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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好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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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四方突然被制後,身子雖然被饞公用點法給定住了,心裏卻還是明白的。他剛要出聲呼救,嘴裏卻被範飛進了一團臭烘烘的東西,竟然是臭襪子之類的東西,那臭味相當地噁心,直把他噎得差點昏死過去,心中憤怒若狂。

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敢綁架我羅四方,沒死過嗎?

羅四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的家門口遭了暗算,而且是明目張膽的綁架,這讓他極度憤怒,情不自地咬牙切齒起來。

只是剛一咬牙,他便咬到了臭襪子,頓時又噁心得想吐。

被扔入汽車的後座時,羅四方趴在了一個人身上。這人似乎已昏死過去,整個人癱在了後座上。

藉着燈頭燈和路旁路燈的微弱燈光,羅四方仔細地看了看那個人的面目,發現是一張瘦瘦的、無比悉的老臉,竟然是他的三哥羅長德!

羅長德剛給他打了電話,此刻卻雙眼緊閉,半躺在後座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三哥也遭毒手了?

看清羅長德的長相後,羅四方頓時心中大驚,冷汗直冒。

而就在這時,饞公已迅速地關閉了車燈,車廂內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緊接着,羅四方便覺到自己的身後又坐了一個人,想必就是剛才用極快手法把他拎進車內的那人。只是羅四方此刻全身的肌都已僵直,像木頭似地戳在羅長德身上,自然無法扭頭去看背後那人。

車子迅速地向羅家村外的公路開去,羅四方試圖用鼻子哼出點聲音來,但一隻大手已摸到了他的咽喉處,微一用力,羅四方被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鐵鉗給鉗住了一樣,連氣都不上來,差點昏死過去。

範飛掐着羅四方的脖子,心中大為快,這個以往不可一世、屢次要殺他害他的強敵,此刻終於落入自己手中。只要自己願意,手掌輕輕一收,就可以讓他魂飛魄散,命喪黃泉。

只是範飛還不想這樣殺死羅四方,畢竟那樣還太便宜他了。

而且一旦殺了羅四方,警察遲早要查到與他有仇的範飛頭上來,難免要一命抵一命。

範飛現在只想借用法律的力量,把羅四方送上斷頭台,不至於讓自己付出沉重代價。所以他只是輕輕地掐了一會,見羅四方還硬撐着沒昏過去,於是又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扯高,然後輕輕一掌劈在他的脖頸處。

範飛此刻是調用了力量和速度異能的,雖然是輕輕一掌,但羅四方也承受不起,終於頭一歪,就此昏死過去。

範飛從口袋裏掏出兩個黑頭套,戴在了羅四方和羅長德的頭上,然後從羅四方身上摸出手機和錢包,進自己的口袋裏,始終沉默不語。

汽車在詭異的沉默中開出了羅家村,直奔東塘而去。

而在他們這輛車後,還有一輛警車一路護送着。

“放那首《霍元甲》…”範飛看了看身後,鬆了一口大氣,用一種變異了的嗓音説道。

範飛做事很小心,雖然已打昏了羅四方和羅長德,還是怕他們中途醒來,因此連説話都不用真聲去説。

饞公於是將一張放進車載音響中,不一會,撼人的鼓點便突然響徹整個車廂。

範飛很喜歡聽這首《霍元甲》,特別是喜歡聽前奏部分,聽那些能讓人熱血澎湃的鼓點。對於範飛來説,這就是讓他衝鋒的戰鼓聲。

從去往湖北丹黃市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主動地去闖出一條路來,試圖擺命運的控之手。

而此刻,他一舉擒獲羅家村的兩大首腦人物,更是膽大包天之舉,已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

從這一刻開始,他已不能回頭。

只能勝,不能敗!

範飛看着窗外掠過的房屋和樹木,目光堅定。

十分鐘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地開到了東塘派出所大門前,按響了喇叭,守門的老頭趕緊跑出來查看動靜。

前面的警車上,呂恆從車窗裏探出頭來,扔給老頭一包芙蓉王,説道:“王師傅,趕緊開門,我有個緊急案子要辦。你先睡吧,今晚我們不出去了。”老頭笑容滿臉地收下煙,顛地把鐵門打開了。

上了二樓,把羅四方、羅長德給安頓好後,範飛便來到呂恆的辦公室內,把門關好,然後從口袋裏摸出羅四方的手機,在手機上查找了一陣,找到了一個“桂芝”的號碼,於是撥了過去。

“喂…”電話裏傳來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範飛這幾天一直在羅四方和羅長德家裏轉悠,對於他們倆人和家屬的聲音早已瞭如指掌,一聽就知道確實是李桂芝的聲音。

