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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我不但打你我還要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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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樓,電梯冷清寂靜。我能聽到鋼索拉動轎廂,在空曠的電梯頂上窸窸窣窣地響着。

面對這房門掏出鑰匙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把這裏面當成我的“家”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受到打擊的時候,我第一個想的是,回到我的小套一…

是因為燕少在這裏嗎?

還是因為我除了這裏沒別的地方可去?

帶着這種疑問,我打開了門。

客廳裏沒有燈,當然卧房裏也沒有。整個屋子裏冷冷清清,沒有任何一絲生物或是靈物的氣息。

我打開燈,環視着我的蝸居。

當發現燕少確實不在的時候,我心裏又掠過了一絲莫名的失落。

我努力説服自己,我只是貪戀燕少的美。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最帥的男人,並且這種落難的時刻,有他和我相依相伴。我對他沒有真正的愛慕,也沒有絲毫的依戀,我們之間連朋友的友誼也不存在,有的只是“利益”上的易。

我是他的玩具陽傘,他負責給我定期充氣。我們互惠互利,沒有情。

我嘆着氣,緩緩在沙發上坐了下去。

剛剛坐定,就聽到身下傳來一聲冷冷地問話:“你坐過這麼帥的沙發嗎?”我驀地一驚,側身一看,只見燕少正橫躺在沙發上,而我恰恰坐在他的某個區域上。可是我遲鈍的大腦來不及羞澀,更來不及驚喜。

我只是愣了愣,然後回答燕少:“現在不正坐着嗎?”燕少立刻坐了起來,彷彿發現我居然學會了還嘴,讓他不得不立刻起來見證一番似的。

下一秒,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頭硬生生扳過去,正對着他。

我看到燕少雙眼眯得狹長,其間透出黑曜石般的靡靡之光,似要把人看醉——如果能忽視掉裏面某些危險因素的話。

燕少對着我的嘴吹氣,惡魔之氣,能麻痹人的神智,卻又能奪取人的命:“林小瑩,這個時段,公車收班了嗎?”我被他突然靠近的美顏和呵出的蘭氣得七葷八素,老實地回答他:“才八點過,哪路公會收到這麼早啊。”本市最早一趟收車也要八點半去了呢。

燕少點了一下頭,點得乾脆利落,彷彿非常認可我的話。

“那麼,你再告訴我,奧迪a8和公車的區別在哪裏?”我渾然不知死到臨頭,順口就答:“奧迪比公的座位柔軟舒適,但就體積、輪胎大小而言,不如公車。”這話一出,我看到燕少的眼中閃過一道鋒鋭的利光,但這道光,卻配合着一個令人神魂顛倒的笑容。

燕少又問我,這句話,依然問得雲淡風輕,芬芳怡然:“我只想知道,是你自己腆着臉要上他的車,還是他主動請你上去的?”我終於察覺到了有點沒對勁…

貌似燕少從一開始的問話,就在給我挖坑…從公車的收車時間,到公車和奧迪a8的對比,再到最後這個問題…誒不對啊,燕少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是坐了秦總的車回來的?

我再看了一眼燕少。我看到他依然帶着固有的傾城傾國的微笑,可是他所有的問話裏,怎麼有一種誘供供的覺?

我開始有點心虛,小聲地回答他:“是…秦總讓我坐他車的…”

“秦總?”燕少飛眉一揚,俊目一抬,語氣頗有些誇張,“這樣叫多生分。”他又笑,這次卻添了幾分冷,“既然他已經叫了你一聲小瑩,你叫一聲月天也應該不過分吧?”我用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燕少。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燕少你説話有點邏輯好不好?身為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大人,請你稍微有點工科生的嚴謹和次序。

我還真想不明白,從公車到我對秦總的稱謂,這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對了,燕少怎麼知道最後秦總叫我小瑩了?

一旦發覺到我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燕少眼中的輕蔑和鄙視又顯無疑。

“林小瑩,”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是有些讓我吃疼的力度,他的眉如刀鋒一般立了起來,帶着一種將人碎屍萬段的凌厲的威脅,“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以後給我離秦月天遠一點!”什麼叫最後?你以前本就沒警告過好吧!

不過他這一説,我倒是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立刻拉開我反弧的弓箭,一驚一乍地對燕少叫道:“對了,秦總説,如果我能見到你,一定要告訴你公司裏有很多麻煩事,讓你趕快回去!”我話音剛落——“咚!”燕少就給了我一個脆生生的爆栗子。

這麼嘎嘣兒脆的一個爆栗子,立刻彈得我腦袋生煙,迴響聲在顱內餘音繞樑三不絕。

我捂着腦袋咋呼呼地叫起來:“你幹嘛彈我!”誰知道我剛喊完,燕少突然拖住我的胳膊,像甩蘭州拉麪似的,把我一下子甩翻在沙發上。然後,他以雷霆之勢揮起手,對準我的小“啪”的就是一掌!

“啊!”我的後翹頓時火辣辣地疼了起來,“你打我幹什麼?”打這種事,不符合我二十二的高齡,也不符合燕少奴隸主的身份。我有種覺是,我了燕少一箭,燕少立刻還了我一個板磚。

不過無論如何,隨便打人是不對的,並且他是男人,哦不,男鬼,而我是女人。

“你憑什麼打我!”我的第二句,表現出了我高素質的女權主義覺醒意識。

可是燕少一個翻身,狠狠壓住了我,他幾乎掐着我的喉嚨,令我窒息。

“我不但打你,我還要上你!”聽到這霸氣外的一句話,我驚恐地張大了嘴,在燕少幾近瘋狂的鉗制下,肺活量最大化啓動,只為了呼到一點可憐的氧氣。

燕少已經傾身,他死死地壓着我,温熱濕潤的舌尖,着我的耳垂,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就憑…你是我的奴隸!”他笑得惡而魅惑人:“奴隸犯了錯,奴隸主應該怎麼懲罰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