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轉向族長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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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沒了。”月女埋怨地瞪了我一眼“不過命還在。”我吐了吐舌頭,逗得月女一陣嬌笑,我抱起她,溯雪而上。我們到了大約海拔7000米的地方,缺氧的影響終於開始明顯起來。
我們都要大口大口氣,我的輕功彷彿蔫了一般,估計連一成都使不出來“考,怎麼住這麼高,這哪是人呆的地方。”我一股坐了下來,再也沒有紳士風度了。
“當然不是在山頂啦,我們已經到了,前面有個口,那裏有個吊籃,我們一層一層往下吊。”月女説話連嘴巴都不用合上,大口大口着氣,不過我已經很佩服她的體能了,因為連我都受不了。
“怎麼樣,是人呆的地方吧。”我們連換了7個吊籃,估計吊了五六千米,終於到了地面,這是一個山谷,四周都是高聳入雲的山脈,谷內卻是光明媚,小溪水,綠樹成陰,我驚訝的合不攏嘴。
“你先等着,我去通報一下。”我們一路上碰到好多人,都是穿着少數民族的服裝,他們和月女很,不時打招呼。但對我都是一副奇怪的眼神,不過沒有問什麼,我們來到一個木結構估計有兩層相對其它民居看起來比較豪華的房子前停下來。門口站着兩個年輕女人,看到月女恭敬地給她鞠躬,我估計這是她們族長的房子。
“年輕人,你會聖刀刀法?”族長是個富態的中年人,一臉平靜,手狠穩,手指修長有力,估計武功不錯,他拿着一杆長長的碧玉煙槍,搞得滿屋子烏煙瘴氣。
“是的。”我繼續打量屋子,一個小女孩給我們一人上了一碗熱乎乎的茶。
“年輕人,你是第一個到這裏的外地人,如果你不能喚醒我們偉大的聖女,你只有選擇留在這裏,還有月女聖使,你也要接受懲罰。”族長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彷彿不是他在説話。
我仰着頭,沒有理會族長,又是什麼鳥規矩,呵,我想走還不容易,惹火了我,拆了你老窩。
“是族長。”月女偷偷捅了我一下,暗示我恭敬一點,我沒理會。
“你跟我來。”族長看不出喜怒。一路上村民看見族長,都恭敬地鞠躬行禮,看來這個鳥族長還有地位。聖殿不在谷裏,而是建在海拔5000多米的峭壁上,我不知道當時怎麼建起來。
“參見族長。”我終於見到了另外十一個聖使,但我沒想到其中十個年紀那麼大了,滿頭都是白髮,但神奕奕,眼神光,而且她們皮膚看起來保養很好,光潔細膩,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如果沒有滿頭白髮一定以為她們是妙齡少女。
另一個聖使是個比月女還小的女孩,估計只有十二三歲,不知道怎麼也成為聖使,她嘴裏説着參見族長,眼睛卻向我瞄過來,我朝她做了個鬼臉,她立即臉一紅,嘟起了可愛的小嘴。
這些聖使都很漂亮,估計都是百裏挑一的,我不由暗為她們可惜。
“這是聖殿大門,按上聖刀就可以打開。”月女把魔刀按到石門上一個魔刀樣子的凹痕裏,石門立即往兩邊縮進去,考,看來這魔刀真和這個鳥聖女有關係。
“走到這裏就是必經的湧到,你看牆上的字,聖女吩咐必須會聖刀心法才能走過去,估計有厲害機關,你小心點。”月女把魔刀教給我,眾人往後退。我展開身形,按照魔刀心法的步子小心前進着,大家都把嗓子提到了心眼,但我走的非常順利,本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到了一個空空的冰室,冰室頂上按北斗七星的方位鑲着幾顆雞蛋大的夜明珠,發出柔和的光芒,把冰室照的很亮。
然後我見到了放在冰室正中的一副透明冰棺材,然後就看到了聖女(我想也不想,就認為她是聖女)我突然痴了,又是一種悉的覺。
“世上有這麼美的女人?”我喃喃道。聖女彷彿就是天然嵌在冰塊裏面一樣。
着身子躺在冰棺材裏,晶瑩潔白的體玉,高聳的椒,平滑的小腹,還有那漆黑一片的芳草地,一切都是這麼活生生的美麗,我嚥了一口水,丹田冒起一股熱。
“為什麼你是死的。”我探出真氣,終於失望地收回真氣,在聖女身上探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
我突然發現冰棺旁邊有一把長劍,長劍邊上是一個個入手奇寒的黑玉盒,我立即打開它,裏面是有一片薄薄的玉片,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隸字,我研讀了一下,大意如下:“華,你看到這份遺書,説明你已經安全回來了,我也放心了,當時我一時意氣,離開了你。
但最後發現我真的離不開你,所以我馬上去找你,看是你已經和其它幾個姐妹破開空間消失了,我一直等你,整整十年,思夜想,可是你杳無音信。
