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紅燭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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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謝方知惱了。
他似笑非笑問她:“笑什麼?”他不問還好,一問姜姒笑得更厲害,整個人都縮着抖了肩膀。
本來就穿得不多了,衣襟散‘亂’,看得隱隱約約不真切,可她‘’口就貼着謝方知的‘’膛,如今一動,就蹭着他。
謝方知眸‘’漸漸深了起來,卻以為她在嫌棄自己,便重新‘吻’了下去。
這一回,他沒有留手,撬開她貝齒,便是橫衝直撞,蘭口吐香,呼間都帶着‘’汁的味道,姜姒兩手搭着他肩膀,他另一手卻在她青絲烏髮之間,壓着她不能逃,近乎窒息的一個‘吻’。
因着腦子暈暈乎乎,那酒裏有多多少少有些助興的東西,姜姒不多時便潰不成軍。
她被謝方知放開的時候,只覺得‘’前有些微涼,是謝方知一手開了她‘’前的衣襟,然後握住她左邊椒‘’把玩‘’捏。
櫻桃綴在雪峯之上,在謝方知指尖上顫抖跳躍,只一會兒便綻開嬌的顏‘’,姜姒雖不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但如今帳裏還能瞧見光影,她能看見自己如今的模樣,也能看見謝方知的每一個眼神和每一個表情,這是截然不同的。
也不知為什麼,她忽然顫抖了起來,眸子裏染了淚光,縮着身子,想要後退,逃謝方知的掌控。
這時候,謝方知卻微微用力地一捏,然後埋頭咬了從指間冒出來的那一點鮮‘豔’顏‘’,牙齒開合之間細細地啃咬‘’食起來,便漸漸覺得他擁着的軀體軟化漸漸爛成一灘水。
他心裏笑了一聲,心道她還是這樣地。
如今是掌着燈的,也不跟上一世一樣,黑燈瞎火地幹活兒,所以他近乎貪婪地看着姜姒每一個神情,或是含羞,或者微惱,有幾分難言的難堪,還有因音樂與的歡愉。
男歡‘女’愛之事,本就人之常情,謝方知喜歡叫她因為自己而高興,也喜歡讓自己因為她而高興。
所以他手口並用起來,越發用力地‘’捏她,親‘吻’着她‘’前。
姜姒漸漸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給包圍了,她的身體在他的手掌下面,毫無招架之力。
那一瞬,她腦子裏竟然完全閃現出一個不相干的念頭來:當真‘’中餓鬼,她到底還是沒冤枉了謝方知的。
“你…唔…你別咬我…嗯…”喉嚨裏出來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姜姒臉頰緋紅,肌膚雪白,眼底已經是‘波’光萬頃,灩灩不可‘’視,‘玉’臂橫陳,體態如酥,這時候外頭那小衣早不知去了哪裏,整個人光生生地躺在一‘牀’紅錦上,紅的白的,晃得謝方知眼睛‘花’。
謝方知掐着她細,喉結上下滾動,手指從她額頭眉心開始下滑,過了鼻樑,過了‘’瓣,又從她下頜過去,貼着喉嚨,一路劃過鎖骨,而後點着兩峯之間的溝壑,漸次往下…
他腦子裏什麼念頭都沒了,只有將她拆了吃掉這一個想法。
所以他也照舊做了,手指進去的時候,他先貼着她嘴‘’‘吻’着,同時一手‘’按着她‘’口,温聲道:“別怕…”姜姒不敢直視謝方知那灼燙的眼神,躲閃着別過了頭。
然而就是這一扭頭時候的假作淡定,讓謝方知一下笑出聲來。
姜姒到底還是怕的,上一世她疼得厲害,可當時只記得疼了,別的什麼也不知道,因着她那時候腦子裏‘混’‘混’沌沌的一片。原以為歡好不過就是那樣一回事,可後來那人與自己在帳中行事時,她腦子又是清醒的,漸漸才猜知‘’杯酒裏其實是有東西的。
三年前嫁給傅臣那一回,謝方知便查知酒中有‘藥’,所以她大抵知道痛,卻沒有如今這樣強烈的受。
她是在怕。
説不出的怕。
手指揪緊了身下的被單,姜姒身子早已經發軟,某些時候難受得咬緊牙關,謝方知便疼惜地叫她咬自己手指,姜姒反而更難堪起來,只送了他一個字:“滾!”箭在弦上,謝方知哪裏肯滾?
他低笑,解了自己外袍,將上一次姜姒五指伺候過的東西抖落出來,終究還是親她‘吻’她,不放過她,到末了還是磨得她連聲討饒。
正是那嬌聲嚦嚦翻個雲散雨收,靈犀一點卻透酥1‘’,謝方知只磋磨得她不知南北西東,叫她忘了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一味地口裏喚“好哥哥”倒叫他興致更佳,由是益發不可收拾。
只是謝方知終究心疼她,一翻折騰過後,將滿榻的狼藉收拾乾淨,抱她在懷裏。
二人坦誠相對時,她才算是勻了氣兒,嗓子微啞,眼簾低低地垂着,‘腿’都抬不起來了。
他手扶着她背,將她汗濕的青絲撫‘’到頰邊去,慢慢道:“姒兒…我有件事想對你説…”姜姒隨手搭在他胳膊上,腦子裏還有些昏沉,手指間似乎觸到了什麼,只道:“我困得…”剩下的話,忽沒了聲音,那冰冷的覺從她指尖一直傳到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