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選擇了什麼就要有承擔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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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鞠躬,表示謝。
心想…我們之間,終於算是劃上句號了。
寫請假報告的時候,柳細細問我要請多久,我咬了咬牙:“兩週吧。”兩週時間已經夠了,夠我遠走高飛了。
然而直到我下班,燕少也沒有回覆我的郵件…不過,我已經當他默認了。
我回家就開始收拾行李,只帶了幾件必備的換洗衣物。然後上網訂了第二天早五點半的一班飛機,是飛往南方一個城市的。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我急切需要一個温暖的城市療傷。
收拾妥當了,我過去親了親那隻坐在房間角落的泰迪熊。手機突然響了,是小米打的。我接起來,小米在那邊問我:“小瑩你要不要出來吃飯,我們在一家很好吃的餐廳。”我聽到我們兩個字,已經不假思索的拒絕了他。
我説,我很累,已經吃了東西,要睡覺了,小米再説什麼,我已經掛了電話…
凌晨兩點的時候,我關好水電氣,拖着小箱子,準備開始我的單身之旅。
正低頭要回身去關門,冷不丁瞅到身旁有個黑乎乎的人影。
我嚇得立刻敲了一下自己的門,讓樓道里的聲控燈亮起來。
然後,我看到斜靠在我家門旁的那個男人…他是燕少。
燈亮了,他也正看着我。
背靠着牆,雙手在褲兜裏,一條腿彎曲着蹬着牆面,彷彿要這樣才能防止他的身子順着牆滑下去。
他側頭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看到的他有些微醺離的眼,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那一刻,我承認我的心跳是停止的。
我只知道今晚上他和小米他們一起吃飯,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就站在我的門外。
現在是凌晨兩點。
燕少開口説話,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可以告訴我他喝了多少酒,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皮箱上,然後問我:“你去哪兒?”我不回答他,只伸手去關我的房門。我只想馬上離開,再也不要見到他。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和他一起站在集團食堂外互相攻擊對方,那時候彷彿還可以輕鬆自如的應付。
而如今我只到無底的慌亂。
因為我其實本就沒有面對他的勇氣。
房門要拉上的時候,燕少按住了我的手腕。他相當不耐煩,且聲音有些大的問我:“我問你要去哪兒!”他的聲音有些含糊,明顯帶着一種喝醉後的胡攪蠻纏。
我平靜地回答他:“你不心。”燕少捏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我骨頭,並且他逐漸有點把自己的體重往我手上壓,這讓我頗有些吃不消。
我只能放開另一隻手握着的皮箱拉桿,去推住他的肩膀。
燕少立刻就握住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上。然後他的聲音又大了幾分:“林小瑩我問你要去哪兒!”我這才發覺我兩隻手都被他抓住了,我只能拼命掙:“我去哪兒不關你的事。”燕少逮着我的手,突然把我往前面一推,然後他整個人都朝我栽過來。我急忙想退,但腿碰到了箱子,人一下子收不住,又碰到了還未關上的房門,直接連帶着燕少一起栽回屋子裏去了。
燕少本就沒有要拉住我的趨勢,他完全是放任自地跟着我一起栽。
我跌到在地板上,而燕少也壓到了我身上。
這種壓,和從前那種故意的壓倒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我這時候完全等同於人墊子,燕少本沒管我的承重力是多少,只把我當一個緩衝的工具。
他的膝蓋下意識地跪到地上,卻要命地跪到了我的腿上,疼得我倒冷氣。
而他的手肘也撐着我的,幾乎要把我的肋骨壓斷了。
我忍着疼,對他説:“你讓一讓,挪一挪。”燕少本沒有挪動的意圖,他繼續肆意妄為地跪着我的腿,指着我的鼻子,相當無賴地回答:“我不讓!林小瑩…你哪兒都別想去!”我説:“你的手,拿開一點。”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肘挪開,而燕少因為失去了我的做支撐點,手肘撐到了地面,整個人又往下沉了一點。
我想讓他再挪挪膝蓋,他卻已經挪開了,全身都趴到我身上。
於是,我剛剛只覺得肋骨要斷了,現在是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
我求他起來一點,我説:“你起來點,我身上好痛。”燕少帶着醉眼,很痞氣地斜着看我:“哪裏痛,這裏?還是這裏?”他伸手來摸我,又放肆又暴,氣得我發抖。
我大喊:“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誰知道我剛剛威脅他,燕少猛地捂住了我的嘴,連同我的鼻子也一起蓋住,他非常用力地往下按着手心,壓得我後腦勺發疼。
然後他低下頭,自以為壓低了聲音:“噓——不要説了,我知道你要説什麼,你再説一個字我就把你的嘴縫起來,你敢再説一個難聽的字,我都要用針把你的嘴一點點縫起來。”烈酒的氣息了我的眼,幾乎要把我燻暈。
不能呼讓我的心跳開始急劇加速。
然而最讓我到害怕的是,燕少説把我嘴縫起來的時候,很明顯是認真的,他眼裏有興奮的神,似乎能讓我永遠閉嘴是件異常開心的事兒。
我的眼淚開始往外浸,因為缺氧而難受得想吐,然而燕少還是捂着我的嘴,似乎本沒意識到這是個要人命的行為。
他俯身來咬我的耳朵。嘴是從未有過的混亂和熾燙,他説:“你説討厭的話,我就縫上你的嘴,你敢走,你就砍掉你的腿。總而言之你以後只能是我的,我把你關起來,是我一個人的玩具。沒沒夜地玩,你只能在我身邊,誰都別想再見到你。”我聽他説的這麼難聽,又氣又怕又難受,只覺得腦子一聲響,就失去了知覺。
暈倒之前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燕少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