我突然發覺自己開始衰老,我不想最後你回來看到的是一個老太婆,所以我運來了萬年玄冰,自己進入胎息狀態,用玄冰把我保存起來,我要等你,等你見我最美麗的一面。你的珍兒”誰是華,誰是珍兒,我被眼前女人的痴情所動,痴痴看着她好久。
“胎息,難道她還可能復活。”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可是我一點也沒把握,我剛才探測了一下,她雖然沒有生機,但身上完好無損,連細血管都沒破裂,也就是她是瞬間凍死。除非我有可能讓她瞬間解凍,否則在解凍過程中,她的細血管會盡數破裂。
而瞬間解凍我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更何況這是萬年玄冰。我嘆了口氣,要把玉片放回玉盒,卻發現玉盒內有一本書,《慈航劍典》估計是講劍法的吧,我可是對劍法一竅不通。
不過還是拿起它,入手也是奇沉,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裏面的字體雖小,但很清晰,我隨便翻了一下,果然是劍訣,又把它放入盒子裏蓋好。
“殘月,好怪的名字,不過卻是把好劍。”我出劍,劍泛寒光,嚶嚶作響,我讚了一句,又放回去。
我四處看了看,沒再看到其它什麼東西,就準備出去。殘月劍突然自動出鞘,不停發出嚶嚶聲,好象在挽留我一樣“哇,這把劍不會成了吧。”我轉身拿起那把劍,索了出來,劍停止了顫動,我看了幾眼,狐疑地把它放回去,轉身要走。殘月再次出鞘,發出嚶嚶聲,我只好停了下來。
“不想我走是不是?我現在又救不了你老大,留下來有什麼用?等我想到辦法再來看看你老大拉。”我對着殘月劍道,殘月劍通靈般發出長長的一聲嚶聲,終於自動歸殼。
“還真成了不成。”我愣了好半天,終於搖了搖頭,重新走了出來“柳青,怎麼樣?聖女她還好嗎?”月女見我出來,高興地跳了起來。
“她在裏面,但目前我還想不出什麼辦法把她醒。”我自然而然地摟過月女,月女卻全身一顫,掙開我,我這才注意到族長殺人的眼光。
“月女,我們走吧。”我不理會族長,強把月女摟進懷裏,從族長身邊走過。
“站住。”眼裏冒火的族長喝了一聲,一般武士立即圍了過來。
“幹什麼?”我停下來,視着族長。
“月女,你作為聖使,違反族規,與外人私通,你還不知罪。”族長冷冷地視着月女。
“族長,我…”月女全身輕顫,要不是我硬拉着她,她一定跪了下來。
“月女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沒資格對她喝來喝去。”我冷下臉來。
“月女,你難道要背叛族規,你也知道背叛的結果,你要連累你的家人和親戚連坐嗎?”族長沒有理會我。
“不要,不關他們的事,族長饒命。
“月女終於還是跪了下來,不管我怎麼拉她,她也不肯起來“族長,月女去找我的時候,被打斷心脈,是我幫她續上了心脈,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説她現在還屬於月族嗎?”我沒想到會牽涉她家人,只好冷靜下來。
“生是月族的人,死是月族的鬼,沒有人可以離月族,但月族也不是忘恩負義,你可以現在要走她的生命。”族長這一席話差點讓我想掐死他,這個老烏龜,我心裏暗罵。
“來呀,帶月女沐浴薰香,明天正午押她上聖女巖,念起帶回聖刀有功,家人不究。”族長揮了一下手,武士們立即湧上來。
“求求你,不要攔他們。”月女按住我,不讓我出手,我微一遲疑,武士們就擁着月女走了“柳先生這邊請。”我有點佩服族長了,臉説變就變,我一時還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還有什麼事?”我不冷不熱。
“柳先生遠道而來,我們還沒給你設宴接風洗塵,晚上剛好有個篝火會,希望你能來參加。”
“晚上再説吧。”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柳先生初次來月溝。覺這裏怎麼樣?”我們一邊説話,一邊走,很快下了吊籃,又來到族長的房子裏。
“那青,來,見過柳先生。”族長朝一個英俊的小夥子道。
“他就是柳青?他會聖刀心法?”那青有點不可思議,不停打量着我。
“一點禮貌也沒有。”族長搖了搖頭,又對我道“柳先生,這是小兒那青。”
“你好。”我朝那青點點頭,這傢伙還壯實的。
“怎麼樣?我們來比試一下,我用劍,你用刀。”那青上前拉住我的手。呵呵,老頭那麼多歪腸子,兒子卻是一直腸子捅到底。
“那青,柳先生還有事情,不要整天就是比武。”族長對自己的孩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晚上篝火晚會,你可一定要參加啊,到時候比武是一個大項目。”那青不捨地放開我。我只能搖搖頭,轉向族長道:“族長,我想求你放了月女。”
“令行止,和你們社會的法規不會因為個別人求情而改變一樣,另外這是月族的內務,我建議你不要干涉。”族長回絕的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