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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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住處，一夜的興奮和狂躁，半夢半醒之間，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樣子，象只無助的小鹿，眼裏着驚懼和哀求。

我無數次想象自己撲了上去，那醉人的瘋狂，直想讓人嚎叫。下次碰見七秀時，依然象以前一樣躲着，讓人無處着手。幸好七秀弟弟喜歡我的，我也就藉故常去她家。一天晚上，我輔導七秀弟弟作業，七秀在一旁看着。

我們三人都坐在牀沿，她弟弟靠在桌邊，我在中間，她在外側，那雙會説話的眼神盯着我們看。我一瞥眼間，見她穿的是那身黃衣裳，燈光下顯得分外柔和嬌媚，肌膚則更白更。

她側着身子坐着，薄褲將大腿繃緊，透着女的飽滿，剛好在我的左手邊。我的心狂跳不已，嘴裏發乾。所有的靈覺都集中在那隻手上，從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接收着她的大腿散發出的微微體熱。

我一邊跟七秀弟弟説些什麼，一邊裝着無意抬動左手，再放下時已挨在了她的大腿側，一瞬間那兒傳來豐膩動人的覺。

那兒顫動一下，竟沒有移開，我的心頭髮瘋，左手手指輕微的划動，碰觸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終不敢向後回看，也不知道她臉上的反映，一會兒，那隻大腿要躲開，我卻似有了理由一般。

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實實，滿滿當當，那種豐盈動的覺一下從手上傳來，令人銷魂。

她伸手來撥，我卻理直氣壯賴在那兒。一邊跟七秀弟弟説着話，一邊扭着手跟七秀無聲地搏鬥着，並且越來越放肆。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內側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

七秀掙扎了幾下沒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沒動，這樣持續稍久，我驚喜不已，偷向後瞧去，見七秀咬着下，紅着臉，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難以描畫。

要是沒有她弟弟在旁邊，我肯定忍不住撲過去狂吻了，老天作證，這個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課輔導完的。

經過這麼一次後，在無人處碰見七秀，我就敢去摟抱她，但是七秀靈得很，一直沒有給我逮住，我心癢癢的，成天象只發情的公狗，焦灼不安。

口裏吐着熱氣，這時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子在花邊村是少見的，潑辣麻利，風風火火，在這個靜默的村子裏，彷彿就聽見她一個人的聲音。

一會在東，一會在西。碧花嫂子對我很好，就象對親弟弟一樣，有時心疼起來，就敢伸手摸我的臉頰。我的窗沿放的幾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歡吃辣。

碧花嫂子常到我屋裏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就心疼，説我這麼年紀小，又這麼老實，什麼也不懂，一個人在外頭該怎麼過。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見姿，但身段很好，細肥，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

她幫我理領子時，我曾忍不住去握過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沒有生氣，只拍拍我的臉，還是象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那天晚上，我在躺在牀上看書，碧花嫂子帶了些醃好的蘿蔔乾來看我，進了屋，説了些話，就要幫我趕蚊子。

她將蚊帳放下，拿了扇子趕，一時帳內清風拂面，覺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見碧花嫂子前不住抖動，裏頭如藏了個活物一般，當下心裏也還沒怎樣。

這時候，碧花嫂子夠不着裏邊一個角落，於是身子跪上牀，壓得我被底下的腳一痛，卻很舒服。

碧花嫂子又一手撐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趕蚊子，一時間眼前山一樣聳起一團東西，碩大無比，滾圓滾圓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會才適應過來，原來是碧花嫂子高高翹起的大股，近在眼前，並且不斷晃動。

這簡直是忍無可忍，我一下將燈吹滅，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驚叫了一聲，我撲在她身上，滿滿當當將她股抱了個結實。碧花嫂子動了起來，帳裏頭碰手觸腳的掙不開，我俯在她背上，渾身顫抖，啞聲叫了一下:“姐。”碧花嫂子沒作聲，得厲害。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隨着陣陣罪惡的戰慄，一時間只聽到帳內黑暗中兩個人重的氣聲。碧花嫂子忽然掙扎起來，撥開了我的手，我卻執拗地堅持，象一個任的弟弟。

