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他可能真不是我父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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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看着燕少的眼睛,説我願意。
然後我問,燕洍羿,你願意娶林小瑩為嗎?
燕少握住我的手,他很温情脈脈地回答我:“我願意。”他這話剛剛説完,牧師生怕自己再不説就沒一點台詞了,立馬搶白道:“我正式宣佈你們成為夫!”我和燕少頓時笑了起來。
戒指套到相互的食指上,牧師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台詞漏掉了,於是,很滿意地點頭:“燕洍羿,現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一旁的鋼琴師立刻奏起了音樂,唱詩班的孩子們都唱起了輕柔的歌。
燕少低頭來吻我,細細地吻我。
好似雨潤物一般。
我也緩緩地回應他,這般甜綿長,足夠在我的生命裏烙下一輩子的印記。
燕少把我抱起來,轉過身,大踏步地從聖壇上走下來,我勾住他的脖子,能覺到長長的婚紗在地上拂掃着。
僅有的至愛親朋站在教堂裏微笑着看着我們。
燕少即將要把我抱出教堂的時候,阿青突然叫道:“姐姐,你不扔花嗎?”我這才想起。
急忙背對着他們,把花往後面扔了過去。
於是,身後立刻傳來雞飛狗跳之聲。
最後是小甜甜的笑聲響了起來:“哈哈,姑搶到了,姑搶到了。”小相公在罵:“你一個妖,接什麼婚?你以為你還能遇得到唐僧啊?”阿青也罵:“就她會飛,人家牙牙多實誠,比她飛得快,都沒説搶。”牙牙一臉懵懂地:“搶什麼?花花裏有吃的嗎?”燕少把我抱回了車裏,然後他拿出了瓷瓶,遞給我。
他很是擔心地問我:“疼得很厲害嗎?”我不説話,只是扯開瓷瓶的蓋,默默的着。
稍後,他讓我躺下,讓醫生給我打上點滴,然後對我説:“你先睡一會兒,我們計劃傍晚的飛機,去見老太太。”我確實已經非常累了,整個人都有虛一般的覺。便説好,然後就睡了去。
我知道,燕少其實也知道。
雖然符大師兄是那般輕鬆的模樣,但我們都知道,我未必,真的能活過這個冬天。
磅空是現在我們所有的希望。
我最後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
當時看到燕少的臉,我心裏就一句問話:已經轉移了嗎?
那時候我哀涼地看着燕少,看着他,也看着自己的內心,是那般無助。
所以,我們要趁着僅有的時間,把所有的心願都完成,對嗎?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了飛機上。
燕少見我睜眼,忙輕聲問我:“吵醒你了?”我搖頭,説沒有,我睡得很好,這幾天頭一次睡得這麼香。
燕少摸了摸我的額頭,告訴我,很快就要到老太太所在的城市了,也是燕家所紮的地方。
家靈姑媽也在飛機上,見我醒來,就給我量了體温。
她安我道:“你現在生命體徵還是很穩定的,不要有心理壓力,放輕鬆,疼就趕快説,別忍着,知道嗎?”我點頭。
我懂現在所有對我採取的措施,都是純愛心質的,絲毫沒有治療的作用,也沒有治療的必要在裏面了。
待到飛機降落,便已經有專車來接我們了。
燕老太太,也是燕少的,住在一個類似於秦家老爺子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