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突然眼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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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裏兒子的陪伴，抑鬱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

若不是兒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還要被王立強迫做愛多少次？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她將引來多少瘋狂的蜂蝶？若不是兒子充滿血的保護，她也許早成了那位蘇鎮長的玩物，從那晚之後，不得不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

那一晚，如果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回家裏，她也許早就因為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説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間，再無瓜葛。

“老孃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蘇蘅拿出在鄉鎮工作時的潑辣，一，一踏步，彷彿把龐玉貞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門被推開“吱呀”一響。

王行之探頭，蘇蘅披着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通透。嫋娜而嫺靜的身影依着門，彷彿乘着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和房裏的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他半躺牀上看地脖子痠疼，臉上的兀自掛着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蘇蘅白蓮花般笑着，雲霧般輕盈地來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

“都是小男人了還哭？還説自己多厲害多成…”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着嘴遲疑道:“媽媽，你…你…”

“媽媽愛你！”蘇蘅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着的月光照在她臉上。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王行之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裏，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臉蛋！媽媽愛我，媽媽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王行之動地幾次咬到舌頭，全身不可抑制的戰慄着。蘇蘅沒説話，大眼忽閃忽閃看不清，藏着望不見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識到什麼，衝着蘇蘅問道:“是哪種愛？”

“就是那種愛。”

“那種愛是哪種愛？”

“你説呢！”蘇蘅瞪王行之一眼，彷彿在責怪他不懂風情，那雙誘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泉盈溢。

她輕咬粉，害羞了似地緩緩勾了頭抵着王行之強健的襟，額頭一碰一碰的觸着王行之的，長髮垂散，半遮半掩臉上泛紅，眨眼間就將成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

“是母親對兒子的愛…”蘇蘅的聲音有些低沉。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渾身失了力氣。預料到兒子的反應，蘇蘅吃吃輕笑着，抬頭湊近兒子敦厚的耳垂，朱微張，吐氣如蘭:“還有女人對男人的愛！”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來，浮上雲端，越飛越高！蘇蘅對王行之來説，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

她莊重地給了他生命，慈愛地給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他才得以從脆弱幼小的嬰兒，長成今天這樣強健有力的青年。他對媽媽又敬又愛，雖然他對媽媽的身體充滿着深深地着和嚮往，暗地裏揹着媽媽做過許多夢，更沒少意過媽媽在他眼前千般柔順，能夠像豐實的甜果一樣任他採摘。

但是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卻看着近在眼前的蘇蘅遲疑膽怯起來。沒有媽媽的肯定和允許，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嚴。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蘇蘅的臉，像捧着稀世珍寶，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了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蘇蘅潤澤的，貼上去。

心裏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了！然後親她的。吻，吻，吻，他就用了滿腔愛意般認真吻着。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

蘇蘅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不過氣來，抬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合。王行之吻到蘇蘅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那滑滑的癢癢的觸是最美的情挑。

他們的唾水融，不分彼此。王行之彷彿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痴情渡到媽媽的嘴裏，到她的心裏，而蘇蘅從鼻端發出動人的輕，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的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着親吻着，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靠近牀，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親暱摩擦。王行之看着蘇蘅，她嬌的皮膚透着粉，臉滑潤極了。蘇蘅張開眼睛，痴痴地看着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

然而今晚格外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愛慾，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聳的房隨着自己急促的呼在不住的顫動。

房上的頭開始變得堅，發硬，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着撫摸和捏，和輕咬。她拉着兒子的手，坐在牀邊，注視着他，温柔的眼眸籠着一層朦朦朧朧的離水霧。

王行之簡直無法思考，只能看着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熱的手，慢慢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峯上。王行之看着自己覆在媽媽房的手，一陣動:我和媽媽的房只隔着一層布啊！

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受到它的柔軟和彈。好滿啊！王行之發出嘆。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房猶如果凍，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宋老師的暄軟如麪糰的覺截然不同。

蘇蘅瞧着兒子呆頭鵝似地盯着自己的脯，心中悠悠一蕩，把睡袍的兩襟左右一分，美妙的雙就袒在前。王行之彷彿突然看到了兩個太陽，一時間視野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佔滿。

不但如此，他還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已然鑽到豐美的丘中間去了，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

像給兒子第一次餵一樣，蘇蘅一手將王行之的頭兜過來，然後扶着他的脖子把那立的棗紅頭進他嘴裏，她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上來，熱而平滑的片順應着分開，含着突前的頭温柔而熱烈的起來，彷彿那裏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汁。

蘇蘅低低的一嘆，像和煦的風掠過軟韌的柳梢。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着王行之。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了她。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透着一股急切，動，一如小時候，竟讓蘇蘅心裏生出一股子母的驕傲來。

“嗯，行行，乖兒子，慢點兒…”蘇蘅拿手撫摸着王行之的額頭，把他微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進發隙，緩緩梳理着，撫摸着。

王行之終於有了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了得到賴以生存的汁而這裏，他的目的更變了，應該是為了慾望而！王行之急急地哼出聲，空閒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隻房，捏着，撫摸着。

然後他就記起宋景卿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立的頭，細慢捻。蘇蘅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的更高了。

王行之抬起頭看到媽媽飽含意的表情，成就大增，問她舒不舒服，蘇蘅媚態橫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許亂問…啊！”卻是王行之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覺讓蘇蘅身體向上一躍，豐的雙峯便跟着齊齊一跳，波盪漾，晃花了王行之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王行之急得雙手齊上，兩都要抓，兩手都要軟。再添一張嘴，舌對着兩個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景卿老師的十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

刷、塗、撥、，把蘇蘅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後仰癱在牀上，顫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絲絲”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王行之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峯，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着嘴，麪糰似地了個不亦説乎不亦君子乎。正忙乎地樂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媽媽雪白平坦，並無一絲皺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樣，一跳一跳地發着抖，連帶着小巧可愛的圓肚臍眼也時深時淺，煞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