“桂芝,我和三哥要出去一趟,辦點事,可能要一兩天才能回來。”範飛的嗓音奇蹟般地變成了羅四方的聲音。

“四方,到底出了什麼事,這麼匆匆忙忙的?”李桂芝本沒聽出破綻,只焦急地問道。

強大的模仿能力,加上這幾天刻意地揣摩、學習羅四方和羅長德的聲音、腔調,使得範飛順利地通過了李桂芝這一關。

“你別問那麼多,沒什麼大事,出點錢就能擺平。”範飛沉聲説道“這件事,你先不要對外説,就説我去明珠市辦事去了。”

“哦,那你小心點…”正如同範飛推算的那樣,李桂芝很有些怕羅四方,果然沒有再追問下去。

“嗯。”範飛沉聲應了一聲,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範飛又把羅長德的電話掏了出來,給他老婆也打了個電話,説了一段類似的話,便趕緊掛斷了電話,深恐言多必失。畢竟他還是初學這兩個老傢伙的説話,多少還是有些破綻,至親之人細聽之下,還是可以察覺出一些端倪的。

好在範飛是用羅四方和羅長德的手機打過去的,對方手機上會顯示這兩個號碼,而且李桂芝她們萬萬想不到自己的老公會出事,還有人能冒充他們的説話聲,因此也就順利地矇混過關了。

這正如之前羅四方接到的那個電話,同樣是範飛冒充羅長德的聲音,把羅四方給引出來的。

羅長德這一晚剛從外面回來,還沒進家門,就被範飛和饞公在半路上給昏了,然後給進了車內。之後,範飛便用羅長德的手機打給羅四方。羅四方一看號碼,又聽到與羅長德相似度極高的聲音,自然也沒去仔細分辨,因此也中了範飛的引蛇出之計,一舉被範飛擒獲。

範飛現在之所以打這兩個電話報平安,只是想把羅四方和羅長德的家人穩住,讓他有時間去進行自己的計劃。

而範飛刻意去學羅四方、羅長德的聲音,用意也是比較深遠的,不只是要抓他們和電話報平安這麼簡單。

好戲才剛開始。…羅四方悠悠醒轉時,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審訊室內,手上被戴上了一副冰冷的手銬,對面擺着一張長桌,桌後坐着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對面的牆上則貼着白底黑字的的八個斗大的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羅四方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女警察,發現是個漂亮的年輕美女,自己並不認識,而那個男警察,卻是剛才向他問路並用一種奇怪手法制住他的中年男人,不了一口冷氣,問道:“你是警察?”

“廢話!”中年男人冷笑道。

這一男一女,自然便是饞公和冰非墨。

範飛事前聯繫了呂恆,向他説明了自己的計劃,讓他配合自己一下,並提出要給他兩萬塊錢報酬。呂恆聽後大驚失,但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決定配合範飛,一方面為上次在羅家吃的大虧報仇雪恨,把作惡多年的羅四方、羅長德繩之以法,另一方面也想賺這兩萬塊錢,補貼家用。於是他向所長要了一輛警車,得手後便一路護送着範飛、饞公,直接開進了向塘派出所。

這一晚,是呂恆主動爭取了值班,因此東塘派出所裏除了看門的老頭,就只剩呂恆一人。因此呂恆便將審訊室心佈置了一番,就連牆上的時鐘也特意撥晚了三個小時,並讓饞公和冰非墨穿上了警服,冒充警察。

之所以要讓饞公和冰非墨審訊羅四方等人,是因為冰非墨具有強大的催眠能力,而饞公的藥粉**能力也類似於催眠,和冰非墨聯手更有奇效,加上他還有抹去記憶的能力,因此便成了這場奇特審訊的不二人選。

範飛原本以為審出羅四方和羅長德他們的秘密會很容易,只要讓冰非墨用點催眠術就行了,用不着搞這麼大的場面。而冰非墨卻告訴他,不能過份樂觀,因為催眠術並非無所不能的,畢竟每個人腦海中都有保護主人的潛意識,不管被催眠者是否清醒,當催眠師下達了會嚴重傷害到被催眠者的指令,被催眠者的潛意識就很可能會出於保護主人的本能而抗拒這類指令,並使得被催眠者忽然被驚醒,再也不容易被催眠。

而羅四方幹了不少夠槍斃幾回的壞事,可謂罪行累累,這些都是他心底的絕密事件,而且他生多疑,所以不一定能順利催眠他,就算被催眠了也不見得會説出那些秘密,所以為了妥當起見,應當營造一種有利於催眠他的嘲。

範飛和冰非墨經過商量之後,於是和呂恆等人聯手佈置了這一個特殊場面。範飛之所以想到這一招,是聯想到傳説中寇準佈下閻羅地獄假嘲、智審潘仁美的故事,從而靈機一動,依法炮製,只不過這嘲只是輔助,核心還是催眠罷了。…(從今天開始,又要搞節後的運工作了,時間非常緊張。所以只能保證一更、力爭兩更。如果晚上八點沒有準時更新第二章,就説明這一天只有一章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