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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內院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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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纖細白的手臂此時彎曲,正纏住他的衣衫,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手。霍然被情。快要燃燒的眸子沉默的盯着她那隻凝滯的手,似乎是在問她為何阻止,可喉嚨卻一陣刺痛,發出的聲音沙啞的猶如撕破的風箱,難聽到了極點。

浮着紅的臉龐瞬時一片慘白,細密的汗珠掛在他皮膚上,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被情。折磨的。

戚媛抓着他的手稍稍鬆動,斟酌了片刻,道:“霍然,是不是非要這樣做你才會對我説。”霍然緊縮的瞳孔一凜,毫不遲疑的點頭。

“我是你的人了,你才放心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霍然卻越發的嚴肅,翻動手腕包裹住她的手,長着薄繭的手掌濕漉漉的浸滿冷汗,大拇指慢慢的摩着她的手背,極低又極沙啞的聲音傳出,“這個世上,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他的嗓子!

戚媛猛的抬眸,什麼都沒有了?是啊,金玉門少門主都落魄到被當做奴隸賣掉的份上,金玉門還能存在麼?那霍然的父親呢?小武呢?

“給我。”似用盡全力説完,霍然將手臂一收,拉她入懷,摟緊順勢就壓了下去,戚媛的腳又蹬了一下灑在地上的盤子,傳來摩擦的輕響。

四周靜謐,燭光投照在男女疊加的身軀上,搖搖晃晃的將兩人的身影撲朔的明滅不清。

守在門外的諾與面走來的堇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惑和酸澀,諾暗暗嘆息,多少心裏好受了點,能有一個人陪他做天涯淪落人,也算一種安吧。

兩人正相望兩相苦的時候,忽然就聽屋裏喊,“來人。”是主子!

諾一愣,鮮見的奇怪道:“怎麼這樣快?”才一説完就悔的自己一個大紅臉,堇也尷尬的看向別處,側立兩旁的小侍則想笑不敢笑,紛紛拿眼溜着門口,都想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主子身邊沒有男人,他們都知道,突然出現的少年自然成了眾人矚目好奇的焦點。

諾和堇沒愣多大一會兒,房門就開了,戚媛攏着凌亂的衣衫側出半個身子,低啞的嗓音帶出懶懶的語調,“將霍郎君送去…”她頓了頓,想起曲桐園住着閔,瑟荷園則…。

堇眼珠一轉,機靈的接話道:“瑟荷園東南角有個空着的小院子,一間正房帶六間廂房,旁邊有一處天井,還搭了葡萄架子,夏天十分涼快,且幽靜,平時都有打掃,這時過去只需生個火盆就行。”戚媛清了清嗓子,道:“那就送那去。”抿抿緊接着説,“就叫悠然園罷。”堇與諾齊齊應聲,“是。”兩人同時低頭,卻也齊齊憋了一股悶氣,宋家看來真要有男主子了,他倆心裏不舒服,彆扭着呢。

可兩人一進房就傻眼了,就見衣衫半的少年仰面躺在地氈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

兩人對視一眼,戚媛立在他們身後,咳嗽道:“他,他身子還沒養好,咳咳,你們明天尋個好醫生來,小小年紀別落下什麼病才好。”説完也不看堇和諾張嘴發愣的表情,不自然的拉了拉身前的衣衫,轉身走了出去。

堇是從風月場出來的人,四下一掃眼,嘴角便翹了起來,對諾拋了個媚眼。

要是往常,諾一定會佯裝惡寒的白他一眼,可在霍然身上轉圈圈的尋梭後,也樂了,興奮的朝着門口喊道:“都進來,抬人!”戚媛走的很遠了,回頭就見小侍們爭先恐後的往門口擠,完全沒了往的規矩,微愣,明白過來,她的老臉也不一熱,嚥了口唾沫快速溜回正院。

在關鍵時刻給了霍然腦後一下,其實她早就想下手,遲遲沒下手也是因着不捨得,哎,還是先想想明兒怎麼面對清醒後的霍然罷,就那暴脾氣,不知道會不會把宅子拆了。

一早戚媛才睜眼睛就招諾進來問,“悠然園的起來沒?”諾眨眨眼,不明所以道:“沒呢。”她暗暗鬆了口氣,迅速的起身穿衣,“今兒我要出門一趟,午飯不回來用了,你和堇都不用跟着,宋決回來沒?”諾手指飛舞在她領口,繫着衣帶,聞言靜靜回答,“走時説同門師兄弟就這兩到惠江碼頭,接了人就該往回走,差不多明後就該回來。”

“嗯。”宋決出自武夷山雲門,這次飛鴿傳書讓師門中得閒的師兄弟過來,是為了給她看家護院外加保她人身安全的,沒辦法,閔要走了,他身為冉魏少主,不可能常年在外逗留,老夫人的喪事也辦完了,沒理由扣着人不放。

一想閔走後,所有的事都要她一個人拿主意,戚媛心裏還有點膽顫,總覺底氣不足。

攏了披風,接過諾遞過來的手爐,急着就往外走。

諾連忙邊緊隨着邊道:“婢子命人準備了食盒放在車上,主子上車就把早飯用了,白粥配小菜,還有豆沙餡的饅頭,哦,還有湯,昨晚上就一直煨在灶上,喝的別太急,小心燙…。”一路聽着諾絮絮叨叨的説,戚媛上了馬車,很難想象這樣安靜的少年在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上這樣細緻,心裏湧動着暖意,回眸微微笑道:“回屋罷,我儘早回來。”諾點頭,瞥眼見隨在馬車跟前的是泊和秀,擔心的蹙了蹙眉,卻沒再説什麼,殷殷目送戚媛的馬車在街上變成一個小黑點,才轉身回去。

戚媛走時霍然才醒,他怒氣騰騰的連衣衫都沒披就衝了出來,卻因為對宋宅的地理格局不,又啞着嗓子不能問人,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了一陣,待跑到門口哪裏還有戚媛的人影,門子主動告訴他‘主子有事出門了,讓霍郎君好好休息,待她回來後與您一起用晚飯。’。

看了眼那門子,一見又是個清秀的年輕人,霍然本就無法平復的情緒起伏更大了,沉着臉,頭也不回的去了戚媛住的正院。

霍然進了正院,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侃侃説起戚媛的常事務,倒也沒添油加醋,但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戚媛很辛苦,霍然冷冷的看了眼諾,二話不説的進了隔間的書房,翻開擺在案上的賬本,沉靜的看了起來。諾立在門口望了一陣,得逞的一笑,轉身給霍然張羅早飯。

而此時,戚媛人已經立在東市的大街上了,先在左近的幾家商鋪走了走,最後還是進了她曾定製項墜的首飾鋪,女老闆也算舊相識了,互相問好後,戚媛直奔主題,説起上次定製的那個項墜,很是無奈道:“被同族的一個妹妹蹭去了,但我心裏着實喜歡的緊,不知能不能再個一模一樣的?”女老闆便道:“那要問問手藝師傅。”戚媛點頭,又道:“我還要一隻耳釘,嗯,就這種樣式的,很簡單,嵌一顆粉鑽。”

“粉鑽?”女老闆不解的問。

“哦,就是金剛石,這個顏的。”她指着櫃枱裏的碧璽珠串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