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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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問題這麼多。”男人一邊面無表情地説着,一邊用雙手卡住黑髮年輕人的腋下將他舉起來放到了寬敞的洗手枱上——他的力氣真的很大,謹然好歹也是個體型正常的健康雄個體,他就這樣臉不紅心不跳將他拎小雞仔似的拎了起來,除卻手臂結實的肌微微隆起青筋變得明顯了點之外,沒有表現出任何吃力的模樣。
“我這是關心你。”謹然盯着姜川的手臂肌看,羨慕不已。
男人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隨即出個嘲諷的表情:“免了。”
“你老爸打的麼?”
“信不信用膠帶把你的嘴封起來?”
“…信。”謹然閉上嘴,光着股坐在了姜川家裏的洗手枱上,冷不丁被凍了一下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旁邊的浴缸在嘩嘩地放着水,説實話那寬大的按摩浴缸對他來説誘惑力還蠻大的,經過了剛才那幾十分鐘的“勞“,現在他覺得渾身痠痛幾乎快要散架,十分迫切地需要泡一個熱水澡…
謹然盯着浴缸走神之間,姜川已經來到了他的腿雙之間,在大腿內側隔着薄薄的背心碰到了男人部肌時,他猛地一驚想要做出反應——而此時為時已晚,男人已經抓住了他的一邊腳踝拉開了些:“腿張開,別亂動。”謹然保持着被姜川拽着一隻腳如同垂死的青蛙似的狼狽姿勢,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靠在牆上想了想後誠實地説:“…我對這個似成相識的姿勢有心理陰影。”姜川不理他,自顧自地將他的腿拉開了些——此時謹然保持着半卧倒的狀態,另外一隻腿被姜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就讓他不可避免的讓自己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暴在了男人的眼中——浴室橙黃的燈光之下,可以看見這會兒謹然身後某處有些紅腫,確實有血,並且有一些已經在入口處結成血痂,而且經過之前的移動,有一些在洗手間裏沒立刻處理好的、姜川留在他體內的體也跟着了出來…姜川淺淺地皺起眉,看着那入口處因為突然暴在空氣中正不自覺地收縮,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去碰了碰——謹然倒一口涼氣,拼命往後挪——“痛?”姜川立刻縮回手,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有些微妙。
“不是,”謹然滿臉通紅“你不要這樣突然碰!”
“…難道還要喊一二三?”
“你喊…你在幹什麼?”
“找膠帶。”
“…”男人那乾燥温熱的大手扶着黑髮年輕人的瓣,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面前的説話一邊變化了個姿勢——似乎嫌剛才那小角度不方便他靈活作,這會兒他用手捏住那兩團又白又結實手相當不錯的團,淡定地往兩邊分開,還喪心病狂地説了句:“能不能幫把手自己掰開,我這樣會很難幫你把裏面的東西出來——”
“這麼羞恥的動作我做不出來。”男人出了個無奈的表情,乾脆壓低了身子讓謹然的兩條腿都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以來,黑髮年輕人整個人就算是摺疊起來了似的,當他稍稍彎下,謹然就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張英俊的臉在向着自己靠近,最後懸停在一個近在咫尺的、非常危險的距離上,謹然微微眯起眼。
姜川垂下眼,陰影之中,那雙湛藍的瞳眸顯得比往更加暗沉一些:“看我。”謹然忍不住心中一陣亂跳,臉上的燥熱還沒褪去就又升了上來——他猜想大概是這會兒浴室充滿了水蒸氣導致温度升高的原因,動了動,問:“看你做什麼?”
“不去想就沒那麼尷尬了。”姜川淡淡地説着,在他説話的時候,一手指已經緩緩地進入了謹然的體內——相比起之前在洗手間那次毫無徵兆的闖入,這一次無論是大小還是速度又或者是輕柔程度上來説都是天堂級別,謹然就是最開始的時候小聲地哼了一聲,之後整個浴室裏安靜得可怕,只能聽見嘩嘩的水聲,以及彼此之間顯得有些重的鼻息音…
姜川耐心地一進一出用一手指在那濕潤的內部摸索了一會兒,謹然微微眯起眼,心中大呼上當受騙——男人糙的手指在他體內的存在壓不是“不看就可以無視”的程度…
而且有時候他還會彎曲手指,讓指關節意外又突兀地碰到兩邊,同時謹然也會跟着地搐一下——每當這個時候,姜川會用近乎於自言自語的低聲道“抱歉”然後淡定地放平自己的手指,繼續之前的運動——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小心的,還是故意的。
片刻之後,謹然可以輕而易舉地聽見伴隨着他的手指進出,身後某處發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汩啾”聲響,他裂了裂正想讓姜川不會就趕緊滾別在這瞎鬧,卻在這個時候,男人低下頭用不確定的聲音問:“你太緊張了,這樣不出來,我再加一手指?”謹然頭腦發昏:“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不了。”姜川固執地説“我進去了?”姜川用事實證明他説的壓不是什麼疑問句,還沒等謹然做好心理準備,男人的第二手指已經探了進去——兩手指齊齊埋入,這一次可做的花樣就多了很多——他的大拇指指腹摁在會。陰處,中指和無名指在擴張了一會兒後就將謹然身後稍稍撐開——謹然能覺到從完全放鬆的身後有體出,那種覺真是説不出的微妙,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縮起身子,然而固定在他上的大手卻彷彿早就預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稍稍加大了力道,與此同時他聽見姜川用淡然的聲音説:“別動,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謹然很想問這個所謂的“就快”是要多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長得幾乎能折磨死人,如果姜川再不把他那兩手指頭拿開,他就要——“嗚…你不要亂動!那裏不要亂摸!”
