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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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説什麼!”鄒-在他前一震,突地抬頭瞪他。
紅紅的眼,紅紅的鼻,紅紅的臉頰,看起來一塌胡塗,但他卻覺得又哭又氣的她充滿了生命力。
“生命無常,誰能料到未來的事呢?”他笑道。
“我的事不需要預測,已經明明白白攤在眼前。何況把握了現下的歡樂,以後分別就不苦嗎?我無法那麼灑,你行嗎?”鄒-苦笑的退出他的懷裏。冷風吹醒了她的理智,平撫了她的情。
謝允桁望着她,為着她纖柔的身子離開他的懷抱時,心上一瞬間產生的空虛、怔仲,不正視她的問題。
一旦擁有後又失去,他能瀟灑地揮揮衣袖送她走?
“你也不確定不是嗎?所以我們還是回到以前,當朋友就好,不要拉近被此的距離…”她揚首一笑,將翻升上來的情重新壓回心中的最底層。
他無言。
是的,他本就不是那種渴情的人,現下對她,只是欣賞,只覺得她擁有世間女子少有的思想,那算不上是愛,也不可能是愛,又何必將兩人的關係複雜化呢?
他只會對自己的子好,這是他年少許下的承諾,不是對特定的人,而是對特定“身分”的人。
“我明白,我們當朋友就好。”他扯動嘴角微笑,點頭同意。
只是一旦她離開,他相信自己會想念她這個“朋友”xxx那一的曲在忙碌的調查和刻意的遺忘中逐漸淡去,謝允珩仍然按照原定計畫,陪着她一起調查命案。兩個人似朋友般的相處,自然和諧得彷佛她不曾告白,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他們暗地裏將可能和小如接觸過的男了列了一張表,然後私下約談。忙了幾天,終於將所有人都面談過一次。
鄒-盯着名單上的人名,再看着談話紀錄,眉頭微蹙。
“我覺得這些人都沒有動機,也沒有令人懷疑的地方。”她放下名單,偏過頭看着坐在身旁的謝允桁。
“的確。”他同意她的看法。
“不過,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都不夠明確,但也沒辦法,命案發生在半夜,大多數的人都在睡覺,誰又會知道誰睡誰沒睡!”鄒-嘆了口氣。
“就算醒着,半夜三更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即使有人在外行走也瞧不清。”謝允珩淡淡地説。
“那麼,現下堡裏找不出可懷疑的人,只有暫時先把目標轉往堡外的人。”她拿出另外一張總管列出常往來堡內的男子的名單。
謝允珩瞧着她眼下的黑影,伸手離她手上的名單,眉宇微蹙地説:“你有幾沒睡好了?先去休息,明天再繼續。”
“我不累!我只想盡快捉拿兇手歸案,還小如一個公道。”她是累,然而一想到小如的命案,她就睡不着;再加上夜午夢徊時,心底寂寥的痛楚總會糾纏着她,讓她輾轉難眠,臉自然不好。
“緝兇的事急不來,倒是你的身子才剛好些,照你這樣沒沒夜的勞心下去,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況是你?”他伸手拉她起身,將她推進內室。
“你…”
“先休息,否則我不會讓你出雙龍堡一步。”他温和的言詞中隱含着威脅,微笑的盯着她。
“好啦!”鄒-白了他一眼,認命的妥協。誰教她此時得仰人鼻息過,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得罪她的保鏢。
她伸手想衣,卻發現他還站在牀邊,忍不住挑眉問:“請問,你該不會想盯着我睡覺吧?”謝允珩察覺自己仍保持掀被的動作,不由得笑道:“是了,我都忘了你是個姑娘。”
“什麼嘛!意思好像我不男不女似的,你這口氣和我那個臭老弟有得拚了。”鄒-不滿地嘟嚷着。
“從沒聽你説過家人。能養出像你這麼樂觀、堅強的女人,你的父母錢是很特別的人吧?”將她看人心底,就會想了解她這個人。
“特別倒也不會,但是他們很好,真的很好。不過,那得是老爸沒有沉浸在他的古董世界中,而老媽沒有為灑狗血的連續劇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時候。”想起可愛有趣的父母,她眼裏有些熱,卻笑得很快樂。
“灑狗血?連續劇?”聽到不悉的名詞,謝允珩忍不住問。