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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夢魘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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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好醜的臉…”一個小女孩兒伸着白生生的小手,指着葉鼎説道,他有些發愣,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特別喜歡的孟庭葦唱過的那首《月亮的臉》,其中就有一句最喜歡的“你看你看,月亮的臉”

“媽媽,你看你看,好醜的臉。”還是那個小女孩兒,對抱着她的美麗女子脆生生的説,遠遠的,她那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裏還有着令人心冷的厭惡,而不是純真。

“寶寶,真的是好醜,不要看。”抱着小女孩的美麗女子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葉鼎一聽到這聲音,頓時就愣住了,接着心臟幾乎就跳出了膛,猛然間他坐了起來,大喊一聲:“玉姨”葉鼎自以為聲音很大,其實他的嗓子裏只發出了嘶啞的聲音,本就聽不出他究竟説的是什麼,倒是他突然間坐起來把很多人都嚇了一跳,也讓很多的人有了更高的興致。

可是,那個美麗的女子卻對這個沒有興趣,她已經抱着掙扎不幹的小女孩兒,姍姍而去,只留給葉鼎一個悉到心疼的背影,她就是玉姨,即便是死了,他也會記得有關玉姨所有的一切。

葉鼎撲通一聲又倒在了木籠子裏面,剛才這一坐讓他身上的傷口都崩裂開來,疼得暈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到彷彿是從遙遠的天際飄來的歌聲:“青蘇,半斛珠,西風漸起,月照梧桐疏,紫簾幕,染清,星映芭蕉霧…”那歌聲葉鼎非常的悉,那是唐冰芷的聲音,不是那個世界的唐冰芷,而是這個世界的唐冰芷,她正在唱他的那首歌。

不知為何,唐冰芷始終沒有唱後面的那半闕,而只是不停的唱着那前半闕,雖然唱得非常動聽,千迴百轉柔婉哀傷,令人聞之而斷腸,但總是給人一種不完整的缺憾。

葉鼎不覺得這是唐冰芷故意要這樣的效果,或者是她本就忘記了那後半闕,而是隱含着某些特殊的意義,只是不曉得是否和他有關。

葉鼎看了看現在的自己,哪裏還有個人樣,只要不是瘋子或者傻子,誰還會對他多看上一眼呢,即便是多看了好幾眼,那也是因為好奇,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葉鼎的臉上突然濕了,有細細的雨絲從深藍的夜空中飄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臉,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靈。

遠處燈火輝煌,這邊寂靜得有些淒涼,木籠子裏的天空,永遠都是那麼的仄和狹隘,令人無法心開闊。

葉鼎給雨澆着,雨越下越大,漸漸的他就開始聽不清唐冰芷究竟在唱什麼,只是聽到了山呼海嘯的歡呼聲和掌聲。

那些,都與他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他只是個被世界遺忘的可憐蟲。

葉鼎很想讓自己高興起來,但是他最多也就是能做到淡然的程度,本無法開心起來。

突然,葉鼎聽到了遠處傳來了轟鳴聲,那是大地震動的聲音,他一開始以為是地震,可是後來就覺不是,再後來,他就不用覺也知道不是了,因為已經有一片黑壓壓的騎兵來到了他的面前,同時也包圍了整個偌大的廣場。

葉鼎覺這裏是個廣場,但究竟是不是廣場,他也説不清,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些人都來者不善,從觀看演唱會這些人的神情就能看的出這一點來。

的鎧甲,黑的戰馬,黑的長矛,黑的盾牌,黑的眼睛,黑的皮膚,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其他的顏,甚至連眼白都沒有,眼睛裏完全都是黑

葉鼎是距離這些騎兵最近的一個人,他也是受到這些騎兵身上散發出來陰冷森寒氣息最為濃烈的一個人。

葉鼎覺得這些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羣野獸或者是殺人機器,他敢肯定,這些人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怕死,甚至有可能連疼痛是什麼都不懂得,這些騎兵從嚴格意義上來説,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薔薇花園?”一箇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繡着薔薇的白衣,分開眾人,走到最前面,鶴立雞羣淡定從容的問道。

“黑騎兵!”這些騎兵之中唯一帶着一頂華麗頭盔的男人淡淡的説道,其他的騎兵,都樸實無華,殺氣都要比這個男人重上幾分,但生氣卻少了幾分。

“黑騎兵?”中年男子皺起了眉頭,一臉的疑惑,他顯然是沒有想出來黑騎兵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他很快就臉一變,驚道:“你們…你們是夢魘盜?”一聽説夢魘盜這三個字,幾乎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甚至嚇得面無人,可是葉鼎卻毫不在意,估計這個世界上現在能夠讓他面無人的人還不存在,這説的是畏懼,不是喜歡。

夢魘盜這個名字葉鼎也聽説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名字,他才會來到這裏,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這個名字,是他生命中的一個轉折點。

葉鼎突然間就明白了唐冰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夢魘盜不在夢魘森林,而是跑到了這北莽山的黃土地來?

“沒錯,也有人這麼稱呼我們,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晚上要殺光這裏所有的人…不對,還要留下一些美麗的女人玩玩。”夢魘盜的首領嘴角掠起了一抹惡的弧度,一雙幽深黑朦的眼睛在人羣裏的美女身上逡巡,凡是給他看過的女人,都瑟瑟發抖,甚至都嚇得了褲子。

“你,對,就是你,我就要你,唐冰芷!”夢魘盜的首領指了指遠處站在台上的唐冰芷,説完,他又説:“我就是黑騎兵的首領黑七,從今天以後開始,北莽山將成為我們新的狩獵地…唐大師,彆扭捏了,過來吧,不時想讓我去抓你吧?我雖然喜歡烈子的美人,但對於一個從我手裏搶過東西的女人,我很缺乏耐,別着我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