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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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
濃香開盡有誰知?
明風遲也,別到杏花時。…李清照·臨江仙《梅》風君德怒氣騰騰,他那放在手心上呵護的可愛妹妹竟然會看上這文弱纖細,看起來像娘兒們的戲子!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全身沒有一點可取之處。
想到這,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你以為擁有一張漂亮瞼蛋就能無往不利嗎?
告訴你,你作夢!你連當替本少爺提鞋的奴才都不夠格!”他故意放開手,看她踉蹌得後退,然後跌倒在地,他冷笑的撂下狠話“放聰明一點,別招惹我的家人。”月狼狽的自地上爬起來,恐懼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沸騰的怒氣。
是,她是戲子,做的是下三的職業,是不配跨進公侯府邸的門檻,但那又怎麼樣?
她一不偷,二不搶,更沒亂採花,他憑什麼這樣瞧不起人?活像她是生活在臭水溝裏的蟑螂似的。
她,就是不服氣!
月臉兒抬得高高的,膛向前“閣下搞錯了吧?你在做‘樹上君子’時,就應該聽得很清楚,勾引我的是你妹子。”樹上君子亦即暗喻樑上君子,也就是説他的“偷聽”是不入的行為,而這嘲諷讓風君德更加不悦。
他在樹上休息想事情,是常中玉跑來干擾,惹他生氣的。再説,常中玉身分卑賤,順着他的命令、遵從他的心意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尤其戲子本就是看人臉的行業,怎可反抗他?他不可一世的暗忖。
“大膽奴才!”風君德威脅的低喝一聲,想嚇嚇她。
月卻毫無畏懼,冷冷的應了聲“我不是奴才。”她轉身就走,只想快快遠離這個狂妄自大的臭男人。
風君德從未這般被蓄意忽視,從小到大,哪個人不是心驚膽戰的聽從他的命令,而這個弱不風的戲子竟敢違逆他!
他大力拉回月,硬是把她扣在懷裏。
“放開我!”月大吃一驚,用力掙扎。
自從懂事以來,除了三嬸、三叔外,她從未與人有這麼親近的接觸,心沒來由的慌了,想起三嬸規定的戒律…她就更心急了。
她下意識的曲起兩指,用三叔以前教的招式攻擊,直取他的雙眼。
風君德從容的用一手格開她的攻擊“沒想到你還會兩下子,真是難得。”月恨得牙癢癢的“放開我!”她沒忘記傳説中,風君德也是個會嘗男的人,她不懷疑他的這種姿勢是在吃她豆腐“你這個登徒子,我叫你放開我,聽到沒有?”竟敢“叫”他放開!這麼一個卑賤的人竟然敢“叫”他做什麼?
“我?登徒子?”風君德的嘴角危險的往上揚起,頓時興起想懲罰她的念頭,讓她體驗看看真正的登徒子是怎麼樣的。
於是,他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硬是要將她的壓向自己的。
月瞪大了眼看着他,她當然不會屈服,除了使勁扭動着身軀外,頭也右左的閃躲,但他卻不斷迫她,令她只好死命的將頭向後仰,她幾乎要以為自己的頸子坑諳了。
風君德好整以暇的觀察着她的反應“你以為這樣就躲得過嗎?”他微笑的將冷印在她白皙的頸子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沒有喉結!
月被他的吻嚇住了,一心只想維護自己眼的安全,於是不顧一切的全身扭動起來,一個重心不穩,身子向後仰“啊…”的尖叫出聲。
風君德並沒有費力將她扶住,反而趁勢壓下去。
“砰!”一個沉重的撞擊,令月覺得天昏地暗,滿眼金星亂竄,全身劇痛,腔像是被壓碎了般,一時無法呼,更別説是出聲抗議了。
風君德無視她慘白的瞼,只是冷冷的問:“常中玉,你幾歲了?”除非年少,否則一般男子都會有喉結的。
月只當他是瘋子,而跟瘋子講道理通常是沒用的“放開我!”最好的方法大概就是直接命令瘋子。
可惜風君德最不能接受地位比他低的人命令他,於是故意唱反調的將頭靠近她“不告訴我答案?好,我自己找。”他突然伸出手想要探進她的衣襟裏。
月覺得自己快昏了,她怎能忍受被一個男人這樣侮辱自己的身體,她也是有“男”自尊的,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身體被玩!可無奈的是,他的力氣比她大很多。
手腳掙扎無效,現在只剩下一個方法了!只見她足了氣,扯開喉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