“不動怎麼把東西出來?”男人出個啼笑皆非的表情“不要提出這種為難人的要求好麼?”謹然硬着頭皮閉上嘴,而在他的要求之後,姜川的動作甚至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些,他一邊嘟囔着“好像裏面沒怎麼受傷啊”一邊到處以折磨人的方式用那兩手指頭摩挲,謹然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於是正好看見了近乎於透明的體順着男人指尖的/出從他身後滴落,粘稠的,斷斷續續的滴落在洗手枱上——他彷彿聽見自己腦海中有什麼玩意“轟隆”一聲炸裂然後倒塌。
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臉發出一聲近乎於自暴自棄的悲鳴,同時,所有的氣血不受控制地奔赴向他的器官,終於在這場“清潔工作”進行到尾聲時,他可恥地硬了。
謹然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於一旦。
最後等姜川將他身體裏的東西全部出來,並慢地衝洗外加上好藥膏後,他已經硬得不像話,尷尬地從洗手枱上坐起來他還想打哈哈把姜川趕出去自己趕快處理一下,卻沒料到對方不僅不肯走開還貼了上來,一邊嘴巴里還在碎碎念:“躲什麼躲,我又不是瞎子,剛才最後給你清理那些血痂時,這東西都快杵我臉上去了…”謹然的臉已經紅得像是在番茄醬裏煮了半個小時才撈出來,他抬起手一把拍在姜川的臉上將他湊過來的腦袋往後推,但是男人及時伸出了舌尖了他的手掌心又讓他像是觸電似的猛地把手縮了回去——就在這一瞬間的空隙,他湊了上來,咬住了他的。
於是在謹然來得及跳下洗手枱之前,又被姜川摁在上面相互啃咬了一會兒。
最後,當他整個人幾乎要被親得斷氣,男人這才大發慈悲似的放開他,後退了一步,垂下眼看着他道:“洗完快睡,明天還要跟導演見一面順便敲定下拍定妝照的時間——”謹然一聽明天居然還有工作瞬間整個人暴走:“…這種事為什麼方餘沒有告訴過我?!”
“剛才他告訴我的,我現在告訴你有什麼區別。”姜川抬起手拍了拍黑髮年輕人的狗頭“快洗快睡,別在浴室裏太久——”
“…你太太久!”男人輕笑一聲,不再捉他,轉身走出浴室——前腳剛走,便聽見那浴室門在他身後被“呯”地一聲撞上,緊接着還響起了“咔擦”一聲落鎖的聲音…那一連串防賊似的防備心滿滿的舉動讓站在浴室門外的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那張英俊的臉上放空了很久,良久,他出個無奈的表情,輕聲嗤笑一聲——“搞什麼,這是我家啊,以為鎖門就ok?我沒鑰匙麼?”男人嘟囔一聲,話語之中多多少少有一些抱怨的情緒。
聽着浴室裏赤着腳奔跑時發出的那種“啪啪”聲響,隨即他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抬起手彷彿是下意識地碰了碰頸脖後那道還沒完全好的疤痕…傷口已經不痛了,雖然哪怕是出現這條傷痕時所遭受的痛對於他來説也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站在浴室門邊,聽着裏面傳來“嘩啦”一聲水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撲到了浴缸裏,那水聲彷彿將陷入走神狀態的人拉回現實,他怔愣片刻後垂下手,臉上的表情再一次地恢復成了原本那副面癱的模樣。
邁着懶洋洋的步伐來到冰箱邊,彎從裏面拿了一灌冰啤酒,打開喝了一口後渾身力似的倒回了沙發上——沙發被他一個人就得滿滿當當,男人的一條腿從沙發邊緣垂落下來,大大敞開的動作讓他腿雙間早就起反應的東西在褲子上撐出來的痕跡徹底暴出來…
“…”而男人卻像是徹底無視了自己的生理反應,他瞪着天花板看了一會兒,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在耳邊傳來的浴室嘩嘩水聲中閉上眼,閉目養神狀,唯一雙劍眉輕皺,似乎為什麼事情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