碧花嫂子嘶聲一叫，一下將我甩到一旁，我燒紅了眼，重又撲上，兩人在帳內劇烈纏鬥，息聲中，我下邊的東西暴漲，硬硬的頂在她身上。我象不可理諭的孩子，不顧碧花嫂子的恩情和受，將手摸進她的衣裳。

碧花嫂子的眼淚了一臉頰，我吻上去時，到處都濕濕的。我就夾雜這些濕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聽見碧花嫂子説了聲:“你個鬼啊！”就泣起來，手腳也掙扎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但在我的手向她褲內摸去時，她又全力作最後的反抗，扭的很兇，我的手緊緊貼在高處的肌膚上，象風中的小船，始終甩不，最終擠緊了她的褲內，滿把滿把的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氣嘆出聲，放棄掙扎，我的手滾在了一片扎扎的水草裏。我顫顫地叫了聲:“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撲上來將我的臉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覺得滿臉的熱氣和口水，她竟比我還瘋狂。

她的嘴真大，我親她時，碰到一嘴大張的牙，卻刺得我受不了，我的手揪着她的使勁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殺的呀！”兩隻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褲子抓在我的下，我“呼”的一下起身，雙手亂扒她褲子，被她一腳踢開，卻自己唰的一下剝溜下來。

我撲上去在她腿間狂吻狂，也不清哪裏是哪裏，底下呲呲叉叉，滑濕一片，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無意識中狂女人的下部，頭髮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邊起不來。

碧花嫂子渾身亂扭，象熱鍋上的活魚，口中似叫似罵。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幹什麼，黑暗中一點也看不見。

這時碧花嫂子來扯我的褲子，我立刻了，那東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幹什麼，順着她往前跪倒，硬幫幫的頂在她鼻子上。

碧花嫂子張嘴來咬，我嚇了一跳，忙護着命子閃開，卻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寶貝被含進她嘴裏，象被的冰一樣，差點化在她裏頭。

我不想在她嘴裏，因為我想她下邊的，忙了出來，寶貝已頻臨崩潰的邊緣。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虧沒有出來，我的下身終於如願已償地進了碧花嫂子的體內，在裏頭寬寬綽綽地了起來。

最後，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樣，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腦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張老實巴的臉，有點不真實的覺。再也不敢去想七秀。

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臉。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寬容。用手我的臉上摸了摸，嘆了嘆氣，起身穿上衣服，頭髮紛亂，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這樣的事情開了頭，就很難終止。以後我又與碧花嫂子了幾次，每次兩人都不多説話，只是無聲無息地狠，事後又免不了有一些噁心和愧疚的覺。這件事不知怎的卻被七秀髮覺了。

＊＊＊七秀開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個人要刻意避開你的時候，即使同在一個小小的村子裏，也會象消失了一樣，而我，因為做了虧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時的那種理直氣壯，自暴自棄起來。

然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瘋狂的慾之中，不能自拔。初嘗事的人，自制力特別薄弱。連着好多天，我的下體都怪怪的。

特別，加上腦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兒進入女陰時的瞬間覺，動不動就起，成天淨想着與碧花嫂重試那般滋味，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無人的角落。

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廁，在黑黑的夜裏，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時候。碧花嫂子開始不情願。

但在幾次糾纏中，我卻知道了她本無法抗拒我的誘惑，她戀我清秀的臉龐，戀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細細長長顯得十分文氣的陰莖，我柔軟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會變軟，沒有抵抗力。

而以前我們那種近似姐弟般的關係，年齡的差距，又使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有種令人窒息的亂倫覺，比單純的偷情，更多了一份忌的狂亂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