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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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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和意識似乎都離了靈魂,直到孤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可我寧願沒有聽到孤雅的聲音,隨着她召喚水元素的聲音響起,我的身體就又受到了的覺,我或許很懦弱,但是我實在太難受了,火熱的覺不再像火元素在外燒着我,而是從內燒着,我的嗅覺要是再好點,我想我應該會聞到身體燒焦的味道吧。

對於這一切我卻沒有辦法制止,我連動動身子説出哪裏難受的力氣都沒有,我的力氣好像全部被乾了,而哪裏乾了我的力氣我也説不清。

這樣的覺沒有持續多久,就又是冰涼的覺,循環往復,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能夠忍耐了,或許也是因為我沒有辦法不忍耐吧,畢竟現在我想昏過去的力氣沒有。

“不如讓她沉睡吧,這樣不是辦法,任何魔法都沒有辦法平息她身體當中的冰與火,在這樣下去,她身體會承受不住的,現在估計已經到了她的極限了。”我聽見嗇偖在勸阻。

緊接着似乎就沒有孤雅召喚水元素的聲音了,而我也漸漸隨着疼痛慢慢沉睡過去。

“錦弦錦弦”我的意識似乎沉入一個黑當中,卻意外諜到我悉的聲音,那聲音屬於我的主人夕鎖落。

不知是不是因為來到異界的時間太過久遠,以至於我已經忘了主人的樣貌,如今似陷入黑的我,聽着這無比悉的聲音卻聯想不到她的容貌。

我想我應該開口回應主人,她應該還沒有聽到過我的聲音,我還想告訴她很多,告訴她我一直在尋找她的愛人爍,告訴她我一直在努力,告訴她我在這裏的一切,遇到的一切際遇。

而這一切,只是我想,我聽着聲音卻無法開口,嘴巴像是被錮住一般。

夕鎖落也不在意,只是在我的耳邊説着我似曾聽過的話語。

“錦弦,我利用你屠殺過那麼多人,你會不會怪我呢?”

“錦弦,我有時候想,如果我不賦予你靈魂,對你來説,會不會更好,畢竟有了靈魂便有了情,情啊,向來是難以把握的。”

“錦弦,我就讓你帶着我的心願穿越到了異界,那裏的你,過的還好麼?”

“錦弦,讓你揹負我的心願,這是不是讓你覺分外的沉重呢?”

“錦弦,錦弦,不如,你回來吧,回來吧”我很驚訝主人會對我説出這麼一番話,帶着蠱惑的意味,我慢慢的沉陷其中,我的確到了疲憊,我不敢接受離鑠的情,不敢對任何人產生情,我不是為了自己而奮鬥,我的一切,都不過為了主人,為了她的心願。

我如此活着,這樣的我,還是我麼?

我從來沒有這樣思考過,我覺得如今主人的一番話勾勒出我心中的真實想法。

“嘶。”身體裏的復又折磨開來,奇怪了,剛剛主人與我説話的時候怎麼絲毫覺不到?

不過這麼一難受倒是讓我腦袋清醒一些了,直覺告訴我夕鎖落是不會説出那麼一番話的,那剛剛跟我説話的人,是誰?

我緩緩睜開眼睛,隱約覺天正大亮,我意外的發現我身上的忽而忽而冰涼的覺已經消失,試着起身,雖然渾身無力,但多少比之前好多了,我猜測我應該有睡了兩三天吧,自從那個好像夕鎖落的人蠱惑我未果之後我便徹底的睡了過去,覺不到疼痛,也沒有噩夢纏身,就那樣安安穩穩的睡了許久。

“你醒了?”一個聲音喚回了我還在神遊的思想。

眼睛掃了一週,費了半天勁才發現涳正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視覺差了許多。

“眼睛有不舒服麼?”涳上前仔細的瞧我的眼睛,可是隨着他的走近我也覺得我的視線極其的模糊。

“我説。”我聲音有些難以控制的抖。

“我好像,有些看不清東西。”我説完後又閉眼睛,緩了一會兒復而睜開,視覺的模糊依然存在。

我緊張的同時,我覺到涳的驚訝,我只聽到他匆匆出去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因為視力下降的原因,我的耳朵竟比以往更加。

現在,所有人都在我房裏待著了,我看着面前比較模糊的人,不更加緊張。

“是什麼都看不到麼?”嗇偖試探着問,話語中的鄭重不容忽視。

“只是看不清。”我回答,希望這不是最壞的狀況。

“會不會是太累了?”孤雅問着。

其實我也希望是這樣,而這一切的一切來的都太突然,忽冷忽熱的身體,夢中蠱惑我回到音界的聲音,以及現在這雙看不清東西的眼睛,這讓我不得不往壞處想。

“燒壞了眼睛麼?之前她靛温那麼高。”宜韃封也在一旁猜測。

孤雅嘗試着在我的身上施放了幾個治癒術,而我,除了身上受到舒服以外,眼睛依舊模糊。

“是是異獸投身了麼?”我清晰的受到嗇偖説這話的時候聲音所帶的與驚訝。

嗇偖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再説話。

而我還一頭霧水。

“異獸投身?那是什麼?”我看大家沉寂了片刻後,開口詢問。

“駕馭異獸成為坐騎簽訂的契約一種是坐騎契約,另一種是心血契約。”説道此處嗇偖停頓了下。

“傳説,除了這兩種契約之外,還有一種最神秘的契約,當世間唯一存在的異獸現世之時,它們是會自己選主,主動投身,將自己的靈魂寄存在主人的身上,從此心脈相連,心靈應是比心血契約強出太多,這種契約叫異獸投身。只不過這些都是傳説,從來沒有人得到過異獸投身。”嗇偖説完依舊沒人接話,想來都是為我擔心。所謂的異獸投身不過是個傳説,即使真實存在,我就真的那麼好運麼?

“還好沒有徹底看不到,隱隱約約的還是能看得到的,而且,我的耳朵似乎變得更加了。”我自我安的説着,也算是安着他們。

但是誰又知道,現狀的我,獲得的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