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最佳影帝燕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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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河暢怔了一下,隨即回答:“當然知道。”小少下巴一昂:“知道你還敢來挑事兒!”蔣河暢連忙擺手道:“這位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來…”小少已經打斷了他:“你知道還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小少一拳砸在面前的茶几上,“林小瑩是我燕平青的什麼人,你知道嗎!”我真想説,小少的氣勢拿的真足。
是不是的人,被他這麼一唬,多少個膽子都能嚇破。
不過,我是怎麼變成他女朋友的?
蔣河暢聽罷,苦笑了一下,自顧自地搖了搖頭:“先生,林小姐是你的什麼人,蔣某真的不知道。這事情,説起來真的是誤會一樁…”小少馬上指着他的鼻子:“誤會?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小,所以哄我玩是嗎?”蔣河暢忙否認:“豈敢豈敢。”小少立刻又指着站在蔣河暢身邊的蔣欣琪,罵道:“因為誤會,就讓你這上面勞什子鬼女兒,去搶我女朋友的身體?就因為誤會,她就佔有我女朋友的身體,去勾引我兄弟?你女兒今天光了跑我兄弟牀上去躺着你知道嗎!什麼樣的父母養得出這麼沒羞沒躁的女兒嗎?有爹生沒娘教的!”天下哪裏有父母聽到別人罵自己兒女會心裏舒服的,這蔣河暢的臉要多黑有多黑。
他突然一輪手,朝着蔣欣琪又一巴掌扇過去,又怒又惱地:“你去勾引別人!”蔣欣琪睜着驚恐的眼睛:“爸爸、爸爸沒有,是那些男的勾引我的…”小少見她居然還敢睜着眼説瞎話,立刻一拍桌子:“蔣欣琪,你要不要我把秦月天叫過來,和你當面對證一下。別以為你是鬼就沒人看得到你,老子是開了天眼的人,有的是辦法讓別人看到你!”小少這般説,蔣河暢就震驚了。
燕家大,小少接待蔣河暢父女的地方,離汪總休息的地方很有些距離。
並且小少非常無良的讓人朝汪總的房間撒了催眠氣體。
所以他現在便無所顧忌。
至於燕父,他一向是,自己小兒子翻了天也不管。只會助紂為。
所以,蔣河暢一開始還有些氣定神閒,現如今也察覺到形勢十分不利於自己。
他用很是審視且訝異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年,忍不住道:“敢問這位先生,您…”小少揮了一下手,眯着眼冷笑:“像我這種豪門貴胄子弟,身後沒有什麼高人嗎?別説我身後,就是我的家族,難道沒什麼高人坐陣嗎?蔣先生也有點這方面的能耐,我家佈下的這大陣,您該不會察覺不出來吧?”蔣河暢聞言,才知道自己今踢到了鐵板。
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道:“這次的事,是小女過錯在先。小女也是寂寞過久了,才會犯下此次的錯誤,還望…還望先生您原諒…”小少哼了一聲,不予回答。
蔣河暢就又道:“不過如今,蔣某登門造訪,也是迫不得已。因為蔣某確知,如果再不採取措施,那麼先生女朋友的身體,有可能就會逐漸衰竭…”小少冷笑了一聲,隔着墨鏡,冷冷的目光也刺得蔣河暢不自在。
小少説:“實不相瞞,蔣先生説過的情況,本人已經考慮過了。不過,本人雖不才,也跟着恩師學過幾年,知道如何在人頭頂打入銀針,抑制住那龍馬金蹄鈴的法力。你想借此機會讓你女兒成為我女朋友身體的新主人?窗户都沒有!”蔣河暢聽到小少這般説,臉就蒼白了。
小少仰天笑,顯得又囂張又狂妄:“哈哈哈哈,做人,別仗着自己有幾分本事,就橫行霸道。蔣河暢,這次的事情,給你個教訓,你就看着你的寶貝女兒,神魂俱滅吧!”蔣河暢一時驚呆,不由開口道:“不可!”蔣欣琪也嚇得腿雙一軟,神情呆滯的坐在了地上。
蔣河暢見小少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氣,也慌了陣腳,他站起來,朝着小少拱手:“先生,這事情,這事情是我們十二萬分不對,不過…不過小女還年輕…小女不懂事…還望先生您…”小少撓着臉,惡趣味暴無遺。
他拖着聲音:“哎呀,我有什麼辦法啊。我也只會把針打入人腦,取出來什麼的,都不會的啊。現在我女朋友回不到身體裏,也是因為金蹄鈴和你女兒有那麼點聯繫,排斥我女朋友而已。不過等你女兒神魂俱滅之後,這份聯繫也就斷了,我女朋友就可以順順當當回去了。”蔣河暢苦不堪言的樣子,攤着手:“先生…先生…你怎可這樣,小女,小女罪不至死啊…”小少眼光一兇,聲音一厲:“她已經死了!”蔣河暢忙點頭;“是是是,死了死了,可是…這魂還在啊,蔣某孤身一人,這女兒就是我唯一的寄託,還望先生看在一個父親的苦心之上,就…”我以為常人都會被蔣河暢這份愛女之心打動,誰知道小少油鹽不進,他誇張而嘲諷地哼了一聲:“哈!説的好像我們這些人都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沒爹沒孃一樣?説的好像人家林小瑩就爹不疼媽不愛,爸媽從沒有過蔣先生這份苦心!”蔣河暢這才真是哭也哭不出來,笑也沒法笑。
燕小少難纏和難磨的程度,簡直和他的年齡嚴重不成正比。
他只有看着跪在地上泣的蔣欣琪,一下子也跪在她的面前,伸出手,去撫摸她的頭髮,滿眼心痛的:“琪琪…是爸爸…對不起你…”説實話,蔣河暢的眼神,刺痛了我。
因為,那神情,那語氣,那心情,和我的父親一般無二。
我想起每次我受氣,受委屈的時候,我的爸爸也是如此愧疚如此心痛地對我道過歉。
想到我那葬身車禍的、一輩子與世無爭的慈父,我的眼眶有點濕潤了。
小少不耐煩地看着蔣河暢父女倆抱在一起,默默淚。突然間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別演戲了,煩不煩,死都死了還這麼作。”小少的心,真是金剛石做成的!
