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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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郝世文再怎麼不甘心,不屬於他的終究都失去了。
為了防範他失去理再找上蘇曼曼,蘇大炮特別明令公司守衞不許讓郝世文進公司一步!
郝世文在康橋與蘇曼曼身上皆碰了大釘子,只能眼睜睜看着屬於他的一切全都化為烏有。
他失意、他痛苦,他莫可奈何,獨子又在外頭欠了一股債要他償還,他每以惡狠狠詛咒康橋為首要要務!他酗酒,他愁苦,想盡辦法要挽回一切!
他真的不甘心啊!他努力了這麼久,斤斤計較、機關算盡,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落魄的下場?
每天債主惡形惡狀上門討債,原先與他友好的朋友早跑得一乾二淨,而獨子因為不想承接龐大債務,老早不告而別,連個音訊都不留,讓他獨自收拾爛攤子…他恨啊!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康橋造成的,他非要向康橋討回公道不可!
因此他夜夜策劃着,要康橋跪在他腳邊求饒,否則這口氣説什麼他都咽不下去!現在他已成了商界茶餘飯後的大笑話,他非得要讓眾人改觀。再也不敢背地裏嘲笑他不可!
他像只毒蛇躲在暗處伺機行動。
等了又等,盼了又盼,表面上他佯裝接受這樣的結果,藉以鬆懈眾人對他的戒心,實際上他在等待最好的時機——終於讓他等到蘇曼曼在停車場落單的時機,他趁着警衞不備,以哥羅芳將蘇曼曼昏,再駕車將她綁走。
嘿!嘿!他就知道他不會永遠都處於劣勢,該是讓康橋和蘇大炮吃苦頭的時候了!為了綁架蘇曼曼,他已事先計劃周詳,待事成之後,拿到大筆贖款,他才不管什麼債務,直接搭上安排好的漁船,偷渡出海到國外逍遙去。
想到完美的計劃,他賊賊的竊笑,將車行駛到郊外山區的l間破屋。
他早就連地形都勘查好了,這裏人煙稀少,罕有人至,將票囚在這裏是再恰當不過。
他將車子藏到茂密的樹林裏,以免突然有人經過會發現;再將昏的蘇曼曼猶如布袋般扛在肩上,扛進破敗的小屋裏,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在地上。
人已到了他手裏,郝世文等於是勝券在握,開心的蹺起二郎腿、喝着米酒頭。
有蘇曼曼在手,他才是發號施令的頭頭!他並不急着跟康橋或蘇大炮連絡,先讓他們緊張個幾天,再連絡也不遲。
他快樂的吃着花生米,喝着米酒頭,想着自己已有許久不曾如此快活。
快啊快!他抖着腿想象着康橋和蘇大炮得知蘇曼曼被綁架後鐵青着臉的模樣,覺得有趣極了,不住吃吃發笑。
“蘇曼曼啊蘇曼曼,你怨不得我將你綁來,要怪就怪你那個男朋友吧!”眼角覷了眼猶在昏的蘇曼曼,他並不覺於心有愧。
他哪有錯?錯的人可是將他上絕路的康橋!如果康橋肯讓銀行再緩一緩,不要急着向他催討利息,不要向法院申請查封他的財產,他豈會幹下綁架的事來?!
所以該反省的人是康橋並不是他,他將一顆顆花生米丟進嘴裏,皺着眉喝着辛辣的米酒頭,再瞧瞧暫且供他棲身的破敗小屋,不住搖頭。
以前的他可不曾過過如此寒酸的生活,什麼花生米?什麼米酒頭?他可都是喝紅酒、白蘭地,搭配着上好的下酒菜,而且還有傭人服侍,優雅的坐在豪宅內;現在這下等人的生活,全都是康橋賜給他的,他不狠狠敲康橋一頓怎對得起自己?
“×××!”隨口罵了句話,繼續喝他的酒,想象着大把現金就要送入他的口袋。
昏許久的蘇曼曼被口鼻間那股甜膩的味道給嗆醒,她?f心的想吐,頭也覺得昏沉沉的,四肢全都使不出力來。
她想撐起身體,卻發現雙手腿雙無法自由運用;她眼神濛的看看四周,只見一片髒亂,發現自己似乎是躺在地上。
這裏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邊?
腦中一片混沌,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想起自己在公司的停車場遇見郝世文,正當她想叫人來時,已被郝世文昏,接下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麼是郝世文將她帶到這來的?他想做什麼?
一想到郝世文此刻什麼都沒了,極可能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她馬上努力保持神智清醒,想要找機會逃跑。
郝世文發現她醒了,尖着聲問:“怎麼?醒來了?”看到她就像看到康橋,一樣令他不快。
蘇曼曼警戒的將視線移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她的嘴被了塊破布,手腳都讓麻繩給綁了起來,連要動一下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