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午夏的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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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鬧鐘聲嗶嗶作響,現在是早上六點半,赤司恍惚着睜開眼睛,懷裏的份量讓他看過去,就看到自己哥哥貼近得足以看清細密孔的睡顏,六點半是他的起牀時間,顯然還不是赤司徵哉的起牀時間,想起昨天的瘋狂,他有些恍然。
恍然的時候,不可思議的竟然有些微的甜。看着兄長即使睡着卻依舊不放鬆的眉間,他湊過去親吻對方左邊的眼瞼,舌頭過眼瞼再掃過那細密的睫,輕輕的含住又慢慢的允着,懷裏的人不適的動彈,的眼睛被這般仔細的親吻,讓赤司徵哉從睡夢中被驚醒了。他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轉移陣地,舌頭在鼻翼間細密的着吻着,讓他有些難以呼,嘴巴張開呼新鮮的空氣,卻被瞄準了機會的赤司重重的附上。
這個早安吻綿長而黏糊,直到口裏充滿了對方的口水和味道,赤司才善罷甘休。他回味的用舌尖掃過自己的角,這個動作而曖昧,這般近距離的看着,本還有些濛的赤司徵哉,竟覺得心臟漏了一拍。
想要代替…
而他也誠實的遵循了內心的願望。他湊過去,換了一個比剛才更深的親吻,舌頭細密的過對方的牙齦和上下顎,輕輕的咬住對方的舌中翼,赤司的舌頭被這樣刺,往後縮,但瞄準機會的赤司徵哉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他趁勝追擊的含住對方的舌頭,迫使他和自己嬉戲。
直到兩個人都覺得難以呼才停止了這種決鬥般的親暱。赤司息着在兄長的額頭重重的烙下一吻,手難耐的伸進對方的睡衣裏,抓住那因為早晨而彈跳起的部位,抓在手裏上下的互動着,赤司徵哉也抓住了他的,兩個人靠得急近,手也碰到了一起,赤司拉開了兄長的手,將自己的和對方的貼在一起,合着上下互動着,最後噴灑出來的體髒了衣服和棉被。
手裏的體被赤司湊近嘴邊,慢慢的進嘴裏,眼神卻具有攻略的盯着赤司徵哉,赤司徵哉覺得自己身體上的體温更高了。
但是想是一回事,他的身體本承受不了再一次的|事,昨天的瘋狂讓他後面的那個部位還有些疼痛,間也是痠軟的。
明白兄長情況的赤司抱着他,兩個人在浴室裏簡單的梳洗過後,又將兄長放在牀上,從昨晚被隨意堆在玄關裏的衣服裏找出房間的磁卡,準備去赤司徵哉的房間裏找出他的衣服。
門打開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的隊員們準備敲門。他們習慣早上去進行晨練,現在來叫剛剛好,卻沒想到赤司先一步的打開了門。
實渕笑道:“小徵起牀啦~”
“需要等你換好衣服嗎?”武谷問道,他的肚子裏傳來咕咕的叫聲很難忽略掉。而一邊的葉山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靠在實渕身上,看得出來他昨天晚上又熬夜看nba賽事了。
“我今天不去晨練了。”赤司説道。
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三個人都嚇到了,葉山腦子的瞌睡蟲也全部都被驅散個乾淨。
“小十?外面有誰在嗎?”赤司徵哉的聲音從裏間傳來,悶悶的有些許的鼻音,帶着點撒嬌的味道。
三個人打了個靈,誰會知道赤司徵哉竟然會在赤司房間的裏間,一時間還沒有去想到其他的,只是被嚇到了。
“嗯,是我社團裏的。”赤司回了聲,赤司徵哉也就不説話了。他看着那三個人,那三人在赤司的目光下立馬就投降了,乾笑着打完招呼後飛快的溜了。
赤司眯着眼睛看着他們離開,直到背影完全消失後,進了赤司徵哉的房間裏取了衣服和器具,剛要走的時候又回來,打開牀頭櫃就看到裏面整齊排放着的物藥。
有些物藥是自己看過的,但有一些是沒看過的。他拿起一罐藥瓶,裏面只剩下大約三分之一的分量,但是生產期卻只過了一個星期而已。
目光有些晦暗,他將物藥放回去,裝作無事的回了房間。赤司徵哉只是套了件浴衣坐在牀上等待,大早上的空氣有些冰涼,赤司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哥哥發白的嘴。
赤司徵哉看着他走近,任由着對方觸摸自己的臉頰,對方手上的温暖讓他忍不住的磨蹭了兩下,張嘴咬住了對方的食指,輕輕的允着。
