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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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他看着她的眼眸,看到她眼裏的一絲難堪。戴楚宜以為他會放過她,他卻掀開她身上唯一的巾。
“凌…住手。”恐懼瞬間盈滿了她的眼眸,捉緊了他的手。
“放鬆,我是在為你上藥,那裏,不是最受傷害的地方嗎?”他温柔地説道。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來吧,別怕,我不會做什麼的。”他向她保證,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像我這種人就不值得相信嗎?”他失落的表情讓她有些不忍,但是她…怎麼能…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這樣的。只是我、只是我…”
“我學過醫的,這種藥只有具醫學知識的人才能用。”他解釋説。
“你聽説過罌粟花嗎?它本是藥,用得不當就會變成毒藥。”
“你就把我當成醫生不就好了嗎?你在醫生面前會到尷尬嗎?”他柔聲引導,説的話似是疑非,沒聽到她的拒絕,他推高她的巾,便動手把她的腿雙分開,在她虛弱的拒絕下,修長的指尖輕輕撥開稀疏的髮,仔細地打量她的小。
“真可憐…都紅了。”他的話,讓她羞愧地別過臉。
花因為腿被板開,整個暴於凌的面前,軟撐開,那紅腫的花蒂在他的注視下顫動着,凌伸出手,沾上藥膏,只是輕碰她的花核,她的花核便抖震得更加厲害。
“你真…”糙的指頭磨擦着她的花心,那些藥明明是冰冷的,可是她的身體卻變得如此火熱,她害怕了,怕極了這種身體的反應。
“凌,別説…”他按動她的花蒂,她緊握着拳頭,她的小竟滲出了花。
“停、停下來…”舒的覺從花核蔓延到她的全身,他是那麼認真地在為她上藥,她、她卻起了反應,那裏,還水了…他望着她忍耐的表情,他的下腹也難受的漲着,手裏的有節奏跳動着,花蒂充血似的紅豔,這樣的畫面…他的眼裏充滿了慾。沒有理會她的拒絕,倏地伸進一指,在小裏快速按壓動着。
“凌你在做什麼…不要!”這種眼神,她太過悉了,她想要逃開,漲紅着臉急説。
他的手指在壁裏的磨擦帶來了刺,進出的時候帶動銀絲,他的表情細緻認真,動作卻如此狂“你要是水,那些藥又會出來了…”他又抹了些藥,多加了一隻手指“要得滿滿的才行…”突地又多加一隻,他的手指把她的花撐得開開的,吃力地吐着他的手指,她的小好緊、好窄,好像要絞斷他的手指,卻蕩地可以容納這一切,他的指尖在她的小裏進進出出,轉動着,搔颳着她的壁。
“唔唔…太、太多了…”她發出微小的呻,她的手軟弱地捉住他的手,卻拒絕不了那些翻騰的快。
“那種巨大的你的小不也可以吃嗎?這樣小小的手指怎麼不能呢?嗯?”他皺起了眉,看着那緊窄的小,眸又更深,她的息不定,他的氣息又何嘗安穩?
他好想狠狠地這個温熱濕潤小!瘋狂地撞撞着她!讓她在他的身下綻放,呻…手指的速度更快,姆指按壓着她的花蒂震動,雙重的刺為她帶來了很大的快,啞聲説道:“你好緊…讓我好想要…”她甩着頭,想要拒絕,卻清晰地覺到自己的在他的挑逗下出了水,羞恥地閉上眼,但湧起的快卻似乎更真切地傳到她的腦裏,他這樣的動作,比風的細緻,每一下都希望挑動她的神經…他扯開她的巾,另一隻手挖了一些藥膏,就這樣塗抹在她的身上,抹上藥膏,冰涼的覺刺了她,他的手她的綿,他輕輕捏着、握着,她整身都是那些白的藥,帶着靡的覺…另一隻手的手指玩着她身下的,受她的緊緻,猛力動着。
“啊啊、啊…不──”快讓她失去了理智,嘶啞的聲音帶着高的動痕跡,她可憐地顫慄着,在他的手裏湧出了源源不絕的濕…她緊閉的眼出了淚珠,無法想像為什麼她總是在不悉的男人裏的戲中得到高。她就是這麼…蕩嗎?
他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眼,用臉輕碰她的臉“哭什麼呢,身體的快不是你能夠控制的,你不必到羞恥,那是正常的…所有女人都會這樣,被玩着子,尖就會硬,小被玩,就會水…”明明是在安她,但他的話卻如此穢;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下身“你摸摸它?”
“不…”她説着不,手卻已被他拉着碰到他的堅。
“它不也因為你而硬起來嗎?那是因為這樣的你很漂亮…”他輕聲説,好聽的聲音傳進到她的耳裏,癢癢的。
他把手指了出來,滴着水的手指是如此穢…那小小的聲音讓她別過臉。
“沒事了,別哭。”凌吻了她的臉頰一下。
“只要不是你願意,我不會碰你的。”戴楚宜等了一會,看到他沒有一下步動作,才緩緩地張開眼睛,尷尬地説:“你那個…”
“沒事的。”他苦笑。
“傻瓜,如果你不是想要,就別關心男人那裏啊。還有,儘管這裏的都不是壞人,但是別太容易相信人…”像她這樣的女孩,引的,不只是他一個。
這裏從來沒有一個女孩是被強迫的,但她…
為什麼呢…他也説不上來,也許是她那種剋制卻直率單純的覺,讓人不自覺地想採擷她的美好,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人吧?
