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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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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牙一咬,掌勢一偏,任由鋼刀砍在肩上,與羅生次郎雙掌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之後。我們兩人噴出的血箭在空中匯成了一片薄霧。

我們兩人對掌之後分落在三米開外,原先站立地方卻裂開了一道半米深,兩米長的地縫。

我全力一擊之後已然力,掙扎了兩下卻無法再站起來,只能聽天由命躺在了地上。

羅生次踉蹌着走到我面前,低着頭看向我的面孔:“謝謝!”他僅僅説了一句話,栽倒在旁邊嚥了氣。

他在臨死之前跟我説“謝謝!”葉木跑過來之後,先是鬆了口氣,馬上叫道:“我,摟着屍體快活哪?怎麼樣舒坦不?”

“去你爺爺的!拉我起來,趕快走!”我真快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葉木拖着那個術士,把我的胳膊搭在肩上飛快的逃離了現場。

我們兩個並沒走遠,和會了小貓兒之後。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藏了起來。等到半夜,我才把那個東洋術士進了屋裏。

我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曉月增國手下做什麼?”對方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我。<已更新“很好!”我左手握住了那人腳掌。右手抓着他腳筋兩邊猛一用力,指頭掐進了他腳筋底下,跟着又反手一下在把他腳筋打了個結兒。

這是我從棺材門典籍看過的,分筋錯骨手的一個變種。

那個術士剛要喊被葉木堵住了嘴,短短几秒之後,他已經兩眼翻白的昏死了過去。我跟着一下又活活把他疼醒了過來。

我沉着聲音道:“這招‘死去活來’的滋味如何?要不要再試試‘肝腸寸斷’和‘求死不能’?你要是覺着對付活人的手段不過癮。我可以割開你的喉嚨,把你的魂兒給勾出來。慢慢炮製!”那個術士雖然説不了話,可是哀求的眼神卻足夠證明,他已經崩潰了。

我還不放心:“聽懂了點點頭,要是你敢喊上一聲,我立刻殺了你。供,明白麼?”對方點了點頭,我才示意葉木取下了他嘴裏的東西。

那個人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説道:“鄙人井上赤炎,是陛下的三等術士!”

“三等術士?”我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曉月增國手下的術士分為幾等?”

“四等!”井上赤炎毫不猶豫的答道:“四等術士相當於普通神官。在奈良樹海死在你們手裏的那些神官都是四等術士。”

“四等!”我重複了一句之後才問道:“那羅生次郎呢?他是什麼品級。”

“他是陛下的貼身侍衞。”我聽完不一愣:“那月呢?她是幾等。”井上赤炎帶着羨慕道:“月大人不在等級劃分之列。月大人本來是陛下的家臣。現在應該已經晉升為國師了。”我立刻追問道:“月的師承是什麼門派。”

“不知道?”井上赤炎搖頭道:“月大人一直都很神秘。我們很少能見到她出手。關於她的傳聞很多,甚至有人説,她的術法來自於冥衞。”我深了一口氣道:“曉月增國從什麼時候開始佈置封禪?”井上赤炎道:“具體的時間我不清楚,據説,陛下的家族從很多年之前在着手準備了。歷經了幾代人才有了現在的規模。據説…”井上赤炎説到這裏頓住了。

我冷聲道:“繼續説,至於對與不對。我自己會判斷。”

“是----”井上赤炎繼續道:“據説,陛下的家族很早之前,在着手收復東洋的術士和武道派。陛下現在已經控制了東洋全部術道派和絕大多數武道宗門。那些沒被完全收復的門派也跟陛下存在合作關係。”對於他的答案我並不到意外,如果曉月增國沒有做到這一點。他的封禪大典首先要對付是來自本土的術士。這麼一來,他很有可能會陷入內外受敵的境地。

我點頭道:“東洋忍者有多少分支控制在他手裏。”井上赤炎道:“陛下並不喜歡忍者。他覺得術道比忍者更為實用。暫時沒跟忍者合作。不過,月大人卻與忍有着密切關係。”我追問道:“曉月增國在富士山那邊還有一個疑陣?”我雖然對東洋的事情不太瞭解,但是也知道他們所説的“聖山”應該是富士山。

理論上,帝王登基祭天地,應該是在最高的山上。富士山之所以被稱為“聖山”是因為它是東洋第一。如果,在那佈置一個疑陣,很有可能會把華夏趕來增援的術士全都引過去。

“對!”井上赤炎點頭道:“據説,是月大人出面聯絡多個忍,在聖山佈置了一個封禪現場。具體有多少忍者在那邊,我並不清楚。”我點了點頭道:“我最後在問你一個問題。曉月增國封禪的時間,是什麼時候?”井上赤炎立刻道:“後天!”

