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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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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司馬瑜的身上正穿着一件金甲,那是毒龍國中傳國之寶,華子明央求司馬瑜代逐沙克浚時,將它送給了司馬瑜!

司馬瑜嫌它帶着麻煩,乾脆貼身穿了起來,外面再套上衣服,此甲天堅可攻,難怪可以硬擋一削而不傷。

那人看了一下,忽然彎恭敬地作了一躬,司裏瑜連忙還禮道:“別客氣!若要論真實本領,我也許還比不過你。

那人搖搖頭,伸手撫撫肩膀然後又輕輕地吹了一下,最後又彎一躬!

意思是表示對司馬瑜掌下留情十分

司馬瑜歉然一笑道:“你真的沒有受傷嗎?”那人搖頭,司馬瑜不一皺眉頭道:“不行!我非去不可!難道我們還要再打一場?”那人雙手連搖,然後又指指來路,似乎是叫司馬瑜趕快離開!

司馬瑜作道:“不!我是特地來的…”那人訪惶無計,手忙足亂地比了半天,司馬瑜卻是一點都不懂,那人沒辦法,最後蹲在地下用手指刻了一行字,又迅速地用腳擦去了。

司馬瑜卻已看清了,但見他寫的是!

“前程艱險,君等宜速退!”看完之後,司馬瑜笑笑道:“謝謝你!不過我還是非去不可,今天我在路上看見你們帶了五個人進來,那五個都是我們中華人氏,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那人用手比了個殺頭的姿勢!

司馬瑜怒道:“‘什麼!殺掉了?”那人搖搖頭,用手指指月亮,先是一降,繼而一升!

司馬瑜明白了道:“要等到明天晚上再殺?”那人點點頭司馬瑜哼了一聲道:“那我更得去問問明白了。

你們怎可隨便殺人呢?”那人又連連搖手,又指指自己的心,司馬瑜道:“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所以我要去看看是誰在那兒主謀,希望你不可再攔我!”説着轉身向巨廈走去,冷如冰等四女也趕緊跟着,那人果然沒有再攔阻,其餘的那些白衣人有幾個人還準備出手攔截,卻被那個人擋住了!

司馬瑜一直走到巨廈之前,只見重門緊閉,冷如冰等人已經跟到了,那批白衣人仍在原地指手劃腳!

司馬瑜望望那扇大門道:“我想這裏面有許多古怪呢!”冷如冰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們該特別小心才對…”正説之間,那門忽然打開了!

從門裏望進去,黑沉沉的一片,好像裏面還深的很,當門站着兩個白衣人,一個是頭上蒙着白紗,為剛才前去報信的人。

另一個卻是頭梳高髻的女子,手擎着一盞羊角風燈燈,光下看她的臉十分蒼白,雖然是很年青,也很美麗動人,可是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冷冰冰的覺。

他們見司馬瑜等人就站在門口,似乎到頗為驚異。

雖是説的漢語,然而腔調十分生硬,一聽就知道她是異邦人士。

司馬瑜因為她的口氣很不禮貌,因為也漠然地道:“當然是走上來的!”那女子將眼一瞪道:“我知道是走上來的,不走難道還是爬着上來不成!”司馬瑜怒道:“混帳!你這是對誰説話,不因為你是個女子,我馬,上就給你一點教訓…”那女子見司馬瑜忽然會生這麼大的氣,倒是頗詫異道:“怎麼!難道我的話説錯了?”司馬瑜冷笑一聲道:“你話倒沒有説錯,可就是像吃生米長大的…”那女子更奇怪了道:“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吃生米長大的!’司馬瑜不一愕,心想這是從那兒説起,他原是嫌這女子説話的口氣太硬,所以才罵她一句俏皮話,不想這世上還真有吃生米的人。

這時靳紅走上來輕輕一拉他的衣服道:“陽教徒因為崇尚自然,不食煙火,吃生米確是事實,而且此女對漢語不太嫺,倒不是故意對我們不禮貌…”那女子立刻道:“對了!我的漢語是説得不大好,希望你們不要見怪!咦你怎麼知道我們是陽教的信徒?”話還是對着司馬瑜問的,司馬瑜卻以為人家問的靳紅,所以不作答覆,那女子好似不耐煩,兩雙眼睛一直盯着他,司馬瑜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對靳紅道:“靳姑娘,你怎麼不説話?”靳紅笑笑道:“不!人家是在問你呢!”司馬瑜詫然道:“這種事只有你清楚,問我幹嗎?”靳紅道:“高麗男女禮防甚嚴,凡事都以男子為主,當家主事全屬男,你是我們中唯一的男子,當然一切要唯你是問呀!”司馬瑜搖搖頭道:“這個場面真會把我蹩死,還是由你去應付吧!”靳紅道:“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人鄉隨俗,規矩上一點都不能錯,經過你的這番委託,我説的話才能作數!”司馬瑜連連搖頭,心中暗呼豈有此理,可是那女子卻果真把眼睛望着靳紅,在等她的答覆。

紅微微一笑,這才上前道:“我家主人對貴教的事不太清楚,全權委託我代言…”司馬瑜又是一怔,然而靳紅對他飄過一個眼,使他把要説的話又壓了下去,那女子也飄了司馬瑜一眼道:“你主人是幹什麼的?”靳紅微笑道:“主人是中原貴族,我們四人都是他的侍婢!”那女子臉又和緩了一點道“原來如此,我失敬了,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話了,你們怎麼知道陽教的?”靳紅笑道:“陽教名滿高麗,再加上獨門武器鈎劍,一看即知!”女子又問道:“你們是怎麼通過山下那一關的?”靳紅道:“主人通武學,自然仗着本領闖上來的!”女子微現詫容道:“你主人能鬥過我們教下第一劍嗎?”靳紅微現傲態道:“中原名家如雲,主人一劍獨尊!”女子微微動容道:“這麼説來,你們的身份還夠,請問你們來此有何貴幹?”司馬瑜又想開口,靳紅卻搶着道:“主人好遊歷,足跡遍及天下,剛好在山路上遇見了貴教門人,所以才專程前來拜訪!

