，目光空地看着黑暗，也不知過了多久…

其實時間在晚餐結束不久，終於，她聽到了貓一般的腳步聲，心跳猛地加速，同時她生氣地想，他為什麼總是那樣走路時像一隻貓一樣，輕到不能再輕？

李雲走了進來，在夏凌青面前站立，左右看了看後，目光轉到了夏凌青的臉上，夏凌青立即扭過臉。

“你想走了嗎？”沉默…

“這次我很高興你能來太淵大隊，其實你不來，我也會去見你。”仍然是沉默。

“你必須承擔起你的責任，因為你是天之女的傳人，另外，我所以不由分説的要跟你好，都是因為鳳凰舞火，那首歌動了我。”夏凌青雖然還是不做聲，但到分外好笑，他揹着姐姐欺負自己，又對情不忠，卻説他所以糾纏自己，毀了自己的清白，卻是因為鳳凰舞火？那是不是每一個喜歡鳳凰舞火的男人，都可以對自己動手動腳呢？真是的，不是沒聽過很爛的藉口，但這個藉口是她聽到過的，最爛最無恥的藉口了。

“我覺得時機已經快成成了，聖炎聯盟的外太空環境已經被壓迫的不能再收縮了，人類也需要向外擴展，聖炎聯盟同樣有平等開發外太空的權力，何況太空是那麼大…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這些…”夏凌青心想，你知道就好…開發什麼外太空，跟我有關係嗎？

“人類從來不缺英雄，但是英雄往往很孤獨，鳳凰舞火的故事，就是這樣一種，因為英雄孤立無援而產生的悲壯往事，你作為鳳凰舞火的傳人，不管懂不懂，都得配合我，幫你姐姐復仇，為英雄雪恨…”慢慢的李雲的話，如同一利刺，深深地扎入夏凌青的心裏。

此時她才明白過來，李雲是在很認真地跟自己説話。

只聽李雲接着道:“不管多麼偉大的政客，都是無恥的，他們只關注利益，而不講情，就像有些可笑的法律一樣，當一個為民除害的人要受到審判時，説什麼法律不可更改，一切只能按照法律辦事，但法官們往往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法律是由人制定的。而一個國家也一樣，政客們只強調他們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的利益，但是偏偏忘了國家都由人民組成，傷害了人民的情，難道就不是一個很大的錯誤嗎？”

“我要你繼續去歌唱，而且是有目的，有方向的歌唱，繼續擴大你的影響力，直到讓內外的人都到恐慌。”

“還有…”幽暗的房間中，夏凌青呆呆地看着李雲，她只覺自己已是完全不懂他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惡魔？

他真的是想為姐姐復仇，那姐姐又有什麼樣的仇恨？為什麼姐姐本人從來沒提起過，而他卻知道，不合道理吧，姐姐就算要告訴別人，那也會首先告訴自己呀。

説了一大通之後，李雲忽然到夏凌青也許一句也沒記住，不由就往夏凌的牀上一躺道:“我會讓人隨時提醒你的…”房間裏，重新回到了寂靜，但李雲在看夏凌青，她也在看他，似都在相互地想看清對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最終，夏凌青還是無法接受李雲是一個好人的想法，就是現在一樣，他説是要替姐姐復仇，可她覺得他只是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工具，還有他的目光好冷，也仍然*情。

果然，還沒平靜幾分鐘，就聽他道:“過來。”這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她以沉默抗拒着，心卻跳了起來。

而當李雲再次站起來時，她害怕了，羞怯地看着他。只聽夏凌青一聲驚嚶，被李雲橫抱而起，一把丟在牀上。

她再次被動地接受着親吻，愛撫，到這都是他在侵犯自己，雖然自己也有很大的説不出的一種歡愉，可那都是慾，沒有一丁點的情的成份。

李雲也似不需要夏凌青的情，只需要她動情就可以，大手撫摸着她幼滑的皮膚，從下至下，所經之處，她的每寸肌膚都在似害怕的微顫。

一番“沒有情”的親密接觸後，李雲把半的夏凌青摟入懷裏，聞着她清新的體香，就那樣進入夢鄉，睡時，他像個嬰兒一樣，呼勻稱，純真無。

可夏凌青怎麼睡得着…一邊回味着漏*點過後的餘韻，一邊心裏直滴咕，她到事情亂糟糟的，像一團黑煙一樣，絞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