“後天?”我在屋裏轉了兩圈:“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麼?”井上赤炎一愣,立刻叫道:“我的話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虛假!”我蹲下身來沉着聲音問道:“這些事情,是你一個低階術士該知道的麼?”井上赤炎詛咒發願似的喊道:“本來我沒有資格知道,但是,這次行動之前,月大人卻親自找見了我們。跟我們説了很多事情,一再勉勵我們儘快完成任務。”我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你們?除了你還有誰?”井上赤炎道:“一共有十個術士。其中還包括被你打瞎了的三等術士西野信。”我飛快的問道:“你們那些人裏,級別最高的是幾等術士?曉月增國身邊的武士出動了多少人?”井上赤炎馬上回答道:“級別最高的是西野信。陛下的護衞出動了多少我不知道。羅生次郎是在我發出信號之後趕過來了。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我站起身道:“行了,沒什麼可問的了。送他上路吧!”葉木堵住了那傢伙的嘴,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把人提到了外面。沒過一會兒又轉了回來,跟我説了一句:“埋了!”

“嗯!”我幾乎是無意識的答應了一聲才開口道:“你們想沒想過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會這麼容易逃出來?”小貓兒和吳子奕面面相覷之後,幾乎同時打了一個寒戰。

按照常理,曉月增國所在的地方即使沒有達到潑水不進的程度,也應該是暗哨如雲。小貓兒憑藉一隻靈寵把我們全都了出來。這未免也太容易了一些。

葉木叫道:“你的意思,小鬼子是故意放我們走的?擒故縱。”

“肯定有人故意放我們,但未必是擒故縱。”我説道:“這一路上追殺我們的人裏,沒出現太過強悍的武道高手不説。還淨是些不入的術士。你們不覺得奇怪麼?”

“的確奇怪!”小貓兒分析道:“先不説我和子奕怎麼樣。你是實打實的術道高手啊!如果沒有高等術士,你隨便布個陣法都能幫我們身。他們不出動高階術士實在太不合理了。”

“還有更不合理的地方。”我看向葉木道:“你是純粹的武林中人。你覺得,羅生次郎出手斬殺那些忍者,僅僅是因為尚武的原因?”葉木搖頭道:“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個傻。算他想跟你公平較量,直接喊一嗓子誰都不許手不完了麼?還用得着把人全死?他那一頓亂殺,至少消耗了自己三成以上的功力,不輸才怪呢!”我把厲魂了出來看着刀刃道:“厲魂幾乎打斷了羅生次郎的寶刀鬼丸國綱。但是它本身卻沒有半點損傷,你覺得這合理麼?”

“我知道鬼丸國綱!”吳子奕終於開口了:“那是東洋十大名刀之一,東洋的鍛造技術堪稱一,何況那還是十大名刀,算你能把他打斷。自己的兵刃也會受到嚴重損傷。”我沉聲道:“我覺得羅生次郎來找我是故意為了送死!”我話剛説完,葉木叫了起來:“他腦袋被擀麪杖壓啦?你説的這個不靠譜。”

“我認為這是最合理的解釋。如果有人在羅生次郎身邊擺上一具跟我一模一樣的屍體。肯定能給人造成我們同歸於盡的假象。”我把一開始在牢房裏關於?家在幕後推手的事情説了一遍:“我覺得曉月增國手下有?家的人,而且這個人的地位絕對不低,甚至很可能是月。”小貓兒喃喃道:“如果真是月,那?家想要做什麼呢?”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事情發展到現在,等於完全推翻了我最開始的判斷。

如果,月是?家人的推論成立。那麼?家其實早有了佈置,算我不來東洋,他們也一樣可以把華夏的術道高手,準確無誤的引過來。

那麼,我現在所做的一些都等於完全多餘。

葉木叫道:“要我説,你也不用費腦子想那些個。管他?家想做什麼呢!咱們只要摸上山去,等曉月增國那小鱉羔子封禪的時候,冷子剁了他腦袋,往回去一送也?活兒了。”我搖頭道:“要是真那麼簡單好了。”吳子奕開口道:“要不,我們什麼都不做,靜觀其變,?家無論想做什麼,封禪那天都會暴出來。”

“主意不錯,現在以不變應萬變,或許才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