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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前夫的誘惑為了即將出世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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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集團五樓的咖啡廳。

各自點了東西,瑤瑤姐便試探地開口:“我聽到了一個傳聞,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微笑:“請講。”瑤瑤姐道:“嗯,你也知道我是誰吧?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我就是來問問,聽説你和步雲複合了?是真是假?”好,夠直接,夠給力。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對手。

我立馬挑眉,笑得很是挑釁:“沒錯。婚禮什麼的,我們也不打算舉行了。”説到這裏,我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假作慈母狀:“因為肚子裏的寶寶可能要等不及了…”瑤瑤姐的嘴一下子張得老大,表示她非常驚訝以及非常不能接受這個消息。

她結結巴巴地:“你、你真的…真的懷上了?”我笑:“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步雲啊,看他怎麼説。”瑤瑤姐咬了一下牙:“我問過他了,他這不是讓我來找你求證嗎?”我繼續笑,得勝者地笑容:“現在聽到我的實話,是不是很吃驚?”瑤瑤姐點頭:“確實…相當吃驚。真沒想到,你們離婚了還能複合,居然連孩子都有了…有兩把刷子啊。”我心想承認自己輸了就好。

燕少既然讓你來問我,擺明了就是要讓我來解決你的。

我就瀟灑地掏出百元大鈔,往桌上一放:“今天的咖啡我請了。”説完,拽拽地拎起包,再見也不説,就走了。

我上樓,告訴柳細細,瑤瑤姐來找我了,但是被我英明神武地給打發掉了。

柳細細也嘴也一下子張得老大:“你、你、你怎麼打發的?”我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她。

柳細細牽着我的手,很擔憂地:“林總,你不會真的懷上了吧?”我瞪眼,説怎麼可能,我和燕少清清白白的呢。

柳細細“啊”了一聲,説既然你們什麼都沒有,你説你們複合也就算了,還假懷孕幹什麼啊。

我説你這就不懂了,懷上孩子了,就是甩也甩不掉了,燕少再稍微配合我一點,什麼妖魔鬼怪都給消滅了。

柳細細盯着我半晌,才呆若木雞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很有道理啊…”

“誒不對啊林總,”她又叫起來,“你把燕少的桃花都給他掐完了,等他痊癒了以後,你要怎麼辦啊?該不會你直接獻身吧?”我拍她一掌,説獻什麼身啊,燕少這個條件,要找誰會不肯?

他擔心個什麼?

之後的子,燕少繼續在我那裏接受治療。

他換了一個工地,還是幹同樣的活,不過他不願意穿阿迪王了,自己去買的kappa耐克之,我也沒管他。

子又這樣愉快的渡過了一個月。

事務所收到了一個建築年度峯會的請帖,峯會在風光如畫的沿海城市a城舉行。

由於本人是事務所的招牌人物,所以理所當然是我作為代表去。

我告訴燕少我要過去,問他是跟我一起去還是怎麼的?

燕少這段時間上打格鬥遊戲,他玩着手柄,看也不看我:“隨便啊,我那兩天要回集團和小米過一下這段時間的事情,你先去吧。”然後他又問我:“上次去歐洲的時候你怎麼不叫我?”大有埋怨之意。

我説,去歐洲旅途太勞累,我是怕影響他好不容易調整過來的睡眠時間。

燕少盯着屏幕嗤笑:“對哦,去搬磚就一點也不累。”燕少這段時間已經開始學會跟我還嘴了。

偶爾還喜歡譏諷我兩句。

我也懶得跟他糾結,跟他説那我先去啦,峯會要舉行三天,如果他不過來,我就三天回來。如果他過來的話,我們還可以在那裏玩兩天。

要知道,那可是一個世界聞名的賭城。

燕少點頭:“好,我看情況。要來提前告知你。”所以臨到峯會的時候,我便一個人前往a城了。

峯會開到第二天的時候,燕少依然沒有任何消息,沒有告知我要來還是不來。

我便訂好了機票,準備第三天晚上就飛回去。

不過燕少雖然沒有來,秦月天卻是過來了。

這兩天,我們基本都是一起在閒暇時間東逛西逛,吃美食,拍照等等。

秦月天問我燕少的病怎麼樣了。

我説越來越正常了,知道跟你吵架了,也知道挑剔你的病了。

秦月天便笑笑:“正常的四一,不就是這樣的嗎?”他緊接着又説:“我今年下半年會空出一個時期來結婚和度月,林總有沒有把紅包準備好?”我白他一眼,説可不可以微信發紅包,然後人不過來。

秦月天立刻一昂頭,非常不滿地:“這怎麼可以?你和四一都必須過來的!”我説好,那你出機票錢。

秦月天叫起來:“林小瑩你怎麼比我還像個守財奴?你一個大型事務所的股東,飛機票錢都買不起嗎?”我誇張地笑了一聲:“哈!我守財,又不是我結婚,我還得給紅包呢。”我們倆互相損着對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在馬路邊等紅綠燈。

這時候華燈初上,整個a城都籠罩在一種奢靡和懷舊的朦朧之中。

我和秦月天罵來罵去,綠燈了都沒心思去過馬路。

正罵得歡,突然聽到一陣震耳聾的發動機聲音傳來。

這聲音大得像工地上挖掘機的聲音,搞得路人都由不得看過去。

只見一輛非常炫酷拉轟的哈雷機車緩緩開到了斑馬線前,停了下來。

我扯了秦月天一下:“走了,過馬路了,馬上紅燈了。”這般説着,卻在打量着那個騎機車的男子。

那應當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子,身着緊身的黑夾克,夾克的袖子和衣領上卻繡有紅的花紋,修飾着他優美的身形,顯得時尚而又霸氣。

他帶着一個黑的頭盔,中世紀騎士款的,頭盔上紋有同款的紅火焰紋,黑的護目鏡光可鑑人。

我和秦月天邊過馬路,邊打量着那個男人。

不管臉長得怎麼樣,光憑這身行頭,這個身材,這個機車,已經是百分之九十的帥哥了。

秦月天悄聲對我説:“哈雷15年的紀念限量版,你知道賣多少錢嗎?”我又白他一眼:“動不動就錢錢錢,你眼裏就只有用錢來衡量東西嗎?”秦月天正要給我罵回來,突然一下子住了氣。

不光是他,連我也一下子屏住了呼

因為,那個機車上的男子,突然取下了頭盔。

着夜風,他倨傲地甩了一下頭,冷然視着前方,然後用一隻手,攏一下自己額前的劉海。他那俊美的容顏,與城市的夜燈融為一體,透出絕代的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