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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冰冷的手以死亡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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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第一次進了燕宅,遇到了一箇中二病燕小少之後。

誰再這麼鄭重地問我的尊姓大名,我都是不會回答的。

天知道對方會不會也和燕平青一樣,摸出一個寶葫蘆,神叨叨地對我念道:“林小瑩,我叫你的名字,你敢回答嗎?”我瘋了差不多!

於是,我只看着達古,很平靜地對這個老頭子説:“把我的人還給我。”達古嘴角有一絲古怪的笑,他説:“女施主,你這話有誤,我這裏的,不是鬼就是煞,哪兒來的什麼人?”我一時火大,指着達古:“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我這人平時貪生怕死,關鍵時刻,火氣上湧,是非常“匹夫之勇”的。

達古這樣大師般的存在,會的法術比我吃過的鹽還多,我實在不該這樣挑釁他。

但假如橫豎都是死,我還不如死得有點血

也不枉我當了那麼久的燕少奴隸。

達古眯着眼,仔細的審視着我,然後眨巴了一下嘴。然後,這老頭子慢悠悠地説道:“真是看不出來,女施主體內居然有一縷天雷真火,難怪我的殭屍蟲,對你無用。”天雷真火,這是個什麼鬼?

達古繼續審視着我:“真不知道女施主是什麼樣的機緣巧合,居然可以天雷過身而不死。還獲得了這百不侵的體質。”達古這麼一説,我就想起來了。

我在南川的時候,不是幫燕少捱過一道雷嗎?

那道天雷當時救了我一命,把我體內的陰全都驅除了乾淨。

真沒想到,居然還留了一點在我體內,現如今還在險境中幫了我一把。

達古接下來問了一句與和猜差不多的話:“磅空是你的什麼人?”我很正地看着他,回答:“磅空我不知道,膀胱還是知道的。”達古沒料到我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險些被我嗆到了。

他臉上有尷尬和惱怒的神,居然對我怒喝道:“住口!你這個無知無德的後輩,竟敢對磅空大師不敬!你知不知道,他是你的什麼人!”我啊了一下,然後很無辜地説:“不知道…”我覺得奇怪,那磅空當初不是幫和猜教訓了達古嗎?

據説當年達古要害他師傅和猜,險些得逞,多虧了磅空出手阻攔,還害得達古一身修為盡毀。

按理説達古應該很痛恨磅空才對啊,為什麼我開個小玩笑,他都能把臉氣成豬肝

於是,我繼續問達古:“磅空是我的什麼人啊?他不是你的死對頭嗎?”達古又看了我好一陣子,這才怪腔怪調地説:“他是你什麼人,我怎麼知道?磅空大師行事極為飄渺無常,這個世上,敢擔得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迄今為止也只有他一人了。想當年他與毀滅天一戰,真是名動四海。雖然他曾經毀我修為,但敗在他手下,我心服口服。”我表示很想讓達古説人話,他説的什麼什麼的,我一點也聽不懂。

達古説着,那雙眼睛便眯着看我:“正是因為心中有磅空這樣的高山存在,所以我這四十多年來,才會苦心修行,只求終有一,能與他一戰。沒料到,我功還未成,竟然聽到他去世的消息。”我説:“死了好啊,死了你就不用再去自取其辱了。”沒想到達古好像沒聽到我的毒舌,他憤慨地喊道:“但是,我不信!我不信磅空竟然會死!他一定是藏了起來,為了他的計劃。所以我必然要修到頂點,然後去挑戰他!”我心想,我一口血,就能損了你。秦總陽氣正,就能壓住你。你還去找什麼磅空…

老爺爺,省省吧…

廣場舞和穿紅衣的大媽才是你最終的歸宿。

達古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指,指着我:“我鬼煞降修到了第十層,本來以為成功無望,沒想到竟然讓我碰到了你和那隻妖煞,哈哈哈,那妖煞,可幫我衝破頂層,而你,可以助我找到磅空!真是天助我也!”我不耐煩起來:“我不認識什麼磅空,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快點把我的燕少還給我。省得我把你打得你金主都不認得。”我比達古高,比他年輕,真的要打起架來,未必會輸給他。

達古眯着眼看我:“女施主,你與磅空究竟什麼關係,我不能探得究竟。但磅空大師乃是我四十多年的執念,你與他冥冥之中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個我閉眼也能知得到。”我説:“噢,那你對他應該是真愛。”不過我繼續不耐煩,我説:“能否先把燕少還給我?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掰了。”

“還給你?哈!”達古笑了一聲,“你明知道他是我破關的關鍵所在,本來他讓三夫人帶走了槐木,我還以為我註定無望了。沒想到,你現在又給我送了回來。那槐木誰拿到都會被控制,我的屍蟲也鬥不過,不過你拿在手裏,卻是能將其壓得死死的。有你助我,我何愁不能修煉成功。然後去找磅空一決高下。”我用手壓住心口上的槐木墜子,冷着臉:“你休想!”達古哼了一聲。

他也説了三個字:“不識趣!”我立刻還罵:“不要臉!”説真的,我和達古相隔千里的時候,他派什麼降頭來害我,我還真的有點怕。但現在面對面,知道他的降頭什麼都對我沒用,他在我眼裏就是個糟老頭子,完全沒有任何壓迫啊。

達古從懷裏摸出一個東西,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不?”我一看,那竟然是燕少的桃木印章!

我立刻伸手:“還來!”達古卻冷笑一聲,把印章舉在我的面前:“女施主,你可知這印章是何等寶物?你又可知你心口掛着的墜子,又是何等千年難遇的寶物?你還知道與你有契約的妖煞,他變鬼之前,本身是何等人物?”我真不知道達古是不是修煉太久,太寂寞,嘮嘮叨叨話不完。

我要抓狂,我喊:“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廢話!”我只要和你決一死戰!

達古卻把印章收了起來:“哼!這麼些寶物,修行人僅僅得了一件,就可省去幾十年的苦功。你同時得了三樣,一樣置之不管,一樣當成裝飾品,最後一隻妖煞,只是當成玩伴。你豈不是暴殄天物?不如都給我,那妖煞如若認我為主,我可賦予他強過如今百倍的能力。何必跟着你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費時間。”達古反倒對我伸出手:“把槐木給我。”對於這種恬不知恥的行為,我只有兩個字:“做夢!”我真是受夠達古了,要打就打,要殺就殺。

我一腔熱血,不是來跟你鬥嘴皮子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在拖延時間?要知道,真的打起來,我未必會輸給他,除非他耍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