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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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晃月也不例外,但是他不想讓自己心軟,隨即別開臉,更加冷漠地道:“我不是説過了,那是我收留你的代價,你不服氣嗎?”
“你…”裘牙兒的心不知不覺已碎了一地。
“聽你的語氣好像真不服氣了?”他嘲地撇撇嘴,但當他一抬眼看着她那神情悲澀的樣子,心底瞬間又產生一種濛的情緒。
見鬼了,她的苦澀幹他何事,他幹嘛同情她?他要了她還算是看得起她,否則憑她那副愛哭的鬼樣子,他才懶得碰她。
“我…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裘牙兒回過身走了兩步,又停住步子,嘶啞的問。
“你還真囉唆,要問就問吧,別磨磨蹭蹭的。”耶律晃月的語氣絲毫沒緩和,可見心情之糟不在話下。奇怪的是,前兩天他強迫自己對她好、對她説些噁心的甜言語,那覺反倒輕鬆;為什麼如今不用勉強自己了,他居然覺得什麼都不對勁?
就連剛才和花穆比試時,他也是心浮氣躁、心不在焉…是不是他已被這個女人得神智昏亂了?
“如果…如果我想離開你,你會不會留我下來?”裘牙兒只希望他對她還有一點眷戀,無論是被笑彌勒師父的恩情迫也好,或者是他的同情心作祟也罷,她真的想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究竟有多少?
“我…”他梗了聲,居然答不出她的問題!他在心中催促自己:快説啊,説你本不在乎她,她要走就走,關你事?
你幹嘛愣在這兒什麼話也不説?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暫時還不能走。”最後他只能吐出這句話。
“晃月哥哥,你…你真不希望我走嗎?”裘牙兒心底升起了一絲絲的曙光!
“我還沒從你嘴裹問出笑彌勒師父的死因,怎能放你走?”但他的解釋又謱她的喜悦滑落谷底。
她心傷地退了一步,想不到自己又解讀錯了他的意思,真是可笑…可笑的自己,可笑的自作多情…她搖搖頭,再度舉步離開。
“不能走,你還沒告訴我答案。”耶律晃月快步向前,擋住她的去路。
“我沒有答案。”裘牙兒抬起頭,無神地望着怒氣沸騰的他。
“你這個女人…”他扣住她的肩,薄薄的角突地逸出一絲冷笑“看來無論我怎麼做,你都打算不坦白了?”為什麼她總是要這麼神秘?真相明明攤在眼前,可就是少了她的承認,致使一切仍處於看不清晰的霧中!
“晃月哥哥,你答應我不再追問的,而且我答應過笑彌勒師父絕不會説出來。”她蹙起柳眉。
“如果你不説,我就趕你走。”被迫之下,他只好口出威嚇之語。她憂鬱地垂下臉“你真要我違背笑彌勒師父的遺言嗎?”
“他人已去,如果真要責怪,以後倘若在地下還有相會之期,我會頂下所有罪過,絕不讓他遷怒於你。”耶律晃月向她提出保證。裘牙兒一愣,想他現在都已經把她視為甩不去的包袱,將來在地下,他躲都來不及了,還會替她頂下責難嗎?
她才不會從陽間笨到陰間,繼續受他的欺騙。
“怎麼,你不信?”他噴火的眼睛和繃緊的臉部線條,直讓她見了心生膽怯,無言以對。
這就是他!一個在侵犯過一個女人後,連一點兒愧或關愛的情緒都不存在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她還能信嗎?
若她執意不説,他是否真會棄她於不顧?她不想離開他,即使他對她不帶一絲情,沒有一點兒善意,但她仍希望留下,只求能天天見着他就行了。
“如果我告訴你一切,你是不是不再趕我走?”她想再確定一次。耶律晃月重重地點了下頭“好,我答應你。”
“那我只好對不起笑彌勒師父了。”她一嘆,神情恍似回到過往“其實…我的師父是玉雲。”
“哼,我就知道。”他出一絲心知肚明的冷笑。
“在認識笑彌勒師父前,我記憶中只有她一位師父。
我們成天關在練武,她從不准我下山,我也順她的意,直到…”她頓了頓,眼中出一抹難言的愁緒“她告訴我之所以辛苦將我養育成人、傳授我所有功夫只為了一個目的。”
“什麼目的?”他冷着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