不知貴教為何移駕到中原來了?”那女子頓了頓才道:“你主人的身份高貴,我應該去請公主出來接待,有話也請你們去問公主吧!”説着朝那白衣人一比手,示意他到山下去繼續守衞,而她自己則轉身歸人門內,隱人黑暗中不見了!

司馬瑜這才出聲道:“靳姑娘!這是怎麼加成,怎會又把我抬成主人了!”靳紅笑笑道:“陽教主也是高麗皇族,不把你抬得高一點,就無法進得此門!”司馬瑜不服氣道:“那我們就衝進去!”靳紅神莊嚴地道:“陽教武技另成一派,教中高手如雲,山下一個教徒就夠你應付的了,硬闖談何容易,你不是要進去救人嗎!不人虎,焉得虎子,因此我們不妨隨機應變,等一下你不妨隨便冒充個什麼親王身份,到時再見機行事好了!”司馬瑜苦笑了一下道:“我冒充貴族還可以只是委屈你們淪為侍婢,似乎不好意思,再説我對皇室的事實在怕了,剛從毒龍國壓劫歸來,又遇上個什麼公主…”靳紅微笑道:“東夷多美人,見公主總比見沙克浚愉快多了!

司馬瑜見她還在開玩笑,不把劍眉一掀,正想發作,忽然前途燈火閃亮,有如一條長龍般地迤邐而來,靳紅連忙道:“人家來了,還是小心點應付吧!你的氣度都夠了,只要神之間多帶一點傲態就好了,我們都會捧你場的。”司馬瑜來不及表示反對,那列燈火已緩緩移近,清一都是白衣人,臉蒙白紗,每人都手執一面宮燈,靳紅微笑道:“看排場倒不小,可是還比不上毒龍國的氣派大!”司馬瑜一整神,人羣中已簇擁出一個高髻盛裝的白衣女子,臉上只蒙一層薄薄的輕紗,隱約可見姿容,眉黛山,雙瞳剪水,禾麗不羣。

宮裝女子身後則跟着四個少女,倒是未蒙面紗,不過膚蒼白,一個已經見過了,其餘三人全差不多,冷冰冰地毫無生氣。

那宮裝女子走到他們身前半丈處停下,輕紗後傳出一陣婉轉如銀鈴的悦耳聲音道:“婢子無知,簡慢寶貴,倪秀代致歉意!”不僅語調清脆,吐字也十分圓潤,而且別有一種雍容之態!

司馬瑜只得一拱手道:“在下等來得冒昧,請公主原諒!”貴妝女子彎答禮道:“倪秀已自報賤名,請教貴人如何稱呼!”司馬瑜只得道:“在下司馬瑜!

紅連忙跟着道:“家主人系晉國公司馬大人世子!”倪秀喔了一聲道:“司馬藻人人華夏干城,不知政躬安否?”司馬瑜對於官場的人物一無所知,靳紅致名其妙地給他安上一個世子身份,得他滿頭霧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靳紅深怕他出馬腳,連忙又代答道:“國公大人不幸作古!”倪秀忙道:“哲人其痿,四野同悲,幸喜後繼有人,看世子英武雄姿,年紀青青,世襲祖爵,一就是邦國重寄!”靳紅又代答道:“世子丁制在服,雖襲需未理一,所以才得暇遊歷!”倪秀點點頭,伸手一比道:““貴客辱臨,草木沾輝,既蒙賜顧,還請駕蒞蝸居小駐!”司馬瑜只得硬着頭皮一拱手道:“打擾!打擾!’”倪秀在面紗後透出一聲輕笑問道:“但不知世子還帶有多少隨從?”司馬瑜這次可學乖了,順嘴扯謊道:“’在下微服出遊,未敢招搖,只帶了四名侍兒!”倪秀笑笑道:“世子攜豔姬暢遊山水,果真是豪門風!”司馬瑜瞼上一紅,冷如冰也笑着道:“我們自幼既蒙指派侍候世子起居,為了怕世子路上生活不習慣,所以才跟着出來,其實以世子本意是不想帶我們同行的!”倪秀點頭笑道:“當然!當然,世子乃金枝玉葉之體,換了旁人也侍候不了,只是世子帶着這一批嬌滴滴的美女同行,想必會惹來不必麻煩吧!”冷如冰一笑道:“世子幼稟家學,掌中一枝劍力敵萬人,保護我們絕無問題!”倪秀也笑笑道:“聽説世子將敝教的劍手擊敗了,足證家學淵源,賤妾少不得還要請益一番,世子請!”司馬瑜拱拱手道:“在下遠來是客,還是公主請!”倪秀倒不多作謙讓,點點頭轉身在前走了,等她們走出十丈之後,司馬瑜等人才跟在後面緩緩前進!

一路都是黑黝黝的,只有那些人手執宮燈,每隔五六丈站定一人,高舉燈火照路,四個女孩子都緊緊地傍着司馬瑜,好像是在保護他的。

司馬瑜輕輕地道:“難過死了,要讓人拆穿了多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