突然變得這麼會撒嬌的哥哥,在赤司眼裏實在是可愛極了。他忍不住又親吻對方,大概半分鐘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這短暫的親吻讓赤司徵哉有些不滿,不過沒有多説什麼。
赤司耐心的幫對方換上所有的衣服,又用梳子和吹風筒給對方吹好了頭髮,像是對待大型娃娃那樣的細緻和温柔,全程裏赤司徵哉也沒有做出一丁點的反抗,任由着被對待。
“我想吃牛排。”赤司徵哉這麼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赤司。
大早上的吃這麼油膩的東西,素來愛好清淡的赤司而言,無論出於自己的口味還是對方的身體着想,都應該要委婉的拒絕的,可是他沒有。
“今天的比賽我也翹了。”赤司徵哉又説出了任的話。不過今天的對手很弱,也許連中川都不用上場也能夠打贏。
赤司今天的對手不弱,可是面對上王者洛山就完全不夠看,也許正選都不需要全部上場。他給實渕和教練發了條信息後,就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出門。
出門的時候,赤司徵哉步伐有些虛軟,拒絕了弟弟的攙扶,他改用和平時不一樣的走路姿勢,無論是邁的步伐大小還是速度都控制在身體能承受的範圍。
要在本找到一家大早上開門的西餐廳是很大難度的,可幸好金錢的魅力足夠大,他們坐在了一家小餐館裏品嚐這裏的廚師做出來的早餐。
餐館雖然小,但廚師的手藝卻很不錯,赤司徵哉嚐了一口表示滿意。對面的赤司抿着紅酒,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兄長安靜且優雅的用餐。赤司徵哉吃了一半就不吃了,甜點也幾乎都沒動,喝着餐後酒看着自己心不在焉的弟弟,問:“怎麼了?”
“…沒有。”
“沒事的話,待會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哪裏?”赤司問道。
赤司徵哉沒説,司機一路安靜的開車,眼前的景不停的轉變,終於在一處公園的大門裏停下。公園裏已經有人在這裏做運動,兩個長相酷似且出的雙胞胎走在一起,引了部分人的注目。
跟隨着赤司徵哉的腳步越走越深,直到停在了一條花道。不過夏季開的花很少,倒是前面有一片小森林還有能夠踩踏的草地添上了綠。
“在這裏休息一下吧。”赤司徵哉説道。
馬上就有保鏢從暗處裏出來,在草地鋪好了桌布再放上了裝着茶水的保温杯和裝在籃子裏的小餅乾小蛋糕。
赤司剛坐定在桌布上,膝蓋上就傳遞來了重量,他的哥哥將頭枕在他的膝蓋上,閉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我昨晚上做了一個夢。”赤司徵哉沒頭沒腦的這麼説。
赤司沒有説話,只是動作輕緩的換了個姿勢,好讓自己的哥哥能夠枕得舒服一點。
“我夢見了祖父。”赤司徵哉這麼一説,果然赤司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住了。
對於赤司徵哉而言,祖父是個嚴厲到讓人害怕的人物,對於赤司徵十郎更是如此。
赤司從未從祖父那裏得到過一丁點的關愛,他印象裏的祖父是個非常冷酷的男人,在將家業給兒子管理後,獨居在分宅裏,除了特定的僕人外,其他人很少能夠見到他。
他能夠想起的關於祖父的事情,大概就是對方下得一手好棋,甚至到了職業棋手的段數。
顯然赤司徵哉也知道這一點,説:“小十當初是為什麼學下棋的,還記得嗎?”
“啊。祖父送了我們一套將棋,讓我們學習。”那套將棋是他們的生禮物,但就連孫子的生宴會都沒去參加的老人,只是託人送了過來,還聘請了一名職業棋手教導他們下棋。那已經是半強迫的命令了,雖然學懂了下棋後能夠從中受到很多趣味,卻無法掩蓋一開始並非是自願的事實。
“那套將棋還在嗎?”赤司徵哉問。
“應該放在了本宅裏。”赤司説。
“這樣啊,那改天我們來下一次吧。”赤司徵哉説道。
“你一直都不喜歡下將棋的。”赤司撫摸着兄長柔軟的髮絲,試探的問道。
赤司徵哉呵呵的笑了兩聲,説:“當然,我不喜歡。”那種強迫學的東西,就算是學得再深他也是不喜歡,如非必要他連碰都不會去碰。
赤司陪着對方沉默,享受着難得的安寧,在有些睏倦的時候,手被對方執起放在臉頰,赤司徵哉睜開眼睛,雙眼清明的看着上頭的弟弟,説:“我喜歡和小十這樣,單獨的兩個人待在一起。”赤司眨了眨眼睛,眼睛稍稍眯起,笑容温柔似水,説:“我也是。”赤司徵哉笑道:“我也喜歡小十的吻。”回答他的,是弟弟低□子,覆蓋在嘴上的柔軟。赤司徵哉嘴角的笑意深濃,儘管只是兩片嘴貼合在一起,沒有多餘的動作,卻讓他滿足得眼睛都能夠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