他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襯衣給她,放在牀上。
“凌…”她低聲喚道。
他背對着她,泛開沒讓她看見的苦澀笑容,擺了擺手,便離開了房間。
她虛弱地躺在牀上,看着藍的天花,在這裏,要怎麼辦才好…bluemoonisland是一家男公關俱樂部,專門讓女人尋快樂的地方。可笑的是,會來這裏的女人,都是些心碎的女人。這個世界大多如此,只有不快樂的人才要尋找快樂;只有傷心的人才會想要不傷心一點。這個地方似乎十分神秘,不是任何人都招待。這裏的“服務員”不多,因此每晚只招待兩至三個客人,客人要有貴賓卡才能進去。關於客人“服務員”有選擇權,風從不會迫他們做不願意的事。風並不是這裏的“服務員”他是老闆,從不接客。
──這是凌告訴戴楚宜的。
對於blue摸onisland,戴楚宜有些驚訝,有些害怕,也有些好奇。在她從前的世界裏,純潔得不存在任何瑕疵,她不曾看見過心碎的世界,她以為這種俱樂部只出現在電影裏──那種搞笑電影。
世界上心碎的人很多,需要安的人也很多。
來了一個星期,戴楚宜的工作只是白天幫忙收拾,風白天是總是不見人影,白天時,整間bluemoonisland就只有凌和她,凌會陪她一起收拾,説這是他原來的工作,她不怕凌,雖然那天他這樣對待她,可是他再也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他是個好人,她是這麼認為,在這裏,也許他有不得以的原因。
晚上她通常會留在辦公室裏,當一下會計,但往往剛打開簿記,風就回來了…她怕風,怕他對她的挑逗,怕自己的反應,他總是如此霸道,彷佛要掠奪她的一切,不讓她的心靜下來…來了不久,看見了很多不同的人。這些心碎的人通常都不是哭着的,而是笑着的,她們鏈成了鋼鐵一樣的表情本領,不會在別人面前落淚,她們的笑臉卻是空的,不帶有任何情和顏,只有在這裏,她們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因為她們再無顧忌,這裏的男人出得讓所有女人都傾倒──所以她們原諒自己的失常,這裏的男人不屬於任何人。所以,她們任由自己在男人的底下放肆地呻,享受那些極致的歡愉。
她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有許多放的人,有許多不得不放的人。
就是這樣,無所謂悲哀與不悲哀,這是一種生活的方式,一種生存的形態。
凌,早就習慣了,也許他也是其中的一個。
“凌,那你們呢?”那個女孩攏起了眉頭,黑白分明的眼眸裏有着少許憂傷“你們的快樂在哪裏?”她的聲音很淡很淡,卻穿透了他的心。
他的快樂,在哪裏呢?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問過他們是否快樂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做着這樣的事,似乎是沒有資格得到快樂的,其他人也不會關心;但是,她卻問了。
撥他的心…
那個女孩。那個叫戴楚宜的女孩。他還記得…他問她名字的時候,她那麼直率地告訴了他,她的全名…即使他藉着上藥之名,玩她的身子,她卻如此的相信他…那傻瓜女孩。
凌扯開意義難明的笑容,從思緒中回到現實,在女人的身上猛地衝撞着,女人被撞得依依呀呀的亂叫“凌、凌…這樣、太多了…慢…慢一點…”女人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凌,這麼不剋制,這麼狂,他蒼白的臉染上了紅,漲紅了的長在自己的體裏來來回回的,每次入都好像要頂進她的最深處一般,她甚至覺她的長要頂到她的子宮裏去,小被得得一片泥濘…“喜歡我這樣你嗎?”凌一如往常般綻開笑容,誰猜得到他的心思呢?美麗的臉龐吐出賤的話,手,玩着眼前女人的身軀。
“喜歡、喜歡…我、我…啊嗯…最喜歡凌…”女人的身子更加興奮。她喜歡凌。她喜歡…環繞在女人上的大手一收,另一隻手撥着女人的頭,女人的頭紅紅的,綻開像花蕾“啊…”她呻,雙眼濛濛,這樣的眼眸,跟她,又有幾分相似?
不,雖然她的眼神也是濛,但卻不雜任何慾…即使在觸碰她、玩她的時候,她的臉還是這樣的純潔抑壓,跟這個女人不一樣…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不斷地想起她呢?
“凌…凌…啊、啊…”女人覺到漲了,伸手,凌看着她玩自己的,微眯起眼,便把手伸到她的花核,狠狠地捏着“痛…啊啊啊──”説痛,女子卻他一下深刻的頂撞下,飛上了高的頂端。
凌依然在她的體內,想起那張小臉,長愈變愈大,健飛快地衝撞着,女人神智不清地叫喚,他愈愈狠…然後,凌在外面,看見了尷尬轉身的背影,他怔忡了一下。
懊死…
女人的收縮着,隔着安全套,他出了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