蔣河暢默默地把蔣欣琪拉起來,哽咽着:“這麼晚了,打擾先生您了,蔣某,這就和小女告辭,給您以及林小姐帶來的不便,還望先生見諒…”説完,他就牽着蔣欣琪要離去。
誰知這時候,小少突然哎了一聲。
蔣河暢頓時停住了腳步,小少唉喲喲地撓着耳朵:“我這人喲,就是心腸軟,最看不得人家生離死別的了。算了算了…”蔣河暢一聽小少這話外有點話,立刻轉過身來,欣喜地問:“先生的意思是…”小少拍拍手:“你女兒,不能投胎,也不能還陽,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和龍馬金蹄鈴綁在一起了吧?”蔣河暢略微一愣,卻還是承認地點了點頭。
小少又道:“我是自然不可能把我女朋友的身體讓給你女兒的。不過,我可以給你指條道,幫助你的女兒從此走上真正的還陽之路。”蔣河暢聽到這話,不由得驚喜:“真的?”小少點點頭,似乎含笑。
蔣河暢喜不自勝,忙上前兩步:“蔣某先謝謝先生了,還望先生指點一二。”小少打着呵欠:“指點嘛,談不上,就是這個方法有點風險,不知道蔣先生是否願意去試一試。”蔣河暢聽聞可以讓女兒還陽,哪裏還管什麼風險不風險的,點頭不已:“願意!願意!刀山火海也是願意。”小少就笑:“好嘛,其實只需要接觸龍馬金蹄鈴和你女兒的聯繫就行了啊。解除之後,我再幫你女兒尋一個失魂的妙齡少女軀體,讓她住進去就行了,再配上我獨家的養魂**,不就可以融合為一,天衣無縫。”蔣河暢聽罷,倒是猶豫了兩份,問道:“這個辦法蔣某其實也想過,只是,第一這失魂少女的軀體哪裏去尋?第二,要如何才能解除龍馬鈴和琪琪的聯繫呢?”小少嘻嘻笑:“第一還不簡單,以我燕家的勢力,要找一個這樣的少女易如反掌。第二嘛…這個就需要你們父女倆鼎力配合了。”蔣河暢十分嚴肅,拱手:“還請先生直説。”小少點頭:“嗯,只需要找到龍馬,讓它把鈴鐺從我女朋友身體裏取出去,聯繫自然就接觸了。”蔣河暢大驚:“龍馬?”小少嗯了一下:“是。”蔣河暢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那書上記載的,龍馬乃神獸也,當今世上已經罕有,就算找到,雖是瑞獸,但也情剛烈,不可與人相處,更不可接近…除非…除非是高手中的高手…”小少立即哼了一聲:“貪生怕死,我也幫不得你了。”蔣河暢的臉變成了豬肝。
過了半晌,他才對小少略微羞愧地説道:“先生,蔣某不是怕死。而是…而是蔣某真的對龍馬知之甚少,蔣某有些祖傳的玩意兒,但蔣某自己卻沒得半分本事…”小少只冷着臉問:“我只問你,願不願意去找龍馬。”蔣河暢遲疑地:“只要找得到,為了琪琪,豁出命也要去,可是…”小少不耐煩地揮手:“只要你願意就行,其他的一切,都我來安排即可。”蔣河暢見小少一副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有些醒悟了什麼,他點頭:“這麼説先生有門道了。”小少很高傲地白他一眼:“像我們這種有權有有錢的豪門家族,得到的信息資源,豈是你這種窮人所能想象的?”小少真是…深得他哥的真傳啊。
怎麼羞辱人最狠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