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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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君德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她是個奇葩,長這麼大了,還搞不清楚自己的別。
“難道你沒看過其他人赤身體?”只要有看過,不管對方是男是女,她一定都會察覺到事情的真相。
月眼神空的搖頭,想起以前只要有人想在她面前褲子,三嬸就會趕來帶她離開或開口炮轟走那人。難道三嬸不是怕讓她目睹他們的殘缺,而是…
“中玉?”風君德輕抬起她的下巴,望進那雙惘的眼“告訴我,你現在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十幾年來,她一直相信自己是男的,怎麼可能説變就變?不過,她的信心動搖了。
他聽了答案後,皺眉的縮回手,站起來往門口走出去“把衣服穿好,我待會兒就回來。”月動也沒動的望着他的背影,現在她已不在乎他想要做什麼了,她唯一在意的是…她會是女的嗎?
直到聽到他在門口向外喊“順子、平兒,你們兩個給我進來。”她猛一驚,不瞭解他想幹嘛,莫非是召人進來看她的狼狽樣?
她馬上翻身下牀,撿起衣服穿,來不及拭去腿雙間暗褐的血漬,也顧不了全身的痠痛。
“少爺,有什麼事嗎?”一男一女焦急的跑來回應。
“跟我進來。”月更慌了,衣服是穿上了,但沒有時間繫帶整理,而且一頭黑髮散亂的披在肩上,她現在見不得人哪!
“你們在這裏等着,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風君德的聲音在外房響起。
心中那塊大石頭掉了一半,但月仍不敢鬆懈,趕緊整理衣服。
門開了,她馬上跳上牀,扯下牀幔遮住自己,愠怒的斥問:“你叫人進來是什麼意思?”
“解除你的疑惑。”風君德向前邁進,撥開牀幔探進頭“準備好看戲了嗎?”
“看什麼戲?”月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想法,只顧着忙用手指梳頭。
“男女之別。”他笑説,伸出手硬拉她下牀。
“你敢叫他們進來試試看,我會…我會…”她嚇得身子往後縮,想不出有什麼詞句可以威脅他。試問老鼠怎能威脅貓?
“你會如何?”她趕緊把“我會躲起來”這句話進肚子去,雙手忙着梳頭“嗯…我現在這個樣子不便見客。”風君德聳聳肩“在這房間裏,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問題。”他突然放大了聲音“順子,進來。”
“是。”門外的人迅速應聲而入,那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普通的臉龐、普通的身材,既不高也不瘦,穿着僕人的布藍衫,唯唯諾諾的站着。
“你到底想幹什麼?”月轉頭怒聲問。
“噓!安靜的看着。”風君德扳着她的頭,得她不得不看向那個叫順子的“把衣服全部掉,順子。”他命令道。
月驚一口氣,而順子的臉則刷地變得慘白。
“我叫你,你遲疑什麼?莫非想違抗我的命令?”他眯着眼,看起來非常危險。
“不…我沒有。”可憐的順子伸着顫抖的手解開衣襟。
月閉上眼,明白了風君德的企圖,他是要她睜大雙眼,好好瞧清楚男人的樣子。
“夠了,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她咬牙道。
“不行!我絕對要澄清這個誤會。”他好殘忍!這麼急着要摧毀她的世界,叫什麼君德,他應該改名叫做無德還差不多。
“睜開眼仔細瞧。”風君德柔聲在她耳邊提醒。
但月就是不願順他的意,她不要看見順子顏面盡失的可憐樣。唉!下人就是這麼可憐,不能不遵從主人的命令,這份無奈她能體會。
但風君德並沒有這麼就放過她,他強硬的用雙手撐開她的眼皮“看清楚了吧?”她不得不看清楚,順子的腿雙間的確垂着一東西,渾然天成,沒有用繩子綁的跡象。
“這就是男人,記住了嗎?”風君德命令道。
這下她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了。
“記住了,叫他穿上衣服,讓他走吧!”
“順子,把衣服穿好,出去時叫平兒進來,你下去吧!”他放開控制她雙眼的手。
月馬上閉上眼,聽着悉簌悉簌的穿衣聲,然後木門開啓,聽到紛亂的腳步聲逃離,接着她隱約聽到順子説:“平兒,換你進去了。”不會吧?這事還要重來一次嗎?月心驚的想。
隨即她聽到有人走進來。
“平兒,把衣服全部掉。”風君德果然又命令道。
“少…少爺?”年輕的女音顫抖着。
“不嗎?”他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那女孩馬上驚慌失措“好,好,我。”接着又是一陣悉悉簌簌聲。
“夠了,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再看!讓她走吧!”月不由得叫了起來。
“不行!”風君德斬釘截鐵的拒絕“你要徹底的認清。”他再次硬掰開她的雙眼。
月看見了光滑年輕的體,那女子害羞的紅暈在嬌軀上蔓延開來,腿雙間長着如她般的稀疏髮,然後是那女子用雙手遮掩住的部…
月訝然的張大嘴。
“這就是女人,明白了吧?”風君德淡淡的道。
她搖頭,不甚明白。
“你不明白什麼?”風君德皺起眉,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還會有什麼不瞭解的地方?
月伸手指向平兒的部,那對又大又圓的東西真的是長在“女人”身上嗎?為何她沒有?莫非她非男非女?
他明白了,不大聲笑起來“以一個女人來説,你的部的確是太平了。”羞憤的覺像火山爆發般,一個控制不住,她伸手甩向他得意的臉龐,清脆的聲音頓時響起。
“這有什麼好笑的?”月把所有累積的憤怒、屈辱一起發出來。
風君德寒着一張臉命令道:“出去!”
“樂意之至。”月轉身就要走,她終於可以擺這個霸王了,她恨不得雙腳能化成翅膀,迅速的飛離他,飛得遠遠的,最好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他。
沒想到她才走兩步,就被他魯的撈了起來,像甩布袋一樣,毫不留情的往大牀上一丟。
“平兒,出去!”他厲聲命令。
“是…少爺。”平兒害怕的撈起地上的衣服,轉身衝出內房,留下木門伊呀伊呀的搖晃着。
“你想幹什麼?”月突然又到害怕了,想到自己不久前被他欺凌的模樣,難道又要再重演一次?或者是更糟?
風君德向她近“你惹起了我的怒火,就要負責澆滅它。”笑話,他火,難道她就不火嗎?
她恐懼的往後退,逞強的抬起頭“隨便你,要殺要剮,請自便。”他一腳踩上牀沿,臉上帶着危險又魅的笑“我要榨光你所有的力。”他迅速的朝她撲來,薄下她甫出口的尖叫。
正當中,涼風自外頭溜進,逗着門扉伊呀伊呀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